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徐州謀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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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節 徐州謀職
    1937年9月16日清晨6時,薄霧還籠罩著鄭集鎮的街巷。杜承淵將1000塊現大洋小心翼翼地塞進貼身的布囊,這些銀元是他從係統商城兌換而來,每一塊都承載著改變命運的希望。他坐上一輛由老黃牛拉著的破舊木車,車輪碾過青石板路,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仿佛也在為他即將麵臨的未知而擔憂。
    木車晃晃悠悠地朝著徐州城行進,一路上,杜承淵的思緒如麻。表叔在徐州政府擔任建設科科長已有數年,雖算不上位高權重,但在地方上也積累了不少人脈。若能通過表叔的關係謀得保安團團長一職,便能名正言順地招兵買馬,組建起屬於自己的抗日力量。然而,表叔一向看不慣原主的紈絝做派,此次上門求助,又帶著如此“非分之想”,不知能否說服他。
    上午9時,木車緩緩駛入徐州城。城門口,國軍士兵手持步槍,神情嚴肅地檢查著過往行人。城牆上貼滿了“抗日救國”“保家衛國”的標語,有些已被風雨侵蝕得字跡模糊,但仍能感受到那股激昂的抗戰氛圍。街道兩旁的商鋪大多緊閉著店門,偶爾有幾個行人匆匆走過,臉上滿是憂慮與惶恐,整個城市仿佛被一層陰霾籠罩。
    杜承淵在市政廳門口下了車,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略顯陳舊的長衫,朝著大門走去。兩名衛兵立刻攔住了他的去路,其中一人眼神警惕地上下打量著他:“幹什麽的?市政廳重地,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杜承淵連忙賠上笑臉,從懷中掏出一包從商城兌換的哈德門香煙,塞進衛兵手中:“軍爺,我找建設科杜科長,我是他侄子。勞煩通融一下,進去通報一聲。”衛兵掂量了一下香煙,臉上的神情緩和了些,不耐煩地說道:“等著!”
    過了好一會兒,衛兵才出來,示意他可以進去。杜承淵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表叔的辦公室門前。輕輕敲門後,裏麵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進來!”推開門,隻見表叔正坐在辦公桌前,眉頭緊鎖,盯著桌上堆積如山的文件,手中的毛筆在紙上快速地書寫著。
    “表叔!”杜承淵恭敬地喊道。表叔抬起頭,看到是他,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小杜,你怎麽來了?你平時不是最討厭來我這辦公的地方嗎?”
    杜承淵關上門,走到表叔跟前,從懷中掏出500塊現大洋,放在桌上,壓低聲音說:“表叔,如今局勢危急,日本人都快打到徐州了。侄兒想為抗日出份力,聽聞保安團缺人,您看能不能幫我謀個職位?這些錢,就當是活動經費。”
    表叔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猛地站起身,將桌上的銀元一把推了回去:“胡鬧!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想著當官?你以前整日沉迷煙賭,把杜家的臉都丟盡了,現在突然說要抗日,誰信你?你趕緊把錢拿回去,別在這給我添亂!”
    杜承淵沒有收回錢,而是語氣誠懇且堅定地說:“表叔,我知道以前是我不懂事,讓您失望了。但現在我真的悔改了,也認清了形勢。鄭集鎮地處徐州西北要衝,遲早會成為戰場。我若能當上保安團團長,一來可以保衛家鄉,保護鄉親們;二來也能為政府分憂,多一份抗日的力量。表叔,您就再信我一次吧!”說著,眼中泛起了淚光。
    表叔看著他,沉默良久,歎了口氣:“日本人來勢洶洶,保安團確實需要有能力的人。但這團長之位競爭激烈,多少人盯著呢,500塊恐怕不夠......”
    杜承淵心中一喜,又掏出300塊銀元:“表叔,這是侄兒的全部積蓄了。剩下的,還請您多多費心,侄兒以後定當報答您的大恩大德!”
    接下來的時間,表叔帶著他穿梭於各個權貴之門。他們先是來到財政局張局長家,表叔陪著笑臉,說了無數好話,又送上200塊銀元,張局長才勉強答應幫忙美言幾句;接著又去了警備司令部李參謀那裏,好說歹說,再加上100塊銀元,才換來李參謀的一句承諾。
    就這樣,經過一整天的奔波和打點,終於在傍晚時分得到消息:經多方運作,杜承淵被任命為銅山縣第三保安團團長,負責鄭集鎮及周邊地區的防務。拿到委任狀的那一刻,杜承淵的手忍不住顫抖,眼眶也紅了。這不僅是一張委任狀,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責任,是實現抗日計劃的關鍵一步。
    第九節 身份轉變
    晚上8時,月光灑在回鄭集鎮的鄉間小路上,為大地披上一層銀紗。杜承淵坐在馬車上,緊緊握著委任狀,心中既興奮又緊張。從一個人人唾棄的敗家子,到保安團團長,這個身份的轉變來得太快,卻又無比重要。他深知,這不僅僅是一個頭銜的改變,更是肩負起了保衛家鄉、抗擊日寇的重任。
    回到杜家老宅時,已是深夜。整個宅子一片寂靜,隻有零星的幾盞燈籠散發著微弱的光芒。杜承淵顧不上休息,連夜叫來管家:“立刻去鎮上張貼告示,就說保安團要擴招,待遇從優。明日一早,在關帝廟前設立招兵處。另外,把庫房裏能用的東西都整理出來,準備充當軍用物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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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看著他,眼中滿是疑惑:“少爺,您這是......”
    杜承淵嚴肅地說:“我現在是銅山縣第三保安團團長了,以後要做的是保家衛國的大事。你隻管照我說的做,等天亮後,再召集所有護院,我有重要事情宣布。”
    管家雖滿心不解,但還是點頭照辦。杜承淵回到房間,打開係統麵板,查看當前情況:
    當前餘額:8240元
    現有兵力:0人
    控製區域:杜家老宅及周邊50畝田地
    職務:銅山縣第三保安團團長杜承淵
    敵方情報:日軍第13師團偵察小隊5人),距離鄭集鎮約25公裏,正朝柳新鎮方向移動
    友方情報:銅山縣保安團總兵力約800人,分散在各個鄉鎮;徐州守軍為第51軍,正在加強城防工事
    商城解鎖裝備:漢陽造步槍5元)、中正式步槍25元)、捷克式輕機槍250元)、普通士兵100元人)
    看著麵板上的數字,杜承淵明白,真正的挑戰才剛剛開始。他必須在短時間內組建起一支有戰鬥力的隊伍,否則,鄭集鎮將危在旦夕。而時間緊迫,日軍偵察小隊隨時可能到來,他沒有絲毫懈怠的機會。
    第十節 戰前準備
    1937年9月17日清晨,天還未完全亮,鄭集鎮的大街小巷就熱鬧了起來。管家按照杜承淵的吩咐,早已將招兵的告示張貼在各個顯眼處。告示上“月薪五塊大洋,管吃管住,抗擊日寇保家衛國”的字樣,吸引了眾多百姓的目光。
    杜承淵站在關帝廟前臨時搭建的高台上,看著台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感慨萬千。這些人中有衣衫襤褸的農民,有滿臉滄桑的獵戶,還有一些年輕氣盛的小夥子,他們眼中都閃爍著對未來的渴望和對日寇的仇恨。
    “鄉親們!”杜承淵大聲喊道,聲音在廣場上回蕩,“如今日本人已經打到了咱們家門口,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我們的親人被殺,家園被毀,難道我們要就這樣任人宰割嗎?不!我們要反抗!我現在是銅山縣第三保安團團長,今天在這裏招兵,就是要帶著大家保衛家鄉,把小鬼子趕出去!”
    台下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和叫好聲。杜承淵繼續說道:“隻要加入保安團,每月五塊大洋的餉銀,頓頓有飯吃,還有槍拿。但是醜話說在前頭,訓練的時候必須刻苦,上了戰場更要勇敢殺敵。要是敢當逃兵,別怪我杜某人不客氣!”
    人群中一個年輕人站了出來,大聲問道:“團長,我們怎麽知道你不是在騙我們?”
    杜承淵笑了笑,從身後拿出一把從係統商城兌換的中正式步槍,熟練地擺弄了幾下:“大家看好了,這就是我們以後要用的武器。而且,我已經在鎮東土坡設下了防線,就等著小鬼子來。隻要大家跟著我,保準能打勝仗!”
    看到真槍,人群再次沸騰起來,紛紛上前報名。杜承淵一邊安排人登記,一邊讓人給報名的人分發饅頭和鹹菜。不一會兒,就有上百人報了名。
    與此同時,在鎮東土坡,杜承淵之前召集的護院和工匠們正在緊張地修築工事。他們用鋤頭挖戰壕,用木板和沙袋搭建掩體,汗水濕透了衣衫,卻沒有一個人喊累。杜承淵不時前來查看進度,指導他們如何更好地布置防禦。
    他又從係統商城兌換了一些手榴彈和地雷,悄悄埋設在日軍偵察小隊可能經過的道路兩旁。並安排了幾個機靈的小夥子,負責在高處放哨,一旦發現日軍蹤跡,立刻回來報告。
    忙完這一切,杜承淵回到指揮部,看著地圖上標記的日軍行進路線,心中默默盤算著。目前雖然招到了一些人,但大多都是沒有經過訓練的普通百姓,戰鬥力有限。而日軍偵察小隊雖然隻有5人,但裝備精良,不可小覷。他必須想出一個萬全之策,才能確保首戰告捷,為以後的抗日鬥爭打下堅實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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