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又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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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軋鋼廠下班之前,楊勁竹騎著摩托車到清潔隊裏,把車子清洗了一下,就騎著車出了廠裏,在回南鑼鼓巷的必經之地上等著苟茜。
楊梅梅騎著車帶著苟茜到了街口,就看見楊勁竹騎著邊三輪在一邊。楊梅梅連忙刹住車,她和苟茜兩人一起打量著車子。
楊勁竹笑了兩下,“別看了,茜姐快上車,我帶你回去。梅梅,你就慢慢的騎自行車回去。”
苟茜笑著坐到了後座上,抱著楊勁竹腰,看向車鬥裏麵,還有一個大的麻布口袋,裏麵鼓鼓的應該裝了東西的。
苟茜向前緊緊的貼住楊勁竹的後背,在他的耳邊道:“勁竹,口袋裏麵就是買的羊嗎?”
“是啊,今天下午才買的,現殺的。晚上就回去吃烤全羊。”
說著楊勁竹扭了一下油門,尾氣管,突突的冒出一陣黑煙,苟茜坐在邊三輪後座上,使勁的抱住楊勁竹。
到了南鑼鼓巷,楊勁竹不得不降低了速度,因為摩托的引擎聲吸引了一些小朋友,連忙過來追逐著摩托。
但是到了86號院門口,楊勁竹拍了一下苟茜的手,示意她可以放開了。
苟茜下了車,楊勁竹去開了門,苟茜就提著麻袋向院子裏走去,可是怎麽把摩托停進去,楊勁竹卻犯了難。
楊勁竹沒辦法隻能先把摩托放在外麵,用大的牛皮布打開把車蒙住,再用繩子綁好。當他完成這一切,還沒起來時,不高興的楊梅梅就騎車回來了。
楊梅梅急刹住車,對著還沒起身的楊勁竹,就是踢了一腳,猝不及防的楊勁竹一下子就向車的方向倒去。
等楊勁竹回頭時,楊梅梅對他做個鬼臉就提著車向院子裏麵走去。哭笑不得的楊勁竹隻能起身,跟在她的後麵。
一回到院子裏,苟茜和楊梅花,林枝已經在開始忙碌的做著烤全羊的工作了,楊梅雪就在廚房裏調調料。
楊勁竹找到楊梅雪,委屈的說:“姐,梅梅欺負我,還踢我。”
楊勁竹轉身就把楊梅梅踢得就給楊梅雪看,楊梅雪調完了調料,走到院子裏把正在葡萄架下吃東西的楊梅梅叫過來。
“梅梅,你怎麽欺負你哥。”
楊梅梅臉上掛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抱著楊梅雪的胳膊就說:“姐,今天哥有了摩托車,不帶我就帶茜姐,兩人都快貼在一起了。”
楊梅雪直接一腳踢向楊勁竹的屁股,說了一聲活該。楊梅梅指著委屈的楊勁竹,嘲笑了起來。
等到一個小時後,86號院的院門就被敲響。
“肯定是劉旭他們來了。”
楊勁竹起身就去開門,果然劉旭抱著酒在門口,還有周媛抱著汽水也在,張大海也在後麵。
楊勁竹一邊讓他們進來,一邊說:“這也太破費了吧,你們來了就行,每次請你們吃飯你們都拿個東西上,你們請我,我還有事沒帶東西。”
劉旭笑著沒說話,周媛卻道:“我們請你吃什麽,你請我們吃的是什麽,那都不一樣,要是我們不帶東西,都不好意思上門了。”
張大海都笑了起來,楊勁竹無奈的帶著他們到了院子裏。門口又被敲響,楊勁竹又轉身過去開門。
楊勁鬆帶著今天在市場上買的一隻老母雞在門口等著,等到門開了,就迫不及待的進去。楊勁竹連忙拉著他。
“勁鬆哥,你這是幹什麽,帶什麽東西過來啊。”
楊勁鬆提了提雞,笑道:“這不是給你和苟茜補補身體嘛,你們可得加油,我們家的香火就靠你了。”
楊勁竹的臉一下子就變得通紅,連忙推著他進去。
羊子已經烤的好了,大家都圍在兩個桌子拚著的桌子邊。楊梅雪看著楊勁鬆提著雞過來,從他手裏接過就把雞放到新的雞圈裏去。
苟茜的身邊還有一個空位,楊勁鬆就坐到那裏。楊勁竹則是坐在林枝和楊梅雪的空位上,這是劉旭和林枝商量好的,今晚上又是灌楊勁竹的局。
席上,林枝哄著楊勁竹喝白酒,楊梅雪就給他挑羊肉,等著羊肉吃了一半時,楊勁鬆也被張大海灌的差不多了。
他大著舌頭指著桌子上的羊說:“勁竹,他們都說你認識路子野的人,你能不能給我介紹一個,就一個我就能在采購科裏如魚得水,在四九城裏醉生夢死。”
劉旭不覺得意外,他前幾天就觀察到了苟茜和楊勁竹的狀態不正常,可是在楊勁鬆旁邊的張大海卻詫異莫名。
他老婆苟茜還在旁邊,他怎麽說的話這麽大膽。楊勁竹喝了一口酒淡淡的說:“勁鬆哥,以後在采購科完成點輕輕鬆鬆的任務就行,其他的是禍不是福。”
楊勁鬆警覺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裝著大舌頭,舉起酒杯道:“我聽你的,爹,娘。都是這麽說的,你怎麽說,我就怎麽做。”
張大海和劉旭輪番的灌翻了楊勁鬆,把他丟在一旁,等著席上結束了,他們兩人才把楊勁鬆抬回96號院。
林枝和周媛一起回去,苟茜就說幫楊梅雪打掃就沒跟著去96號院。
磨磨蹭蹭的苟茜,終於和楊梅花,梅梅把院子裏打掃完。看著把楊勁竹扶到躺椅上和他一起說話的楊梅雪。
“梅雪,你不過來幫我們打掃院子,一會兒休息了,天色都晚了。”
楊梅雪裝著茫然的說:“休息什麽,勁竹說了,晚上陪我們在這裏看星星。”
苟茜疑惑地看向楊勁竹,可是他都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根本都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麽了。
苟茜瞟了楊梅雪一眼,扶著楊勁竹就回正房裏。楊梅雪看著苟茜不接招,說了一句沒意思就回到自己的房間。
楊梅梅和梅花也是聳聳肩無奈的回房間。
正房裏,苟茜端著自己做的醒酒湯,今天說要吃烤全羊,自己就有準備回來了,就冷了醒酒湯。
把楊勁竹放到床上,把醒酒湯給他灌下去。楊勁竹隻感到清醒了一下,就有人脫自己的衣服,還來不及反對就把自己的衣服脫光了。
晚上,月亮都害羞的躲到烏雲裏麵去,不想聽苟茜嘹亮的歌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