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鋼鐵防線的最後鑄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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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鋼鐵防線的最後鑄造
    1938年4月16日,鄭集鎮的天空被硝煙與烏雲籠罩,遠處台兒莊方向傳來的隱約炮聲,如催命的戰鼓。杜承淵站在臨時搭建的閱兵台上,望著下方整齊列隊的河南新兵。這些曾麵黃肌瘦的漢子,如今穿上嶄新的軍裝,眼神中透著堅定與不屈。他握緊話筒,聲音在訓練場回蕩:"日軍五個師團即將合圍徐州,主力部隊需要時間轉移!我們要用血肉之軀,為國家爭取生機!"
    一、防禦體係的終極強化
    杜承淵將徐州西北防線劃分為三大核心防區,每個防區都根據地形和戰略意義進行了精細化部署,同時建立了防區間的快速支援機製,確保一處受敵,多方呼應。
    在 微山湖防區,漁民出身的士兵們發揮特長,將數百艘小船改裝成移動火力點。他們在船體加裝鋼板,內置輕機槍,船底暗格藏著手榴彈。湖岸新增50座鋼筋混凝土碉堡,每座碉堡都配備了兩挺重機槍和一門迫擊炮,炮口角度經過精確計算,可覆蓋整個湖麵。技術人員還發明了"聲波預警裝置"——將大缸埋入地下,通過監聽水麵震動提前發現日軍船隻。此外,在湖岸淺灘處,士兵們秘密設置了大量竹製暗樁,這些暗樁露出水麵僅數寸,偽裝成蘆葦,專門用來破壞日軍登陸艇的螺旋槳。為了增強夜間防禦能力,防區還在蘆葦叢中布置了許多浸滿桐油的火把,一旦發現敵情,可迅速點燃,照亮湖麵。
    在 九裏山防區,工事修築堪稱浩大工程。工兵連日夜開鑿山體,建成總長20公裏的地下通道,連接各個防禦據點。山體表麵,戰壕縱橫交錯,形成三層防禦體係:最外層是布滿竹簽的陷阱與反坦克壕溝;中層為步兵掩體和機槍巢;山頂則部署山炮陣地,炮位用偽裝網與樹枝覆蓋,從空中難以察覺。為了防止日軍迂回包抄,在山的兩側還設置了雷區,埋設了大量自製土地雷。這些地雷由陶罐、火藥和鐵釘製成,雖然簡陋但殺傷力巨大。同時,在山間小道上,士兵們設置了許多滾石檑木,一旦日軍進入伏擊範圍,便可居高臨下給予重創。此外,防區還建立了多個備用炮台,當主炮台遭到破壞時,可迅速轉移火炮,保持持續火力輸出。
    在 柳新鎮防區,防禦更具巧思。鎮內主要街道被改造成"迷宮式戰場",房屋之間打通射擊孔,門窗用鋼板加固。鐵路橋下方埋設重磅炸藥,一旦日軍逼近即可引爆。鎮東的運河上,沉船與木樁組成水下障礙,水麵則漂浮著塗滿桐油的柴草,隨時可點燃形成火障。為了防止日軍從下水道滲透,士兵們用磚石和水泥將所有下水道入口封堵,並設置了崗哨。在鎮中心的廣場上,還搭建了一個高大的了望塔,配備了高倍望遠鏡,可全方位監視周邊動靜。此外,防區還組織了百姓成立了擔架隊和運輸隊,一旦戰鬥打響,他們將負責運送傷員和物資。
    二、情報網絡的精密布局
    麵對日軍即將到來的攻勢,情報工作成為重中之重。杜承淵將鴿哨隊擴充至150人,在防線周邊300公裏範圍內設立80個秘密情報點。每個情報員都有三重身份掩護,如貨郎、樵夫、乞丐,他們用特殊符號在樹皮、牆壁標記日軍動向。這些特殊符號經過精心設計,外人很難察覺其中的含義,比如不同傾斜角度的箭頭代表日軍的不同行進方向,圓圈的數量表示日軍的兵力規模。
    無線電監聽站進入24小時戒備狀態,技術人員破譯出日軍新的加密方式,成功截獲關鍵情報:日軍第10師團將擔任主攻,計劃5月10日從滕縣方向突破;第5師團負責迂回包抄,切斷徐州退路;第13師團則從蚌埠北進,牽製南線守軍。為了進一步獲取情報,杜承淵還派出了多支偵察小分隊,深入日軍占領區。這些偵察員都經過嚴格的訓練,擅長偽裝和偵查。他們有的偽裝成日軍的夥夫,潛入日軍營地收集情報;有的偽裝成商人,在日軍的交通要道附近觀察日軍的兵力調動和物資運輸情況。
    為迷惑日軍,杜承淵實施"虛實結合"的情報戰。他故意在廢棄營地留下大量假文件,顯示防線主力將向西南轉移;同時派出小股部隊在蕭縣方向頻繁活動,製造撤退假象。更冒險的是,他通過內線向日軍傳遞"防線軍心渙散"的假消息,誘使敵人輕敵冒進。為了讓假消息更加逼真,杜承淵還安排了一些士兵在公開場合假裝發生爭吵和衝突,故意讓日軍的間諜看到。此外,他還在一些容易被日軍偵察到的地方,設置了假的炮兵陣地,用木頭和布料製作了假的火炮,吸引日軍的注意力。
    三、實戰演練與戰前動員
    4月20日起,各防區展開大規模實戰演練。在微山湖,水上部隊模擬攔截日軍登陸艇,機槍掃射、手榴彈齊投,湖麵頓時火光衝天。九裏山的炮兵進行實彈射擊,炮彈準確命中3公裏外的模擬目標。柳新鎮則開展巷戰演練,士兵們在廢墟中穿梭,練習如何利用地形消滅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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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演練結束,杜承淵都會親自講評。在一次總結會上,他指著沙盤上的漏洞:"微山湖的火力銜接有死角,必須增設浮動炮台!九裏山的戰壕太淺,無法抵禦重炮轟擊,連夜加深!"他還要求各部隊開展"一人多能"訓練,步兵學習簡單的炮兵操作,機槍手練習狙擊技巧,確保戰鬥減員時部隊仍有戰鬥力。為了提高訓練效果,杜承淵還邀請了一些有實戰經驗的老兵,為士兵們傳授戰鬥技巧和經驗。這些老兵們講述了自己在戰場上的親身經曆,讓士兵們更加深刻地認識到戰爭的殘酷和危險,也激發了他們的鬥誌和勇氣。
    戰前動員大會上,杜承淵帶來了特殊的"教具"——從日軍手中繳獲的刺刀、照片,以及記錄著南京大屠殺暴行的膠片。當銀幕上出現同胞被殘忍殺害的畫麵時,台下士兵群情激憤,有人甚至咬破手指寫下血書。來自河南的新兵趙滿囤振臂高呼:"俺爹娘就是被鬼子燒死的,今天不把他們趕出去,誓不為人!"為了進一步激發士兵們的愛國熱情和戰鬥意誌,杜承淵還邀請了一些抗戰英雄來到動員大會現場,講述他們的英勇事跡。這些英雄們的故事深深感染了在場的每一個人,讓他們更加堅定了保家衛國的決心。
    四、後勤保障的極限運作
    隨著戰事臨近,後勤係統進入超負荷運轉。兵工廠的爐火日夜不熄,工人們三班倒生產彈藥。為提高手榴彈產量,技術人員改進工藝,將日產量從2000枚提升至4500枚。但原材料日益緊缺,杜承淵不得不派人到淪陷區黑市,用金條換取急需的鋼材與火藥。在黑市交易中,充滿了危險和不確定性,交易人員隨時都可能被日軍發現和逮捕。為了確保交易安全,杜承淵製定了詳細的交易計劃和應急預案,選擇了一些隱蔽的交易地點,並安排了大量的護衛人員。
    武月如的醫護體係再次升級。她在防線後方設立三級醫療體係:前沿陣地為急救所,配備止血帶、繃帶等基礎物資;中間地帶是野戰醫院,可進行簡單手術;後方則是中心醫院,集中最優質的藥品和設備。醫護培訓班緊急擴招,培訓出500名戰地護士,她們將奔赴最危險的前線。為了提高醫護人員的救治能力,武月如還組織了多次醫療培訓和實戰演練,讓醫護人員熟悉各種戰場傷情的處理方法。同時,她還建立了傷員轉運機製,確保傷員能夠及時得到救治。
    糧食供應麵臨巨大壓力。杜承淵下令實行"戰時配給製",軍官每日口糧削減三分之一,優先保障士兵。同時,他派人深入農村,動員百姓捐糧,承諾戰後加倍償還。在他的感召下,許多農戶將僅存的口糧送到軍營,一位老農用顫抖的手握著杜承淵:"長官,俺們沒啥能做的,這些糧食,你們一定要打跑鬼子!"為了儲存這些糧食,杜承淵在防線後方修建了多個大型糧倉,並采取了防潮、防蟲等措施。此外,他還組織了百姓成立了搶收隊,在日軍到來之前,搶收了大量的農作物,確保了糧食供應。
    五、係統數據背後的危機與希望
    此時的係統界麵,數據跳動著緊張與希望:
    當前時間:1938年4月30日235900
    餘額: 8,000元因緊急采購物資追加借貸)
    每日收益:每秒130元得益於商線穩定運行)
    部隊構成:係統士兵3180人訓練損耗20人),本土士兵人新增河南新兵3500人),德械軍官205人犧牲5人),技術人員480人,戰場老兵160人,狙擊連200人,商貿隊160人,鴿哨隊150人,騎兵第一團450人
    裝備情況:步槍支其中8000支為老舊型號),輕機槍1500挺,重機槍200挺,迫擊炮100門,山炮15門,手榴彈庫存25萬枚,子彈存量可維持12天高強度作戰
    然而,數據背後暗藏危機:彈藥儲備僅夠支撐兩周,若戰事拖延,將麵臨無彈可用的絕境;新兵雖士氣高昂,但實戰經驗不足;防線長達百公裏,兵力分散後處處吃緊。杜承淵在日記中寫道:"這將是一場九死一生的戰鬥,但為了國家,為了百姓,我們無路可退。"為了應對這些危機,杜承淵製定了一係列緊急預案。他組織了一支專門的彈藥收集隊,在戰場上收集日軍遺棄的彈藥和武器;同時,他還加強了對新兵的實戰訓練,增加了訓練強度和難度;此外,他還重新調整了防線的兵力部署,將一些重要地段的兵力進行了加強。
    5月1日清晨,日軍偵察機出現在防線空域。杜承淵站在九裏山觀察哨,望著天空中掠過的黑點,緩緩抽出佩劍。劍身在陽光下泛著寒光,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慘烈廝殺。他轉身對參謀下令:"通知各部隊,進入一級戰備狀態。徐州西北防線,就是日軍的葬身之地!"此時,整個防線都進入了緊張的備戰狀態,士兵們嚴陣以待,等待著日軍的到來。他們知道,這將是一場生死之戰,但他們毫不畏懼,因為他們身後是自己的家園和親人,他們必須用生命來扞衛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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