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最強老祖宗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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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貞聽不懂奪門之變是什麽,卻知道南遷觸到朱元璋雷區了,慌忙跪下來,磕頭辯解道:“太祖爺,微臣冤枉,微臣冤枉啊,求您明察,不是您想的那樣。”
朱元璋額頭青筋暴起,甩袖道:“你少來這一套!咱可不聽你狡辯,來人,將此賊拉下去,活剮三千刀,割下來的肉丟去山中喂狼,滅徐家十族!”
朱祁鈺又道:“除了徐有貞,太監曹吉祥、都督張軏、都察院左都禦史楊善、太常卿許彬等幾天,也在朱祁鎮複辟奪位上立下大功。不過,天理循環,報應不爽,朱祁鎮重新掌權之後,卸磨殺驢,除了徐有貞,其他幾個都給朱祁鎮弄死了。”
朱元璋哼道:“活該!為虎作倀,死有餘辜!”
他神情冷漠,化身無情殺人機器:“將這幾人來到土地廟去,剝皮實草,誅九族!”
上來又是淩遲處死、又是剝皮實草,各種九族、十族消消樂。
滿朝文武嚇得魂不附體,就連於謙都有點發怵,覺得朱元璋太狠了。
然,怕歸怕,卻沒人敢跳出來指責朱元璋的不是。
開玩笑,洪武帝凶名赫赫,在位時不知道屠了多少人,半點道理也不講。
你不跳出來求情還好,若敢冒頭,輕則腦袋搬家,重則九族一起上路。
誰敢頭鐵到連自己九族性命都不顧。
攀附王振結黨的官員眼瞅著自己完了,也不想讓其他人好過,各種撕咬舉報。
“太祖爺,諂媚王振,陷害忠良的不止微臣一個,憑什麽隻殺微臣?”
“我要舉報,他也是王振一黨的。”
“我也要舉報,土木堡之變是他們幾個在暗中煽動操作的。”
“……”
就這樣,你咬我,我咬你,牽扯出一連串的人。
朱綾看得目瞪口呆。
好家夥,她還沒爆料土木堡之變的內幕真相呢。
沒想到這群人臨死前瘋狗亂咬,居然把在幕後操作算計的文官都給咬出來了。
朱元璋聽得又驚又怒:“好啊!你們幾個,都是好樣的,有你們輔佐皇帝,難怪大明會變成這個鬼樣子,什麽也別說了,拉下去五馬分屍,誅九族!”
“太祖皇帝饒命,我們也不想的。”
“微臣知錯了,求太祖爺饒命啊!”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求陛下給條活路吧!”
“……”
一群文官跪倒在地,哭爹喊娘地求饒命。
朱元璋無動於衷,給他們一人發一個九族消消樂大禮包。
過後,朱元璋歎道:“真沒想到,土木堡之變背後的真相,竟然如此不堪。”
得益於之前朱綾的點撥,朱棣看清了大明文人士大夫的醜惡嘴臉。
此番王振的黨羽瘋狂撕咬舉報,牽扯出了土木堡之變的真相。
朱棣將兩件事迅速串聯到一起,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他沉痛憤恨道:“這群文人在洪武一朝就蠢蠢欲動,妄圖實現北宋風光,有父皇高壓震懾,他們自然不敢輕舉妄動,便把希望放在第二代皇帝身上,眼瞅著太子朱標性子像極了父皇,便設計將他害死,好讓朱允炆那小子能順利繼位。”
“他們算準了一切,就是沒料到朱允炆竟然那麽廢,隻在位了三年時間,就被我取而代之,我上位之後,清除建文舊臣,狠狠痛擊了文官一波,他們這才消停了一段時間,結果老大朱高熾繼位,這群人又開始搞事情,直到土木堡之變發生,朝廷武將勢力遭到重創,再無力與文官抗衡。”
“土木堡之變,既是大明的危機,卻是文官的春天,此後文人士大夫一家獨大,權勢滔天,欺上瞞下,為所欲為。”
朱高熾沉聲道:“如今既然叫咱們遇上了,那就狠狠清理一番,蛀蟲清除出去了,大明也就好起來了。”
朱元璋點頭:“就是這個理兒。”
幾人正說著,外頭傳來急道:“瓦剌大軍挾持皇上,正往京城而來。”
朱元璋大怒,罵道:“什麽皇上,朱祁鎮這個貪生怕死、豬狗不如的畜生,有什麽資格當皇帝?”
朱瞻基忙道:“太祖爺息怒,眼下還是先解決瓦剌大軍,有什麽事等外族退去,咱們關起門來慢慢處理也不遲。”
朱元璋緩了緩怒容,道:“你說得對,等退了瓦剌大軍,咱定要狠狠收拾朱祁鎮這個畜生。”
說著,又問朱祁鈺:“前世你是怎麽打贏京城保衛戰的?”
朱祁鈺細細說了經過。
朱元璋聽了,不覺多看了朱祁鈺兩眼,笑道:“不錯,不錯,雖比不上咱和老四,但能做到這個份上,也無愧於朱家先祖。”
朱祁鈺謙遜道:“晚輩不敢居功,這都是祖宗有靈,在天庇佑,再加上於謙等賢臣輔佐,這才取得了勝利。”
朱元璋道:“能有於謙,是我大明之幸,既然前世能取得成功,那就照葫蘆畫瓢吧!”
朱祁鈺正要答應,沉默許久的朱綾開口道:“且慢!”
此言一出,朱元璋等人一致看過來。
正統一朝的臣子,則是一臉震驚的看著朱綾。
由於朱元璋、朱棣等朱家先帝顯靈過於震撼,幾乎把眾人的注意力都給吸引過去,無暇顧及其他。
是以,直到此刻,他們才驚訝地發現,站在朱棣身旁這位神秘女子,穿的也是正規的龍袍。
她,竟然也是一位皇帝。
女子稱帝?
這、這怎麽可能呢?
到了大明一朝,程朱理學已經成為了正統主流。
加之,唐朝以後,曆朝曆代的帝王都吸取了武則天的教訓,對女子篡權奪位嚴防死守,她怎麽能夠登上這九五之位呢?
一時間,眾大臣眼中閃過無數疑惑,卻沒人敢站出來質問她是怎麽篡位的?
一方麵,曆史上有本事掌權的女主,個個都是狠人,殺人不眨眼。
另一方麵,朱元璋對於女子幹政深惡痛絕。
按理說,在知道這女人當了皇帝,應該是氣急敗壞、怒不可遏,當場將她弄死才對。
結果呢,他對這女人不僅和顏悅色,眼中竟還有難以言說的敬畏與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