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鐵軍成形
    1937年9月23日，殘月如鉤懸在天際，杜家老宅的青磚牆上爬滿斑駁樹影。杜承淵佇立在鎮西秘密訓練場的了望塔上，雙手緊握冰涼的鐵欄杆，，而係統升級後解鎖的【105榴彈炮生產線】與【戰略同盟係統】圖標正靜靜閃爍，仿佛在等待被啟用。
    "報告團長！鄰鎮方向偵察兵傳回急報，劉德彪正在集結兵力！"陳鐵成上尉的聲音從對講機裏傳來，夾雜著電流的沙沙聲。杜承淵眸光一凜，在旁人無法察覺的虛空中輕點，係統招募界麵瞬間浮現。他深吸一口氣，手指在虛擬鍵盤上快速敲擊"2000"，確認鍵按下的刹那，元如流水般從餘額中扣除。
    訓練場中央驟然爆發出刺目白光，兩千名係統士兵如同從虛空中凝結成型。他們身著統一的灰布軍裝，腳蹬係帶布鞋，漢陽造步槍斜挎在肩上，腰間牛皮子彈帶整齊排列著50發子彈。每張麵孔都帶著冷峻的堅毅，整齊劃一的落地聲驚飛了棲息在白楊樹上的夜梟。
    "陳鐵成，即刻執行b計劃！"杜承淵對著對講機低吼，"王猛帶50名德械兵前往南門，檢查所有出入口的防禦工事；趙虎帶宣傳隊攜帶擴音設備，天亮前必須在周邊五鎮貼滿告示！"他轉身疾步走下了望塔，軍靴踏在青石板上發出清脆的回響。
    寅時三刻，鄭集鎮的街巷還浸在墨色中，鎮公所的油燈卻將窗紙映得通紅。杜承淵鋪開泛黃的宣紙，狼毫筆飽蘸濃墨，蒼勁有力地寫下："抗日救國軍招募勇士！每日餉銀五角，管飽三餐，負傷有醫，陣亡撫恤！凡年滿十六、身體健康、願保家衛國者，皆可報名！"落款處，"杜承淵"三個大字力透紙背。
    卯時，晨光微露。鎮東的戲台上，嶄新的紅布橫幅隨風飄揚，"抗日救國軍招募處"七個大字在朝陽下熠熠生輝。杜承淵身著筆挺的灰布軍裝，腰間別著從係統兌換的鍍鎳勃朗寧手槍，站在台前掃視著逐漸聚集的人群。
    "俺叫李鐵柱，家裏三兄弟，想參軍打鬼子！"一個穿著補丁摞補丁粗布衣的青年擠到台前，肩膀上還扛著一把鋤頭。杜承淵目光如炬，上下打量著對方結實的臂膀："好！去那邊登記，領套新軍裝。"話音未落，他已在係統商城兌換出一套灰布軍裝，花費1元。
    招募現場漸漸熱鬧起來，人群中議論紛紛。"聽說杜團長的隊伍前幾天打退了八百土匪聯軍？可不，聽說還用了能噴火的家夥！五角錢一天？比在地裏刨食強多了！"杜承淵看著興奮的人群，果斷在係統中下單1000套軍裝、1000支改良版漢陽造步槍，。瞬間，倉庫裏的空地上藍光閃爍，木箱堆積如山。
    "都排好隊！按順序領取裝備！"陳鐵成手持擴音器維持秩序，35鋼盔下的麵容嚴肅而堅定。新兵們看著運來的武器裝備，竊竊私語中帶著敬畏。杜承淵趁機躍上高台，振臂高呼："弟兄們！咱們的槍是最好的槍，咱們的餉是最足的餉！但咱們要打的，是最凶的鬼子！"
    與此同時，部隊整編工作在鎮西訓練場同步展開。杜承淵參照中央軍德械師編製，在沙盤前親自推演。他用紅色圖釘標注步兵團，藍色標注炮兵團，黃色標注獨立營，目光掃過地圖上鄰鎮、黑風寨和日軍據點的位置，神色愈發凝重。
    "各營主官聽令！"正午時分，杜承淵站在臨時搭建的閱兵台上，身後是威風凜凜的德械儀仗隊。他展開燙金任命書，聲音通過擴音器響徹全場："陳鐵成升任一團團長，下轄一、二、三營；王猛任二團團長，轄四、五、六營；趙虎任炮兵團團長，暫編山炮營、迫擊炮營；獨立營由我親自統領！"
    台下，軍靴碰撞聲整齊劃一。陳鐵成接過任命書時，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團長放心，卑職定將一團練成鐵打的隊伍！"杜承淵點頭，從係統商城兌換出十套德國陸軍《步兵操典》，。厚重的皮革封麵在陽光下泛著油光，扉頁上燙金的中文閃耀著威嚴。
    "即日起，部隊采用德式訓練體係！"杜承淵翻開操典，指著泛黃的書頁，"一營先負責隊列訓練，二營主攻射擊，三營練習戰術配合！"
    <榴彈炮圖標。元兌換炮身，5000元兌換50發高爆彈，隨著藍光閃過，一座龐然大物出現在炮兵團陣地無人處\。炮管長達三米，墨綠色的炮身泛著冷光，底座的液壓裝置緩緩展開。
    <榴彈炮，一炮能轟平一座碉樓！從今天起，咱們炮兵團就是戰場上的拳頭！"他翻開係統兌換的操作手冊，帶著士兵們學習裝彈、校準、發射的每一個步驟。
    夜幕降臨，杜家老宅的作戰室裏燈火通明。牆上掛著巨幅軍事地圖，紅色箭頭標注著部隊部署，藍色陰影是防禦工事，而鄰鎮方向用黑色粗線重重勾勒——那裏，劉德彪的兵力部署正在快速變化。杜承淵召集各營主官圍坐在沙盤前，黃銅台燈將眾人的影子投射在牆上，如同跳動的火焰。
    "目前我們總兵力達到5300人，但這遠遠不夠。"杜承淵用木棍指著地圖上的日軍據點，"劉德彪背後有日本人撐腰，他們隨時可能反撲。"他轉向炮兵團長趙虎，"你的炮兵團必須在三日內形成戰鬥力，尤其是新到的105榴彈炮，要做到指哪打哪！"
    散會後，杜承淵獨自來到練兵場。月光如水，灑在正在進行晚間訓練的士兵身上。刺刀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殺！殺！殺！"的喊殺聲此起彼伏。他打開係統界麵：
    部隊構成：係統士兵3000人，本土士兵2300人，德械軍官60人
    部隊編製：2個步兵團、1個炮兵團、1個獨立營
    重要行動：完成2000名係統士兵招募，開展大規模招兵，啟動部隊整編與職業化訓練
    杜承淵望著星空，想起白天新兵李鐵柱報名時眼中的熾熱。他握緊腰間的手槍，暗自發誓：這支親手打造的鐵血之師，必將成為日寇的噩夢，成為這片土地上永不屈服的脊梁。遠處，鄰鎮方向隱約傳來沉悶的集結號聲，暴風雨前的寧靜中，一場更大的較量正在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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