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確實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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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歸來時,發現妹妹何雨水在門口等候。
    他驚訝於妹妹為何沒在學校,而是回家了。
    原來學校放了兩天假,妹妹特意回來等他一起吃飯。
    何雨柱笑著走進屋內準備做飯,這時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的呼喊,是何雨柱的幾位長輩召集全院開會,討論許大茂舉報偷雞賊的問題。
    大家晚飯後都有空閑,所以每家都要派個人參加討論偷雞賊的事情。
    如果問題不解決,許大茂可能會上報警察。
    會上很熱鬧,這個人說完就匆匆離開去通知更多人。
    有人猜測偷雞賊是不是秦淮如的兒子棒梗。
    何雨水驚訝地問,他們是不是還沒找到線索。
    她擔心,就算棒梗是孩子,警察也可能把他送去勞改所。
    何雨柱則表示先煮點粥再去看看情況。
    雖然許大茂知道棒梗是嫌疑人,但晚上開會顯得奇怪。
    何雨柱懷疑許大茂是否又改變了主意。
    他決定不去多想,等過去再說。
    隨後,他簡單準備了粥和一些從田間空間取出的食物。
    當他們往院子中心走時,秦淮如家也接到了通知。
    原本放鬆的他們再次緊張起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賈張氏收到全院大會通知後,焦慮地問秦淮如:“不是說問題已經解決了,許大茂不再追究了嗎?為何還要召開全院大會?莫非是許大茂  了你?”
    秦淮如急切地回應:“棒梗的事絕不會再生變故。”
    但賈張氏依然不安:“既然如此,那為什麽還要開全院大會?”說著,她重重拍桌,嚴肅警告秦淮如:“若棒梗被帶走,休怪我不講情麵!”
    突如其來的動靜讓桌上碗筷震顫,也把棒梗、小當和小槐花嚇得停下吃東西。
    棒梗尤其驚恐,心裏滿是疑惑:不是說事情解決了嗎?為什麽會有這種狀況?
    一想到可能被送進拘留所,全院大會仿佛成了催命符,棒梗情緒崩潰,哭喊著向母親求助:“媽媽,我不想進拘留所,也不要警察抓我!”
    秦淮如趕緊抱住兒子,溫柔安撫:“別怕,有媽媽在呢。
    我去了解清楚全院大會的情況。”
    她回憶起許大茂承諾不再追究棒梗的事情,認為這次大會應該不是針對他的。
    於是再次保證:“棒梗別哭,媽媽一定護你周全,不會讓你被抓走的。”
    秦淮如匆匆離開家,直接前往許大茂家詢問情況。
    她原本以為許大茂知道為何事情未解決卻仍有異常,但到達後卻發現他不在家。
    疑惑之下,她趕往全院大會現場。
    剛到會場,就看到大院裏聚集了不少人,包括幾位長輩。
    二大爺劉海中率先發言,提議若有偷雞賊應主動坦白,否則許大茂準備報警處理。
    許大茂隨後趕到,笑著解釋稱問題已解決,無需召開會議。
    此話一出,眾人皆感意外。
    許大茂剛回到大院,就被二大爺劉海中拉去開會。
    劉海中是個熱衷於權力的人,總是夢想著自己能成為領導。
    盡管許大茂明確表示不需要開會,但劉海中依然堅持召開。
    一大爺易忠海也對這次會議表示不解,他認為既然問題已經解決,就沒有必要再開大會。
    但他提出,即便許大茂不追究,大家仍需知道偷雞賊的身份,以免類似事件再次發生。
    麵對眾人的疑惑,劉海中鼓勵偷雞者主動承認錯誤,強調院內事務應由院內自行處理。
    然而,在場的人都互相看著彼此,無人承認。
    此時,三大爺閻埠貴悠然自得地喝茶,對周圍的一切毫不著急,因為他早已知曉偷雞賊是誰——秦淮如家的兒子棒梗。
    昨日夜裏,我和何雨柱一起吃了夜宵,聽他講述了事情經過。
    不過,我也明白在這種情況下,有些話該說,有些話則不該說。
    這種問題,他不會輕易介入,因為完全沒有必要。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隻要自己過得舒適就好。
    “許大茂,你來解釋一下。”
    眾人沉默時,易忠海大爺將目光轉向許大茂,嚴肅地說道:“說說是誰偷了雞?如果不講清楚,以後院子裏再有人丟東西該怎麽辦?”
    “我真的不想提這事!”
    許大茂一邊翻找著自己的包,一邊無奈地說:“我已經說過,這件事我已解決,不再追究,沒必要再讓別人站出來自揭傷疤,就別為難人家了。”
    “但這件事非常嚴肅!”
    易忠海大爺鄭重其事地道:“如果你不說,將來要是還有類似的事發生,大家怎麽辦?許大茂,你應該替大家想想。”
    “對!”
    一旁的劉忠海二大爺也附和道:“這不是你個人的問題,而是全院的大事。
    你必須說出來,否則就是不負責任的行為。
    你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嗎?”
    “既然你們非要問,那我就直說了。
    不過,在我說之前,希望你們能想清楚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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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兩位大爺急切的模樣,許大茂感到十分無奈。
    真是令人無語,事情都已經解決了,為何還要刨根問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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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大爺閻埠貴坐在一旁,悠然自得地品茶,仿佛這場全院大會與他毫無關係。
    他的態度明顯是不願過多參與。
    或許他知道偷雞者是誰,卻選擇了置身事外。
    相比之下,二大爺劉海中和一大爺易忠海顯得急切得多。
    盡管許大茂試圖保持低調,隻向兩位大爺低聲透露消息,但圍觀的人群顯然不滿這種做法。
    大家紛紛質問為何隻告知少數人,而將其他人排除在外。
    人群中,秦淮如鬆了一口氣,慶幸許大茂遵守承諾,沒有貿然公開信息。
    她認為,許大茂剛從外地返回就被召集開會,已屬無奈,而兩位大爺繼續施壓更是不妥。
    麵對質疑,許大茂坦然回應,強調四合院的管理權屬於三位大爺。
    他指出,若非必要,他不會主動提及此事,畢竟三位大爺正商議是否有必要告知所有人。
    許大茂語氣不滿地表示,若非二大爺劉海中和一大爺易忠海提起此事,他根本懶得提及。
    他暗示自己並不欠對方什麽。
    劉海中和易忠海聽後眉頭緊鎖。
    他們萬萬沒想到,竟然是秦淮如家的孩子棒梗偷了雞。
    這件事性質複雜,輕則視為童年的頑皮,重則可能預示未來的不良行為。
    然而,無論輕重,此事都不宜公開。
    一旦曝光,整個四合院的人都會對秦淮如一家產生偏見,尤其是作為寡婦的她,很可能招來閑言碎語。
    即便秦淮如一家繼續生活在這裏,也會遭遇異樣的注視。
    更重要的是,如果此事被宣揚出去,鄰居們可能會停止對秦淮如一家的幫助,讓他們的處境更加艱難。
    因此,兩位大爺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心照不宣地決定保持沉默。
    最終,他們將目光投向三大爺閻埠貴,因為他是三人中最能代表家庭意誌的人。
    閻埠貴聽完情況後,笑著表示完全支持兩位大爺的意見。
    於是,三人達成一致,決定暫且隱瞞此事。
    一大爺易忠海環顧四周,聲音洪亮地說道:“各位鄉親,偷雞賊的事我已經清楚了,但為了某些原因,我暫時不能公開他的身份。
    他隻是因為一時糊塗才做了錯事。”
    “我知道大家心裏疑惑,也感到不公平。
    不過請大家先別急,過幾年讓他自己向大家說明情況。
    大家能否多給一點時間?”
    “如果現在揭發,大家對他會有偏見,這對整個四合院的和諧不利。”
    “人都有犯錯的時候,並不是不可原諒。
    我和二大爺會密切關注他,若幾年內沒有改正,我們自會處理,交給警察處置。”
    “諸位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嗎?”
    易忠海已拿定主意,用這種方式平息眾人的疑慮。
    眾人原本對易忠海隱瞞  的做法不滿,但聽他說完後,心中的不安逐漸消散。
    確實,應該給他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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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二大爺劉海中和一大爺易忠海共同擔保,還有兩位德高望重的大爺監督,這件事便不會有差池。
    兩位大爺既擔保又監督,大家自然感到安心。
    眾人紛紛點頭回應:
    “行,一大爺,就按您說的辦。”
    “老大爺,我們聽您的,給他一次機會吧。”
    “沒錯,給他一次機會。
    誰都會犯錯,咱們都是一家人。”
    ……
    眾人七嘴八舌地討論著,二大爺劉海中和老大爺易忠海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看來他們的意見確實有分量。
    於是,兩人簡單叮囑了幾句,便讓大家各自散去。
    人們逐漸離開。
    何雨柱和何雨柱頭也沒抬,直接回屋了。
    畢竟他們還沒吃晚飯呢。
    三大爺閻埠貴也走了。
    院子剩下沒走的秦淮如、許大茂以及二大爺劉海中和老大爺等人。
    許大茂朝秦淮如點了點頭,她感激地回望了一眼。
    就在她回應時,二大爺和老大爺來到她麵前,語重心長地說:“淮如,回去好好教育棒梗。
    這樣的事情絕不能再發生。”
    “要是讓人知道是棒梗做的,你們一家以後怎麽抬頭做人?日子還怎麽過?”
    “這孩子現在偷雞摸狗的,你要是不管,將來肯定要出大事。
    到時候你想管也來不及了。
    現在不管,將來就得警察插手,一旦進勞改所,這輩子就毀了。”
    他們萬萬沒想到,竟然是秦淮如的兒子棒梗偷了雞。
    現在所有人都走了,這件事必須讓秦淮如重視起來。
    “兩位大爺,我明白了。”
    聽著二大爺和老大爺的話,秦淮如連連點頭:“這次給大家添麻煩了,您們放心,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棒梗。
    這次他隻是糊塗一時,犯了錯,我一定會改正的。”
    秦淮如帶著歉意對兩位大爺說道:“真是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她哽咽著補充道,“我平時工作太忙,沒顧得上看管孩子,這才導致了今天的麻煩。”
    回憶起家庭的艱辛,秦淮如淚水止不住地流下,“孩子的父親走得早,我一個人辛苦養大三個孩子。
    這次是我疏忽了,今後一定會好好管教他們。”劉海中和另一位老大爺急忙安慰道:“別難過,這不是什麽大事,我們知道你的難處,也會盡力幫忙。”
    老大爺們決定承擔一些責任,“如果下班早,我們可以幫忙照看棒梗,孩子的學習問題,我們也打算找三大爺來輔導,明天就去商量。”秦淮如感激地點頭,向兩位大爺鞠了一躬,便轉身離開。
    看著她的背影,劉海中歎了口氣,“這位寡婦確實不容易。”許大茂在一旁默默離開,他對秦淮如的哭泣感到不適,不願再多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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