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的眼光向來挑剔，普通姿色的女人入不了他的眼。
    當然，若有“特長”的另當別論——
    比如傲人的上圍，或是蜜桃般的翹臀……
    “大哥，天冷，先做個足療暖暖身子吧。”
    一進門，許錦便鬆開手，熟練地推銷起來，顯然深諳此道。
    此時店裏其他技師都在睡覺，隻有她一人值守。
    隻要留住這個客人，一百多的沐足費就能穩穩到手。
    “足底療養多少錢？”張揚決定先問清楚價格。
    “不貴，隻要168！”
    “那算了。”
    “啊？”
    許錦一愣——這已經是整條街最便宜的價格了，難道他還嫌貴？
    她悄悄打量了一眼男人邋遢的穿著，心裏歎了口氣：
    看來是個窮鬼，這單怕是黃了。
    “太便宜了，服務肯定不行。”張揚慢悠悠道，“有沒有更貴的項目？”
    許錦眼睛一亮——原來是個不差錢的主兒！
    “有的，大哥！樓上還有項目，就是價格稍高，您能接受嗎？”
    “說說看。”
    “499，八十分鍾全身舒緩，怎麽樣？”
    “還是太便宜，有沒有更貴的？”
    “至尊套餐，999！”
    “就這個了。”
    許錦心頭狂喜——潑天的富貴終於輪到自己了！
    這一單做完，提成足足七百塊！
    但她麵上不顯，隻是乖巧地引著他往樓上走。
    “對了，能邊洗腳邊按摩嗎？”
    “當然可以！您可真是我親哥！”
    前往療養室的路上，許錦帶著張揚穿過了女技師們的休息區。
    說是休息間，其實不過是幾間逼仄的隔屋，窄小的床鋪連腿都伸不直。
    此刻，映入張揚眼簾的是一排排瑩白如玉的纖足。
    這場麵著實讓他心頭一顫。
    出於對美的基本尊重，他下意識地抬起敬了個禮。
    “你們平時就住在店裏？”張揚忍不住問道。
    “哪有，忙的時候才湊合歇會兒。”許錦抿嘴一笑，“昨晚客人多，姐妹們累壞了。”
    看來許錦她完全沒認出自己來。
    也難怪，現在的他看上去少說五十出頭。
    誰能聯想到高中時的同學呢？
    記得那個時候自己還暗戀過人家呢。
    畢業的時候還拿出折了半個多月的千紙鶴送給她。
    結果許錦害羞地給那瓶千紙鶴全扔了。
    來到許錦的專屬療養室，張揚不由眼前一亮。
    這家店的技師都有固定房間，而她這間格外精致。
    淡紫色的薰衣草香薰在空氣中浮動，床單平整得沒有一絲褶皺。
    張揚暗自點頭：果然，即便淪落至此，她骨子裏的潔癖依舊沒變。
    記得當年有人在她書包裏塞了條毛毛蟲。
    她直接把那個限量款包包扔進了垃圾桶。
    “先生請躺好。”許錦熟練地倒上精油，十指輕輕落在張揚背上。
    畢竟是初次服務，她手法格外輕柔，生怕客人吃痛。
    指尖帶著恰到好處的力道，在張揚的肩頸處緩緩遊走。
    "這個力度可以嗎？"林詩輕聲問道。
    "嗯，很好。"
    張揚閉著眼睛回答，聲音裏帶著幾分慵懶。
    許錦悄悄鬆了口氣。
    她注意到張揚的皮膚比一般老人要細膩些。
    肌肉也沒有那麽鬆弛。
    但關節處還是有些勞損的痕跡。
    她特意在這些部位多停留了一會兒，用拇指指腹打著圈按摩。
    十分鍾後，張揚的呼吸漸漸變得均勻綿長，甚至傳來均勻的鼾聲。
    許錦這雙手實在太柔軟了，仿佛能化開所有疲憊。
    七十分鍾後，許錦軟糯的嗓音將張揚喚醒。
    “先生？服務結束了。"
    "我...睡了多久？"
    "整整七十分鍾呢。”許錦掩口輕笑。
    這客人著實奇怪：點最貴的套餐卻老實睡覺，花一千多就為打個盹？
    換作旁人，早該動手動腳了。
    想到這裏，她看向張揚的目光不由柔和幾分。
    "你手法真好。"張揚由衷讚歎。
    沒想到當年的班花，如今療養技術也這麽專業。
    "喜歡就常來呀~"許錦眉眼彎彎。
    結賬時，張揚爽快地付了1167元。
    隨著"叮"的一聲，係統提示接連響起：
    【叮！恭喜宿主完成兩次養生療養消費，獎勵耐力+13，體質+6，您花費的1167元進行十倍返還，獲得元。】
    【叮！玄力等級提升10。】
    看著增長的耐力和體質，張揚欣喜不已。
    耐力和體質決定了自己的生命力。
    此行最大的目的就是快速恢複身體機能。
    張揚忽然按住許錦正要收拾工具的手。
    “再加個鍾。”
    許錦有些驚喜，沒想到這位顧客居然還要加鍾。
    一般的客人都是上完一個鍾就走。
    即使加鍾也想換個技師給他服務的。
    新一輪服務開始後，張揚再沒半分睡意。
    他的指尖"不經意"劃過許錦手臂，惹得對方觸電般縮了縮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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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錦自我安慰著。
    應該是無心之失吧？
    這位客人剛才明明很規矩...
    卻見那隻手竟得寸進尺地滑向腰際。
    “請您自重！”
    她漲紅著臉抓住那隻不安分的手。
    "錢都花了，總得摸回本嘛。"
    張揚笑得促狹。
    "我們...是正規店！"許錦聲音發虛。
    這話半真半假——店裏確實有其他服務，唯獨她堅持隻做單一的療養服務。
    正因如此，即便手法顏值俱佳，她的業績始終墊底。
    老板娘留著她，純粹是當個招攬客人的吉祥物。
    見張揚突然沉默地靠在床頭，許錦心裏打起鼓來。
    是不是話說太重了？失去這個大客戶未免可惜...
    "行吧，你好好按。"張揚忽然翻身趴下，"我不亂動了。"
    昏暗燈光下，他望著許錦緊繃的側臉暗自懊悔：
    人家淪落至此已經夠慘了，你居然還想占老同學便宜？
    張揚啊張揚，你可真不是個東西！
    老同學的腰你都要嚐嚐鹹淡！
    接下來的時間裏，張揚繼續老老實實地享受著服務。
    許錦的手法雖然生澀，但勝在認真細致。
    隻是她似乎太過專注按摩。
    完全忘了更換洗腳水。
    張揚的雙腳已經泡得冰涼。
    "咳咳！"
    "啊，是我按重了嗎？”許錦緊張地抬頭。
    “不是，水該換了。”張揚溫和地提醒。
    許錦連忙跑去重新打來熱水，小心翼翼地為他修剪指甲。
    她心裏有些過意不去。
    這位大叔雖然長得醜，但是脾氣實在太好。
    換了其他客人碰到這種情況早該發火了。
    花這麽多錢，本該讓服務更好的其他技師來服務才對。
    搞得許錦的內心都有些愧疚了。
    第二個鍾結束後。
    許錦正要離開，卻被張揚叫住。
    “再續個鍾，美女！”
    “我......還是我嗎？”許錦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房間裏還有別人嗎？”
    就這樣，連續四個鍾過去。
    張揚又收獲了一波係統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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