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強悍的四手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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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強悍的四手屍
話音剛落,便感到脊背一輕,腰間的爪子也收了回去,莫非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沒有人能讓我的一百萬貶值!”
他說罷一腳踹開我身後那隻已經被他照著脖子砍了一刀的肉屍,問我:“還好吧?”
我謔謔兩刀,砍在一左一右向我撲來的兩隻肉屍身上,咧嘴一笑:“好得很!”
莫非也是一笑,豪氣道:“那是,沒有人能讓你在沒還清我的欠債之前死去,閻王爺也不行!”
莫非的加入讓我的壓力驟減,單打獨鬥跟兩個人相互配合完全是兩回事,尤其是在這種麵對圍毆的情形下,多一個人加入戰團,頓時讓局勢扭轉。
在我和莫非二人聯手之下,不過半分鍾的工夫,便把剩下的幾隻肉屍全都給解決掉。
從戰鬥開始到結束,攏共也就不到兩分鍾的時間,這短短兩分鍾卻是讓我的體力消耗極大,但卻沒有時間讓我休息,因為不遠處的北魚此時也已經陷入了險境。
北魚的身手比我要好,但麵對肉屍群的攻擊,他的情況也比我好不到哪去,他身上的衝鋒衣已經有多處破損,有好幾處已經被血跡染紅。
在他的跟前,躺著三具身首分離的肉屍,還有六隻肉屍對著他在瘋狂輸出。
北魚不但身手比我好,戰鬥思維也比我要高明許多,他退到了牆壁跟前,背靠著牆壁,不至於腹背受敵。
也正因此,他才能堅持如此之久,且受到的傷也比我要少。
即便如此,獨自一人苦苦堅持了兩分多鍾顯然也已經到了他的極限,在肉屍的圍觀之下,也是險象環生。
莫非大急,喊道:“老大,我來了!”
我和莫非同時向北魚衝去,那些肉屍的智商極低,注意力全都聚焦在眼前的北魚身上,對身後的我們沒有絲毫防備。
我們兩人奮力揮舞砍刀,就像是在收割麥子一樣,不過一會便把所有肉屍砍翻在地。
看著躺了一地的肉屍,不等我們鬆一口氣,便聽到身後傳來一聲金屬撞擊發出的巨響,緊接著是稀裏嘩啦的一陣金屬交鳴,光從聲音便知道戰鬥激烈。
回頭望去,隻見陳先生躺倒在地上,在他身後,則是灑落一地的金屬器皿。
剛才聽到的巨響,顯然是陳先生撞在那堆金屬陪葬品上發出來的。
這一幕簡直是讓我們下巴都差點驚掉,那可是能單挑屍傀的陳先生,就這樣敗了?
而始作俑者,除了那雙頭四手屍,還能有誰 。
那雙頭四手屍此時正大踏步向著陳先生走去,此時的它,就像是一座大山,無法撼動的大山,光是背影就已經讓我感到壓迫感十足。
本來跟在它身後的幾隻肉屍早就沒了蹤影,也不知道是被陳先生幹掉了,還是被它給當做投擲物給砸飛了。
陳先生嘴角已經滲出鮮血,換作是其他人恐怕早就痛得齜牙咧嘴了,而他就像是沒有痛覺一樣,依舊麵無表情。
眼看著四手屍向自己奔來,他左手猛力一拍地麵,借力迅速彈起,麵對來勢洶洶的雙頭四手屍,陳先生這一次卻是沒敢再正麵硬剛,他眼角往身側一瞥,轉身就跑。
我心中大急,持槍抬手便向那四手屍射去。
子彈打在四手屍的身上起不到任何效果,我罵了一句,剛要衝過去幫陳先生,卻被北魚一把拉住:“你這樣過去幫不了任何忙。”
北魚急匆匆往身後跑去,從地上撿了個東西,又跑了回來,往我手裏一塞:“走,咱們去會會這釋比!”
我一看,手中分明是炸藥,莫非急道:“老大,炸藥對這低配哪吒沒卵用,別浪費炸藥了!”
莫非說得沒錯,先前侯瘸子已經用行動告訴過我們,炸藥對它沒用,被炸斷手臂都能重新長出來,再多的炸藥也沒有意義。
北魚卻隻是一笑:“誰說我要炸它了?”
他指了指頭頂,“我要炸的,是這座石室!”
我猛然想起在趙佗墓裏,我們對付屍傀的那一招,對啊,把這石室給炸了不就得了?
這雙頭四手屍再厲害,身體修複能力再強悍,被巨石壓住,也肯定沒轍。
當年孫大聖那般厲害,不也還是被五指山壓了五百年,我就不信這低配哪吒比大聖爺還牛b!
可問題又來了,在趙佗墓的時候我們之所以敢炸塌墓室,是因為那裏有好幾個墓室,炸塌的那一個並非我們自己身處的墓室。
而如今這裏就隻有這麽一個石室,如果炸塌了,豈不是會連同我們也一起被活埋?這可是同歸於盡的做法啊!
“不,我們不需要把整個石室都炸塌,隻需要炸下一塊巨石就行。”
北魚指了指不遠處那根原先捆綁在雙頭四手屍桃木棺上的鎖鏈:“先在固定區域上好炸藥,用鎖鏈把它捆住,再給它來個定點爆破!”
北魚的這套計劃執行起來有著許多漏洞,最淺顯易見便是炸藥的份量該用多少才能恰到好處的炸下一塊巨石,而又不會牽連到整個石室,我們根本無法精確計算。
但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允許我們做更詳細的計劃,能在火燒眉毛、兵臨城下的危急關頭,還能想到應對之策,已經遠超常人了。
換做是我,隻會拿著砍刀上去幹他丫的。
莫非問道:“不炸門嗎?”
原先的計劃,是陳先生幹掉雙頭四手屍,我們則負責破門。
但從現在的局勢來分析,最後被幹掉的極有可能是陳先生。
最能打的陳先生要是被幹掉,剩下我們幾個對上這四手屍,那炸不炸門就沒有意義了。
北魚搖頭:“這雙頭四手屍不除,即便門炸開了,它也能跟過去,不過是延緩咱們的死亡時間,隻有把這玩意幹掉,才能一了百了!”
他看向那扇金屬門,頓了頓,為保險起見,還是囑咐道:“大非,門邊也安上炸藥,但千萬記住,不到最後關頭,不要炸門!”
計劃已定,多次的配合,我們已經默契到不需要商量便已經分配好各自的任務:莫非定點安炸藥,我和北魚則是去拿鎖鏈。
陳先生此時正和那雙頭四手屍纏鬥,這一人一屍打得是有來有回。
雙頭四手屍雖然速度也不慢,但那是相對於一般人而言,在此時的陳先生麵前,就有些不夠看了。
所以隻要不是陳先生想要正麵硬剛,那雙頭四手屍一時半會還真摸不到他的衣角,也不知道先前他為何會被打飛出去。
北魚臉色凝重:“咱們要速戰速決,老板堅持不了多久。”
我有些不理解,不知道北魚何出此言,從場上的戰況來看,陳先生並沒落於下風,雖然一時半會奈何不了這雙頭四手屍,但保命顯然沒有問題。
北魚似是知道我心中所想,繼續道:“你看他的眼睛。”
聽得北魚這麽一說,我才注意到陳先生的眼睛此時已經完全變成了黑色,看不到眼白,分不清瞳孔。
顯然又嗑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