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的機械音突然卡頓：“正在檢索黑網交易記錄......宿主大大，您怎麽猜到的？陸沉的加密手段是暗網top3級別的！”
    全息界麵瞬間炸開無數彈窗，被破解的郵件、轉賬記錄如同雪花般飄落。
    夢琪琪轉身靠坐在天鵝絨沙發上，隨手拆開薄荷糖包裝。
    清涼氣息在舌尖蔓延時，她想起陸沉脖頸處那道真實的槍傷——當時滲出的血腥味混著古龍水，絕不是特效妝能模仿的。
    “還記得他襯衫上的血跡走向嗎？”她用糖紙折出小船，“子彈擦傷的角度，恰好避開要害，卻又足夠逼真。”
    界麵突然定格在一串瑞士銀行的匿名轉賬記錄。
    金額數字旁，交易備注欄赫然寫著“紐約行動尾款”，而收款方的加密ip，經過層層追蹤，最終指向陸沉名下的離岸公司。
    小九的聲音帶著驚歎：“宿主大大！您連他故意露出破綻引導我們調查都算到了？”
    記憶如潮水湧來。
    咖啡廳混戰中，陸沉那些看似淩厲實則留有餘地的招式；登機時他不經意間露出的軍用級戰術腰帶；還有剛剛在花園裏，他與傅沉舟對弈時，棋子落點竟與紐約地圖上襲擊地點完美重合。
    “他從一開始就想讓我發現。”夢琪琪起身拉開窗簾，月光勾勒出她曼妙的剪影。
    遠處傅沉舟的私人保鏢正在巡邏。
    她輕笑出聲，指尖在玻璃上劃出陸沉的名字，“陸影帝這出戲，唱得可真夠精彩。”
    小九突然發出警報：“宿主大大！陸沉的手機正在連接老宅監控係統！他現在往您的房間來了！”
    敲門聲適時響起，帶著三長兩短的特殊節奏。
    夢琪琪對著鏡中數據流眨了眨眼，將薄荷糖紙船丟進水晶煙灰缸。
    當她打開房門，陸沉倚在門框上，金絲眼鏡後的桃花眼泛起危險的笑意，手裏還拿著她落在紐約的口紅——迪奧999的正紅色，在月光下如同凝固的血。
    “我的小偵探，”他晃了晃口紅，緩步逼近，“推理出這麽多精彩劇情，是不是該給點獎勵？”
    夢琪琪隻是直勾勾的看著他，沒有回答。
    陸沉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梳妝台上的口紅，金屬外殼在月光下折射出冷光。
    他挑眉看著夢琪琪，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哦？我的小偵探，說來聽聽？”
    夢琪琪倚著門框，指尖輕點下巴，眼神狡黠如狐：“蘇晚晚能從貧民窟一路攀爬到現在，背後總要有貴人相助。以她的手段，怎麽可能接觸到真正的上流資源？除非......有人在暗中鋪路。”
    她突然湊近，香水味裹挾著薄荷的清涼撲進陸沉鼻間，“而這個人，恰好與她有某種隱秘的聯係。”
    陸沉的瞳孔微微收縮，卻依舊保持著優雅的姿態：“繼續。”
    “蘇晚晚母親早亡，檔案裏卻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這本身就很可疑。”夢琪琪繞著陸沉踱步，高跟鞋叩擊地板的聲音清脆如鼓點，“我猜，她母親當年救過你一命，臨終前托你照顧她的女兒。所以這些年，你看著蘇晚晚不擇手段往上爬，看著她在泥潭裏越陷越深，卻始終留著最後一絲底線。”
    空氣驟然凝固。
    陸沉手中的口紅“啪嗒”掉在地毯上，他伸手摘下金絲眼鏡，露出眼尾那道淺淺的疤痕——那是七年前在中東執行秘密任務時，為救一位華裔女性留下的印記。
    女人臨終前，將繈褓中的蘇晚晚塞進他懷裏，用最後一口氣說：“求你......護她周全......”
    “你果然什麽都知道。”陸沉的聲音突然變得沙啞，他轉身望向窗外的夜色，“在紐約安排那些襲擊，不過是想試探你的底線。我本以為，你會像其他人一樣，將蘇晚晚徹底踩進塵埃。”
    夢琪琪走到他身邊，月光將兩人的影子疊在一起：“所以你故意露出破綻，故意讓我查到真相？”
    她頓了頓，想起蘇晚晚在警車上崩潰的模樣，“你明知道國外監獄不是人待的地方，所以想借我的手，讓她知難而退？”
    陸沉沉默良久，從口袋裏掏出一枚泛黃的照片。
    照片裏，年輕的母親抱著嬰兒笑得溫柔，背景是戰火紛飛的街道：“她母親用命換來的，我不能讓蘇晚晚就這麽毀掉。”
    他轉頭看向夢琪琪，眼中罕見地閃過一絲懇求，“無論她做了什麽，求你，饒她一命。”
    夢琪琪接過照片，指尖輕撫過上麵斑駁的血跡。
    她想起原著裏蘇晚晚悲慘的結局，突然歎了口氣：“我可以不追究，但她必須離開這裏，永遠不再出現在我麵前。”
    她將照片還給陸沉，又彎腰撿起口紅塞進他手裏，“不過陸影帝，下次再玩這種危險遊戲，記得提前給我劇本。”
    窗外突然傳來直升機的轟鳴，傅沉舟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傳來：“夢琪琪！你在和陸沉聊什麽？！”
    第二天，晨光透過夢家老宅的落地窗灑進客廳，傅沉舟一身筆挺西裝，領帶卻歪斜得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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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將咖啡杯重重砸在胡桃木茶幾上，瓷碟碰撞發出刺耳聲響："所以，陸沉派人襲擊你，你不追究；他暴露身份，你還和他做交易？"
    男人陰鷙的目光鎖著夢琪琪，"換成我們，你怕是早就把人丟進黃浦江了。"
    沙發另一端，江敘摘下金絲眼鏡擦拭，鏡片後的目光同樣不善："夢小姐確實偏心得厲害。"
    他慢條斯理將眼鏡架回鼻梁，"上次在紐約，傅總為了趕過來，生生改簽了七次航班。"
    "就是就是！"周凜把遊戲手柄摔在抱枕上，紅發炸得像團火焰，"我直播打賞刷到榜一，粉絲都以為我瘋了！結果你倒好，和陸沉在咖啡廳卿卿我我！"
    紀南歌默默合上鋼琴蓋，白皙的手指在琴鍵上留下月牙形掐痕："那架18世紀的自動演奏鋼琴，我連夜從拍賣會拍下送給你，都比不上陸沉一句解釋？"
    許明遠甩出一張黑桃a，紙牌精準釘入牆中："我動用三個操盤手穩住股價，就是為了能早點來見你。"
    他扯鬆領帶，露出鎖骨處的紅痕，"結果你和陸沉站在直升機下談笑風生？"
    連向來冷靜的顧南洲都攥緊了聽診器，醫用口罩下的聲音悶得發沉："我推掉了八台心髒搭橋手術......"
    他頓住，喉結滾動，"你卻隻關心陸沉的傷口是不是真的。"
    夢琪琪窩在天鵝絨沙發裏，指尖轉著薄荷糖紙，眼底泛起促狹笑意。
    六個男人周身散發的低氣壓幾乎凝成實質，傅沉舟甚至掏出手機，屏幕上赫然是陸沉深夜出入她房間的監控截圖——顯然，他早已黑進老宅係統。
    "所以呢？"她突然坐直，裙擺掃過紀南歌發燙的手背，"你們是在爭寵？"不等眾人反駁，她赤著腳踩過許明遠的皮鞋，攀上傅沉舟的膝蓋，"傅總說我召之即來？"
    她指尖劃過男人緊繃的下頜，"那你怎麽每次都跑得比誰都快？"
    江敘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卻被她反手按在沙發扶手上。
    夢琪琪俯身時，發絲垂落遮住兩人半張臉："江少查我行程的時候，有沒有算到自己會為了我，在董事會上大發雷霆？"
    周凜突然從背後抱住她，溫熱的呼吸噴在頸間："琪琪姐偏心！明明我才是第一個......"
    話沒說完就被紀南歌拽著衣領扯開，鋼琴家的白襯衫扣子崩開兩顆，露出精致鎖骨："論認識的時間，你比得過我？"
    混亂中，夢琪琪被顧南洲撈進懷裏。
    男人身上消毒水混著雪鬆氣息撲麵而來，聽診器冰涼的金屬頭抵住她後頸："別鬧。"
    他警告地看了眼其他人，"小心傷到。"
    "看到沒？"夢琪琪窩在顧南洲懷裏，衝眾人挑眉，"不是我區別對待——是你們，早就心甘情願被我拿捏了。"
    她的笑聲清脆如鈴，卻讓六個男人同時紅了耳根。
    窗外秋風卷起落葉，屋內的氣氛卻灼熱得幾乎要融化大理石地麵。
    傅沉舟突然將夢琪琪從顧南州拉出來後，手指死死扣住夢琪琪的腰，西裝革履的矜貴與眼底翻湧的占有欲形成鮮明對比。
    他俯身逼近，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我再問一次，琪琪，你到底選誰？”
    其餘五人屏息凝神，江敘推眼鏡的手微微發抖，紀南歌攥著鋼琴譜的指節泛白，周凜的虎牙無意識地咬住下唇，許明遠轉動撲克牌的動作驟然加快，顧南洲的聽診器在掌心勒出深紅的印子。
    夢琪琪伸手勾住傅沉舟的領帶，將他的臉拉低，在距離嘴唇僅半寸的位置輕笑出聲：“傅總非要我做選擇嗎？”
    她的指尖劃過男人緊繃的下頜線，轉而撫上紀南歌微涼的手背，“紀先生指尖流淌的音符能讓我心動，可江少運籌帷幄時推眼鏡的模樣，又讓我挪不開眼。”
    江敘喉結滾動，喉間溢出一聲壓抑的悶哼。
    夢琪琪卻已經踮腳湊近他耳邊，吐氣如蘭：“您為我連夜處理跨國合同糾紛的樣子，比任何情話都動聽。”
    她轉身撲進周凜張開的懷抱，紅發少年立刻緊緊摟住她的腰，“小周為我在直播間瘋狂打榜，那些滿屏的‘琪琪專屬火箭’，哪個女孩看了不心動？”
    許明遠突然扯開襯衫領口，露出大片冷白的肌膚，他甩出黑卡拍在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所以這些，都比不上陸沉？”
    夢琪琪赤著腳踩過地毯，撿起黑卡在指尖翻轉：“許少的豪擲千金很迷人，但顧醫生為了我推掉八台手術，這份獨寵才更讓人心顫。”
    她窩進顧南洲敞開的白大褂裏，感受著男人劇烈的心跳：“您說‘別鬧，小心傷到’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或許就這樣一直被你們寵著也不錯。”
    她仰起臉，眼尾的淚痣隨著笑容輕輕顫動，“為什麽非要選呢？傅總想要絕對占有，可你們每個人，不都在縱容我的貪心嗎？”
    六個男人周身的低氣壓瞬間轉為暗流湧動的曖昧。
    傅沉舟突然扣住她的後腦，狠狠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嘴唇，齒間溢出模糊的質問：“再說一次？”
    夢琪琪卻笑著將主動權交給江敘，任由金絲眼鏡男人用舌尖描摹她的唇形。
    紀南歌修長的手指纏上她的發絲，周凜滾燙的吻落在她頸側，許明遠咬著她的耳垂廝磨，顧南洲的手掌隔著衣料按壓在她劇烈起伏的心髒位置。
    “這樣不好嗎？”夢琪琪喘著氣，媚眼如絲掃過六張寫滿欲望的臉，“你們給我偏愛，我回饋你們獨一無二的心動——這才是最公平的遊戲，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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