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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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閻埠貴的話,何雨柱點頭表示認可。
    盡管閻埠貴心思深沉,但還算有些常識,表麵功夫還是懂的。
    隨後,他帶著笑意提著雞進了屋。
    “太好了,一個人就能享用兩隻雞,可以吃好久呢。”閻埠貴看著何雨柱離去的背影,不禁感慨。
    他雖然有孩子,但家裏實在貧困。
    而何雨柱卻過得很自在,每月工資三十七塊五,既無家庭負擔,也未娶妻,生活無憂無慮,這讓他羨慕不已。
    或許今晚能蹭頓雞肉吃。
    帶著這樣的想法,閻埠貴滿心歡喜地離開了。
    回屋後的何雨柱看到淩亂不堪的房間,立即動手整理起來。
    他並非懶散之人,隻是之前狀態不佳,被秦淮如找到借口幫忙打理生活瑣事。
    但從今往後,這些事情必須自己解決,至於秦淮如,隨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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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完收拾工作後,何雨柱著手處理雞,又用爐火慢慢燉煮。
    時間緩緩過去。
    做完這些,他打算進入自己的空間,播種育苗,之後再清洗衣物。
    或許根本不用自己動手,等到晚上何雨水回家,讓她幫忙處理。
    何雨柱關上房門,進入隨身空間,開始在泉水邊開辟菜地,播下西紅柿、黃瓜、胡蘿卜等多種種子。
    他認為這片空間適合種植各種種子,不僅限於蔬菜,還有水果。
    這片黑土地鬆軟,讓他用鋤頭輕鬆挖坑播種,隨後用泉水灌溉。
    盡管過程看似輕鬆,卻耗費了不少時間,額頭微微冒汗。
    但在泉水的舒緩作用下,疲勞感迅速消退。
    何雨柱給泉水取名“靈泉”,滿意地離開空間,回到屋內,用壺裝了些靈泉品嚐。
    飲用後,自來水變得難以入口。
    從此,他決定用靈泉來煮水。
    裝滿一罐靈泉後,他看到天色漸暗。
    在隨身空間中忙碌了一個多小時,得益於土地易於挖掘和靈泉的輔助,任務順利完成。
    出門查看後院的雞時,發現已燉得恰到好處。
    他盛出一些試吃,味道驚豔。
    這雞肉果然不同凡響。
    他燉了半隻雞留作餘用,另一半打算留給妹妹回來一起享用。
    燉雞過程中使用的正是隨身空間裏的泉水,果然是難得的美味。
    何雨柱意識到,靈泉燉出的雞湯足以替代所有調味料。
    然而,長期單一飲用未免單調。
    剛盛好一碗雞湯放在桌上,便注意到許大茂與婁曉娥朝這邊走來。
    “好香啊!”許大茂邊聞邊吞口水,“這味道比我嚐過的都要美味。”
    察覺到對方被香味吸引而來,何雨柱暗自決定今後燉雞得在隨身空間內進行。
    不僅許大茂,門外還有其他人不斷吸著鼻子,被香氣所惑。
    “你們為何擅自闖入?”麵對突如其來的二人,何雨柱眉頭緊鎖質問道,“無故侵入他人居所便是不當行為,更何況未經允許擅闖房間,難道是想行竊或加害於我?”
    何雨柱的話讓許大茂氣急敗壞,竟被扣上了盜匪的罪名。
    婁曉娥亦麵露不悅,正欲開口,卻被何雨柱打斷。
    隻見他隨手抓起桌上的碗,狠狠擲向許大茂,伴隨著“嘭”的一聲巨響,許大茂痛呼出聲,手中的玻璃器皿應聲而碎,碎片散落一地。
    緊接著,何雨柱揪住許大茂衣襟,連續揮出兩記響亮的耳光。
    清脆的拍擊聲回蕩在空氣中。
    “我已經說過不要叫我傻柱,你是真的聽不懂嗎?”
    何雨柱神情鎮定地望著許大茂,語氣嚴肅:“剛才不是提醒過你了嗎?若再亂喊,休怪我不客氣。
    這種事傳出去,我也算占理。”
    “柱子哥,是我錯了……” 許大茂捂著發疼的頭,急切地道歉,“我剛進門,正打算跟娥子解釋呢。
    以後絕不會再這樣叫你了。”
    麵對許大茂的懇求,何雨柱冷眼一瞪,將其推倒在地。
    “你怎麽能動手打人?” 婁曉娥趕緊扶起丈夫,怒視何雨柱,“不就是個綽號嗎?以前大家也這麽喊,也沒見你發火啊。”
    …………
    …………
    “之前我沒計較,是因為不屑與你們爭執。” 何雨柱聳了聳肩,目光依舊冷淡,“但既然你不識好歹,還變本加厲,那就別怪我不講情麵了。
    以後誰再叫我綽號,後果自負。”
    “你太過分了!” 婁曉娥被噎得說不出話,心裏雖不服氣,卻也明白理虧。
    看著丈夫頭上滲出的血跡,她不再發作,隻是默默扶起許大茂。
    此時,門外圍滿了圍觀者,他們聞到了飯菜香,聽到了瓷器碎裂的聲音,更目睹了這一場衝突,瞬間被吸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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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大茂發現自家丟了雞後,懷疑是何雨柱所為,便帶著婁曉娥上門質問。
    麵對質疑,何雨柱顯得非常淡定,反問許大茂自家的雞是從哪來的。
    許大茂堅稱自己前幾天帶回了兩隻雞,並指責何雨柱偷竊。
    婁曉娥也附和丈夫的說法,指責何雨柱不該打他們家雞的主意。
    何雨柱聽後,打趣說這對夫妻長期未育,或許該多關注“下蛋”問題。
    此言一出,婁曉娥當場氣得說不出話來,她一直對生育之事耿耿於懷,如今被何雨柱當眾揭短,更是惱羞成怒。
    許大茂因何雨柱的話憤怒拍桌:"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人格?你還有人格可言?"
    何雨柱歎息道:"你家的雞真是有意思,居然還會偷走,也不過就是隻雞而已,能值幾個錢?"
    "怎麽回事?怎麽這麽吵鬧?"
    這時,二大爺劉海中趕來,見三人對峙,皺眉問道:"出了什麽事?這樣喧嘩成何體統。"
    "二大爺您來得正是時候!"
    見到劉海中,許大茂如遇救星般急切說道:"您來評評理,前幾天我去紅星公社放電影,人家為感謝我送了兩隻雞,這事您應該知道吧?"
    "我知道。"
    劉海中點頭回應。
    "可現在我下班回家,發現雞籠裏隻剩下一隻是怎麽回事?"
    許大茂指著桌上的雞,氣憤不已:"您看看這情況!"
    "難怪聞到香味,這雞湯確實夠香。"
    察覺到空氣中彌漫的雞湯香氣,劉海中不禁深吸一口氣,享受其濃烈香味,隨即意識到不對勁,轉頭質問何雨柱:"傻柱,是不是你幹的?"
    "該配副眼鏡了。"
    麵對劉海中的質疑,何雨柱冷笑一聲:"我提醒你,以後再叫我傻柱,別怪我不講情麵。
    我有名字,之前看在您的麵子上沒計較,但你們倒好像習慣了一樣,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
    聽罷此言,劉海中氣得說不出話,手指著何雨柱卻無從反駁,最終冷哼一聲:"何雨柱,我再問一次,你的雞從哪兒來的?"
    "關你屁事!"
    何雨柱斜眼回道:"我吃什麽用得著向你交代?你算什麽東西?"
    "你簡直是不可理喻!"
    二大爺劉海中被何雨柱的話惹怒,立刻命令許大茂去找一大爺和三大爺,打算召開全院大會解決問題。
    許大茂聽後十分高興,立刻趕往目的地,因為他相信三大爺閻埠貴能主持公道。
    “好嘞!”許大茂滿心歡喜地離開了。
    在他看來,有了三位大爺撐腰,何雨柱就別想囂張。
    何雨柱對此嗤之以鼻,毫不在意。
    他甚至期待看到許大茂被三大爺教訓的場景,畢竟三大爺清楚地看見他帶了雞回來。
    這時,秦淮如急匆匆趕來,卻見何雨柱毫不理會自己,感到非常疑惑。
    她不明白為何何雨柱突然冷淡對待她,畢竟昨日還給了他花生米。
    盡管如此,見全院大會已經開始,她也隻能匆忙趕去,試圖弄清事情原委。
    夜幕降臨,整個院子靜悄悄的,大家都待在家中。
    由於全院大會的召開,幾乎所有住戶都到場了。
    一張四方木桌旁坐著三位大爺:易忠海、劉海中和閻埠貴。
    二大爺劉海中站起來環視四周,宣布會議的主題隻有一個:許大茂家丟失了一隻雞,而何雨柱家正在燉雞。
    他暗示這可能是巧合,也可能不是。
    這件事涉及道德品質問題,因為多年來小區從未發生過類似事件,這次失竊絕非小事。
    經過討論,他們決定召開全院大會,由資曆最深的一大爺易忠海主持。
    易忠海簡要陳述了情況:許大茂發現家中少了一隻雞,而何雨柱家正在燉雞。
    隨後,他直接詢問何雨柱是否偷了那隻雞。
    其他人聽到後恍然大悟,紛紛投以好奇的目光。
    眾人低聲議論,有人認為何雨柱不會做這種事,畢竟他是廚師,廚房裏有的是雞肉。
    但也有人半開玩笑地說,誰又能完全確定呢?
    就在大家討論時,三大爺閻埠貴露出驚訝的表情。
    顯然,他也沒料到事情會是這樣。
    三大爺閻埠貴站出來為何雨柱澄清,稱有人誤以為何雨柱偷雞,但這是誤會。
    他親眼看見何雨柱買了兩隻雞回家,而何雨柱作為廚師,收入遠高於在場眾人,完全沒有必要去偷許大茂家的雞。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點頭附和,連一向強勢的許大茂也啞口無言。
    想到自己先前對何雨柱的誤解,二大爺劉中海和一大爺易忠海都麵露愧色。
    許大茂聽罷三大爺閻埠的話後表示認同,但隨後情緒激動地站起來質問,若不是柱子偷了雞,那又是誰所為,要求在場的人自行站出來負責賠償,否則他將報警處理。
    何雨柱打斷了許大茂的話,冷靜地指出,許大茂未經許可擅自闖入他人住宅的行為已構成非法侵入,且對其惡意指責存在誹謗嫌疑。
    他強調,此行為不僅損害了他的名譽,還將追究法律責任。
    麵對何雨柱的嚴詞,許大茂與婁曉娥頓時變了臉色。
    確實,他們因錯怪何雨柱並闖入其住所而陷入被動,如今被何雨柱反控多項指控,情況對他們極為不利。
    於是,許大茂趕忙道歉認錯。
    何雨柱對許大茂態度強硬,麵對眾人勸解,他堅決表示不會妥協。
    二大爺和一大爺先後試圖調解,但何雨柱明確拒絕,並強調自己的立場。
    麵對大家的擔憂,他毫不動搖,堅持認為報警是必要之舉。
    三大爺觀察到何雨柱的變化,感到他如今更加果敢。
    許大茂則顯得緊張不安,盡管內心糾結,但他清楚事情的嚴重性,最終隻能保持沉默。
    在閻埠貴表態後,許大茂立即附和表示願意賠償。
    閻埠貴所言不虛,即便報警,警察也無法真正懲罰許大茂,頂多讓他賠錢道歉。
    此事若從更嚴重的情況來看,雖可視為入室搶劫,但許大茂自身條件足以反駁這一指控,況且他並未實際竊取財物,不過是場誤會。
    若交給警察處理,最終賠償金額也不會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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