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烽火防線的戰略擘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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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烽火防線的戰略擘畫
1937年10月下旬,徐州城的空氣裏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壓抑。日軍第10師團在攻陷德州後,正沿著津浦線瘋狂南侵,前鋒部隊已逼近滕縣;南線的日軍第13師團也突破淮河防線,南北夾擊之勢逐漸形成。國民政府第五戰區司令部內,李宗仁盯著作戰地圖眉頭緊鎖,而此時位於徐州西北的鄭集鎮,杜承淵也在進行著一場關乎生死的戰略布局。
杜承淵將作戰室的煤油燈擰到最亮,昏黃的光暈下,鋪滿桌麵的等高線地圖和衛星偵察圖通過係統特殊功能獲取)格外醒目。他用紅筆在地圖上勾勒出一條蜿蜒的防線:北起馬坡鎮,經西側的河口鎮,沿微山湖南岸向東延伸,再經柳新鎮向南,直抵九裏山西麓的黃集鎮,途中還涵蓋劉集鎮、大彭鎮等戰略節點。這條防線全長近百公裏,像一條鋼鐵巨蟒,橫亙在徐州西北門戶。
“陳鐵成,召集各團主官和地方保長,明天清晨召開緊急會議。”杜承淵放下紅筆,聲音低沉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告訴陸明遠,兵工廠立刻停止部分彈藥生產,全力轉產水泥預製構件和鋼筋支架。”此時的係統界麵顯示餘額已不足20萬,但他深知,在這生死存亡之際,必須孤注一擲。
次日破曉,鄭集鎮公所內擠滿了人。各團團長身著軍裝,腰間別著手槍;地方保長們穿著長衫,神色中帶著不安與期待。杜承淵站在懸掛著大幅地圖的牆前,開始部署:“馬坡鎮是我們防線的北端起點,直麵微山湖方向的日軍,必須構建地下防禦工事;河口鎮扼守不老河與運河交匯處,是水路咽喉,要打造立體河防;柳新鎮作為交通樞紐,鐵路、公路、運河在此交匯,必須阻斷日軍機械化部隊;黃集鎮、劉集鎮和大彭鎮要依托丘陵地形,構建層層遞進的縱深防線;九裏山是最後的天然屏障,要將天險與人工工事結合。”
話音剛落,馬坡鎮的保長顫聲問道:“杜旅長,修建這麽長的防線,人力物力從哪來?”杜承淵目光堅定地掃視眾人:“人,我已決定擴編三個民兵團,每個鄉鎮按人口比例征兵;物資方麵,兵工廠會全力生產,同時也需要各位發動鄉親,捐獻木材、石料。”他頓了頓,提高音量:“這不僅是為了保衛徐州,更是為了保護我們的父母妻兒,鬼子來了,誰都別想好過!”
會後,杜承淵立即啟動征兵計劃。鄭集鎮的大街小巷貼滿了鮮紅的告示,“保家衛國,抗擊日寇”“一人當兵,全家光榮”的標語在寒風中獵獵作響。杜承淵親自站在征兵處,向圍攏的百姓講述抗日故事:“看看滕縣的川軍,他們用血肉之軀擋住鬼子的槍炮!現在,我們要用鋼筋水泥,為徐州築起銅牆鐵壁!”
在他的感召下,報名處排起了長隊。馬坡鎮的青年李大山,親眼目睹日軍燒了自己的村子,殺了雙親,他紅著眼眶第一個報名:“杜旅長,我不要槍,給我把大刀就行,我要親手宰幾個鬼子!”短短三天,就有3000多名熱血青年加入隊伍。
與此同時,黃集鎮兵工廠進入了前所未有的忙碌狀態。陸明遠帶領技術團隊日夜攻關,將原本生產彈藥的生產線進行改造。車間內,巨大的機床轟鳴聲震耳欲聾,熔爐中跳動的火焰將夜空染成紅色。為了生產水泥預製構件,他們從係統兌換了十台德國進口的混凝土攪拌機,這些龐然大物運到工廠時,工人們圍著它們嘖嘖稱奇。
但轉產並非一帆風順。10月28日,新安裝的混凝土攪拌機突然出現故障,攪拌臂停止轉動。陸明遠和德國工程師漢斯趴在機器上檢查,滿身油汙。杜承淵聞訊趕來,看著急得滿頭大汗的眾人,冷靜說道:“分成三組,一組檢查電路,一組排查機械故障,一組準備備用零件。”經過六個小時的搶修,攪拌機終於重新轟鳴起來,工人們歡呼雀躍,又投入到緊張的生產中。
在物資運輸方麵,杜承淵麵臨著巨大挑戰。從徐州秘密采購的鋼筋、水泥,需要在夜間運回。他從係統兌換了三十輛道奇卡車,組建了運輸隊,並挑選出100名係統士兵擔任駕駛員和護衛。這些士兵訓練有素,熟悉各種地形和路況。運輸隊每晚趁著夜色出發,沿著偏僻的山間小道行進,遇到土匪襲擾,他們迅速架起機槍,將土匪打得落荒而逃。
然而,日軍的偵察也愈發頻繁。11月2日深夜,運輸隊在返回途中,突然發現遠處有日軍偵察機的燈光。杜承淵當機立斷:“全體下車,用樹枝和茅草偽裝車輛,所有人隱蔽!”士兵們迅速行動,將卡車藏進樹林。偵察機在頭頂盤旋幾圈後,無果而返。但杜承淵知道,這樣的危險隻會越來越多。
在防線施工的各個標段,工地上都是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馬坡鎮的工地上,士兵和民夫們在微山湖西岸的蘆葦蕩中挖掘地下暗堡。寒風刺骨,泥土凍得堅硬如鐵,他們就用柴火烤化凍土,再一鍬一鎬地挖掘。為了保證隱蔽性,施工隻在夜間進行,工地上點起無數火把,遠遠看去像一條蜿蜒的火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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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口鎮的運河岸邊,情況更加艱難。工人們需要在冰冷的河水中打樁,搭建鋼鐵閘門的基座。河水刺骨,許多人下去沒多久,雙腿就失去了知覺。但他們咬著牙堅持,有的工人上岸後,雙腿腫得老高,仍不願休息。武月如帶著醫護隊穿梭在工地間,她親自為凍傷的工人敷藥,鼓勵道:“再堅持堅持,等防線修好了,鬼子就進不來了!”
柳新鎮作為交通樞紐,施工強度最大。鐵路兩側,碉堡的地基被一鏟鏟挖出;公路旁,反坦克壕溝縱橫交錯;運河渡口,拒馬樁如荊棘般排列。杜承淵每天都要到各個工地巡視,他拿著圖紙,仔細檢查每一處工事的進度和質量。發現問題,立刻要求整改。有一次,他發現一處碉堡的射擊孔角度不合理,當場命令推倒重建,“在戰場上,一個小錯誤就可能讓整座碉堡失去作用,必須精益求精!”
黃集鎮、劉集鎮和大彭鎮的丘陵地帶,施工隊利用地形,開鑿出一條條蜿蜒的戰壕。當地的石匠們被動員起來,他們用炸藥開山取石,巨大的石塊被切割成合適的形狀,用於加固戰壕。在開鑿過程中,曾發生過一次小型塌方,兩名工人被埋。杜承淵得知後,親自帶領救援隊伍挖掘,雙手被石塊劃破也渾然不覺。當救出工人時,他對施工負責人嚴厲批評:“安全是第一位的,必須做好防護措施!”
九裏山的施工堪稱艱難之最。山體陡峭,岩石堅硬,工程隊隻能先用炸藥爆破,再用工具一點點修整。為了修建山頂的主陣地,需要運送大量的鋼筋水泥,人力根本無法完成。杜承淵再次動用係統,兌換了兩台起重機。起重機運到後,工人們看著這個巨大的鋼鐵怪物,既好奇又興奮。在技術人員的指導下,他們很快掌握了操作方法,施工進度大大加快。
在整個防線修建過程中,杜承淵始終關注著外部局勢。通過係統的情報功能,他得知日軍第10師團已加強對滕縣的攻勢,川軍122師正在浴血奮戰;南線日軍也在集結,準備對徐州發起總攻。他知道,留給防線建設的時間不多了。
為了提高施工效率,他製定了嚴格的獎懲製度。每個標段每天都要匯報進度,提前完成的給予物資獎勵,拖延的則進行處罰。同時,他還組織了施工競賽,各個標段之間互相比拚,工地上的氛圍愈發緊張而熱烈。
隨著時間推移,防線逐漸成型。馬坡鎮的地下暗堡群已經完工,暗堡之間通過地下交通壕相連,士兵們可以在不暴露的情況下自由穿梭;河口鎮的鋼鐵閘門安裝完畢,可升降的設計讓運河成為一道難以逾越的屏障;柳新鎮的交通樞紐防禦工事固若金湯,鐵路、公路、運河都被嚴密控製;黃集鎮、劉集鎮和大彭鎮的縱深防線層層遞進,敵人每前進一步都將付出慘重代價;九裏山的工事與天然地形完美結合,山頂的主陣地配備了高射炮和探照燈,山腰的戰壕和掩體星羅棋布。
此時的係統界麵顯示:
當前時間:1937年11月20日235900,本土士兵人新增3000人),德械軍官140人,技術人員300人,戰場老兵110人,坦克駕駛員及維護人員70人,汽車駕駛員240人,炮兵營炮手330人
部隊編製:地方保安旅下轄6個步兵團、1個炮兵團、1個獨立營、1個裝甲突擊連),設有參謀部、後勤部、政治部等部門,另設駕駛員培訓班、戰地醫護培訓班
重要行動:啟動馬坡鎮 河口鎮 微山湖南岸 運河沿線 九裏山西麓黃集防線建設工程;完成三個民兵團擴編;兵工廠成功轉產建材;建立物資運輸保障體係;推進各標段防線施工
杜承淵站在九裏山山頂,望著眼前綿延近百公裏的防線,心中感慨萬千。寒風呼嘯,吹得軍旗獵獵作響。他知道,這條凝聚著無數人心血的防線,即將麵臨日軍的瘋狂進攻。而此時,滕縣失守的消息傳來,日軍的鐵蹄正朝著徐州,朝著這條防線,步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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