第12章 擊敗三國聯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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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小章 狼嚎震三邊
    宣和六年孟春,幽州城的柳芽剛冒出鵝黃,三股煙塵已從不同方向壓來。大遼天祚帝親率十二萬鐵林軍為中路,馬蹄鐵上嵌著從女真部落征來的寒鐵,踏碎冰河時濺起的冰碴都帶著肅殺;
    大宋童貫的“勝捷軍”五萬為南路,糧草車中藏著從江南搜刮的“魔稻種”,妄圖用邪術催生糧食;西夏李乾順的三萬“鐵鷂子”為西路,沿著桑幹河潛行,刀鋒上淬著黨項族的蛇毒。
    “報!三方信使在城外互毆!”探馬的稟報讓聚義廳內響起低笑。
    林衝看著朱升繪製的“三方矛盾圖”,大遼要幽州牧場,大宋要齊魯鹽田,西夏要河套屯田區,三方盟主印信竟蓋了三個不同的玉璽——這注定是場各懷鬼胎的烏合之眾。
    “傳令下去,啟動‘耕牛結界’。”林衝的指尖劃過地圖上的“無棣屯田區”,“讓百姓把鹽薯窖藏進太行山洞,幽州周邊百裏堅壁清野。
    柴進帶商隊北上,用‘遼人欠我十萬馬’的舊賬挑撥天祚帝與女真的關係;張順率水師封鎖黃河入海口,斷了童貫的漕運糧道。”他忽然望向牆角的耶律斜軫,“你帶五千契丹降軍,換上遼軍服飾,去西夏營中散播‘大遼要吞並河套’的謠言。”
    第二小章 盟帳亂如麻
    大遼禦帳內,天祚帝的骨笛砸在大宋使臣臉上:“童貫老賊!說好的五十萬大軍,為何隻來了五萬?”使臣捂著火辣的臉頰,衣袋裏掉出密信——竟是宋徽宗讓童貫“借遼人之手消耗林衝,勿損自家元氣”。
    西夏的李乾順則盯著案頭的鹽薯幹,心中盤算:若滅了林衝,這能在戈壁生長的神物,豈不是黨項族的立國之本?
    “陛下,幽州城根本無人煙!”先鋒官耶律沙踢翻空蕩蕩的糧車,車裏隻剩半片發黴的胡餅,“漢人把糧食全藏進了地洞,連水井都投了毒!
    ”天祚帝猛然想起三年前塘沽港的教訓,那時林衝用鹽薯幹拖垮了遼軍的後勤,如今故技重施,草原鐵騎縱有萬馬,也架不住斷糧三日。
    更致命的是戰馬瘟疫。朱升早在遼軍必經之路上,讓牧民將感染“汗血病”的病馬遺棄,當大遼的鐵林軍接過這些“無主馬”時,病毒已在馬群中蔓延。
    獸醫剖開死馬的肚子,發現胃裏全是未消化的鹽薯藤——這種產自渤海的作物,竟能抑製病毒擴散,可遼軍卻不知,反而把病源帶入了自家馬廄。
    第三小章 夜火焚連營
    三月十五,月黑風高。林衝站在狼牙山頂,看著山下三個聯營如三枚錯放的棋子:大遼營帳密集,卻因戰馬瘟疫亂了陣腳;
    大宋營地鬆散,糧車旁堆著尚未開封的“魔稻種”,童貫怕邪術泄露,竟不讓士兵食用;西夏營地最偏,李乾順在等大遼與大宋拚得兩敗俱傷。
    “動手。”他輕聲下令。飛虎軍的“神火隊”背著浸滿魚油的鹽薯藤,摸進大遼的草料場。這種經過改良的薯藤,遇火即燃,火焰中竟帶著海水的鹹澀,讓試圖滅火的遼軍嗆得睜不開眼。
    與此同時,張順的水師從渤海灣登陸,用“水雷”實則是裝滿生石灰的陶罐)炸開了大宋的糧船,黃河水遇生石灰沸騰,將整船的“魔稻種”煮成了漿糊。
    最妙的是“舌戰群儒”。柴進帶著假造的天祚帝手諭,闖入西夏大營:“我主說了,滅宋之後,河套地區歸黨項族,但需先借貴軍三萬鐵鷂子打頭陣。
    ”李乾順看著蓋著遼璽的文書,忽然冷笑——他早從細作處得知,大遼的戰馬已折損三成,此時出兵,無異於給他人做嫁衣。
    第四小章 旱海埋金沙
    當西夏軍準備撤退時,卻陷入了林衝早已設好的“旱海陣”。朱升帶著百姓,將幽州西北的沙地改造成“流動沙丘”,表麵鋪著曬幹的鹽薯藤,下麵埋著鋒利的鐵蒺藜。
    黨項騎兵的馬蹄陷入沙中,鐵蒺藜劃破馬掌,鮮血染紅的沙地竟長出點點綠芽——那是林衝用“聚糧術”催發的耐沙薯苗,在吸收了人血後,反而生長得更加旺盛。
    “這是……漢人妖法!”西夏將領舉刀欲砍,卻見薯苗在刀光中化作金色光霧,凝成耕牛的虛影。
    李乾順忽然想起祖父李元昊的遺言:“與耕牛為敵者,必亡於糧草。”他勒住戰馬,望著遠處林衝的杏黃旗,旗角繡著的不是凶神惡煞,而是農夫彎腰播種的圖案——原來,這才是最可怕的“妖法”。
    大宋的勝捷軍更慘。童貫依賴的“魔稻”需要用人血澆灌,士兵們看著同鄉被抽血祭稻,早已軍心渙散。當飛虎軍的“勸降隊”推著裝滿鹽薯饅頭的車靠近時,無數宋軍扔掉兵器:“跟著童太師吃人的稻,不如跟著林將軍吃播撒的糧!”
    第五小章 冰河鎖狼首
    大遼的鐵林軍退至媯水河時,迎來了最殘酷的絞殺。林衝早已讓張橫的水師在河上遊築壩,待遼軍半數渡河,突然開閘放水。三月的冰水帶著未化的浮冰,如千萬頭冰狼撲向遼軍。更絕的是,水麵上漂著無數塗了桐油的鹽薯藤,飛虎軍的火箭射來,河麵頓時變成火海,鐵林軍的盔甲被烤得發燙,戰馬嘶鳴著墜入冰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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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祚帝在親衛的保護下退到岸邊,卻見林衝踏冰而來,衣擺上的“田”字紋在火光中清晰可見。“陛下可還記得,去年在雲州,您說‘寧為草原狼首’?”林衝的銀槍指向遼軍背後的雪山,“如今狼首斷了,草原百姓卻在您的鐵蹄下餓死數千——他們現在都在幽州城領鹽薯種,說‘跟著耕牛,至少能活過冬天’。”
    係統界麵瘋狂閃爍,【檢測到三方係統氣運值暴跌】的提示音此起彼伏。天祚帝忽然發現,自己的“通靈術”再也喚不出狼神虛影,反而能聽見千裏之外母親的哭聲——她在遼東的部落,正靠林衝贈送的鹽薯種熬過春荒。
    第六小章 三寇授首時
    戰後的清點讓三方盟主顏麵盡失:大遼折損八十萬兵馬,其中三十萬是因戰馬瘟疫和後勤崩潰非戰鬥減員;大宋五萬勝捷軍隻剩三千,童貫的“魔稻種”全被繳獲,朱升正在研究如何用鹽薯的陽氣中和邪術;西夏三萬鐵鷂子逃回不足五千,李乾順不得不派人向林衝求購耐沙薯種,以換取河套地區的休戰。
    最具象征意義的,是三方“盟主印”的歸宿。天祚帝的狼首印被改刻成耕牛紋,成為“大楚農牧司”的官印;
    童貫的“勝捷印”被熔了鑄犁頭,分給幽州百姓開墾荒地;西夏的“鐵鷂印”則被雕成水車部件,從此在桑幹河畔轉動,灌溉著新種的鹽薯田。
    林衝在媯水河邊舉行“歸心儀式”,讓三方降卒親手埋下鹽薯種。當遼軍士兵看見凍土中冒出的嫩芽,忽然想起家鄉的母親曾說:“狼來了,我們躲;牛來了,我們拜。”他們不知道,這株嫩芽,正是林衝“人道係統”最強大的武器——它讓敵人明白,比起征服,播種更能贏得天下。
    第七小章 戰後析秋毫
    慶功宴上,朱升捧著《三寇敗因錄》向林衝賀喜:“遼人敗於‘貪’,貪幽州牧場而失遼東根本;宋人敗於‘邪’,信妖法而棄民生正道;
    西夏敗於‘疑’,疑盟友而失河套先機。”他忽然指向地圖上的空白處,“如今三方實力大減,唯有我大楚,靠鹽薯屯田、海上商路、胡漢共治,根基已穩如泰山。”
    柴進呈上的通商報告更令人振奮:大遼殘餘的部落用戰馬換鹽薯種,大宋的商人偷偷將瓷器運來換航海圖,就連西夏的黨項族,也開始學習漢人的窖藏法。最讓林衝欣慰的,是從遼東傳來的消息:耶律淳的部落用鹽薯藤編織漁網,在渤海灣捕到了前所未有的大魚。
    “將軍,有個遼軍降卒想見您。”親衛帶上來一個滿臉疤痕的漢子。林衝認出他是蕭無敵的親衛,曾在媯水河之戰中被飛虎軍救下。漢子撲通跪地,捧出個青銅盒:“這是蕭將軍的麵具,他臨終前說,狼神輸給耕牛,不是輸在武力,是輸在讓百姓挨餓。”
    第八小章 係統終章現
    深夜,林衝獨自登上望耕樓,係統界麵終於露出全貌:
    【天道棋盤已破】
    【三方宿主氣運歸寂】
    【宿主成就:萬民歸心·天下糧倉】
    【最終任務開啟:渡海收台·一統九州】
    他摸著欄杆上百姓刻的“林”字,忽然明白,所謂係統之戰,本質是民生之戰。大遼、大宋、西夏輸在迷信武力、邪術和權謀,而他贏在讓每個百姓都能在土地上挺直腰杆——當他們手裏有糧,眼裏有光,便不會再害怕任何鐵蹄與刀槍。
    “將軍,高麗使臣送來加急信,說倭國出現‘稻鬼’,百姓餓殍遍野。”朱升的聲音打斷思緒。林衝望向東方的大海,那裏有他尚未踏足的島嶼,有更多等待鹽薯的百姓。他忽然輕笑,將蕭無敵的青銅麵具扔進火盆,火星中浮現出無數張笑臉——有漢人,有契丹人,有黨項人,他們都在同一片土地上,播撒著同樣的希望。
    第九小章 耕牛踏四極
    宣和六年仲夏,幽州港的碼頭上,“大楚艦隊”正在集結。船頭雕著耕牛,船尾刻著麥穗,張順的水師士卒們穿著繡有鹽薯藤的衣甲,比當年的飛虎軍更顯精神。林衝站在旗艦“齊民號”上,看著三方降卒混編的“歸心營”正在練習屯田術——遼人馴馬,宋人掌帆,西夏人牧羊,竟配合得無比默契。
    “啟稟大帥,前方發現三方殘軍劫掠百姓!”了望手的呼聲讓氣氛一緊。林衝卻不怒,反而下令靠岸:“把糧車打開,讓他們看看,我們的鹽薯幹,比他們的刀槍更有力量。”當那些衣不蔽體的士兵看見白花花的鹽薯饅頭,當他們聽見“歸心者皆可得田”的承諾,刀槍紛紛落地,跪倒在海灘上。
    係統界麵最後一次閃爍,【檢測到全球民生係統融合】的提示後,化作點點金光融入林衝的眉心。他忽然能“看”見千裏之外的高麗,百姓正在用他送的鹽薯種對抗饑荒;能“聽”見倭國的童謠,孩子們唱著“耕牛渡海來,稻鬼快快走”。
    第十小章 天下大耕圖
    宣和七年春分,幽州城舉行了盛大的“耕牛祭”。林衝扶著耬車,在十六州百姓的注視下播下第一粒鹽薯種。
    他身後的壁畫上,胡漢百姓共耕一田,海上商船往來如織,就連大遼、大宋、西夏的使臣,也捧著各自的特產站在隊列中——大遼的毛皮,大宋的瓷器,西夏的枸杞,都將通過“大楚商路”,運往更遙遠的地方。
    “這天下,不該是鐵蹄下的牧場,也不該是邪術裏的稻田。”林衝的聲音穿過晨霧,落在每個百姓的心裏,“而是讓每個人都能彎下腰,播下屬於自己的種子,直起腰,收獲屬於自己的希望。”
    他望向南方,那裏的大宋朝廷正在為“鹽薯之亂”爭吵,方臘的餘部在江南苟延殘喘,但他知道,這些都不重要了。
    因為當鹽薯藤爬滿九州大地,當耕牛的鈴聲響徹四海,任何試圖用武力割裂天下的人,終究會敗給土地裏生長的力量。
    雪,又停了。但這一次,落在幽雲十六州的,不是寒冬的霜雪,而是春耕的喜雨。
    林衝擦去額頭的汗水,看著田地裏冒出的嫩芽,忽然明白,自己早已不是當年的東京教頭,也不是什麽陸地神仙——他隻是個播撒種子的人,而種子,終將在這片土地上,長成最堅實的壁壘,最溫暖的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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