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東子這人可桃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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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雪雁剛剛扭曲的臉即刻變了顏色,她後退兩步靠著牆壁方才站穩,然後愣愣的望著眼前的龍天敖,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他居然知道了?
    “雪雁,我曾經答應過你,你所承受的,我一定會幫你討回來,我們回到濱海時,我原本也是要和你結婚的,為了幫你討回那些……我親自設計讓子心陷入了‘豔照門’,這一點,你也是知道的,當初的目的,其實也是為了我和她分手,然後和你結婚,最終我們沒有如願以償,這也不是我的能力辦到的事情,那時候,我不能抗拒我那即將離世的父親,同樣也不能讓隆盛公司落到外人手裏,所以,和秦子心結婚也是逼不得已;但是,我和子心結婚的那晚,你傷心難過痛苦,我原本守在我父親的病床邊的,可是,接到你的電話,我依然還是擠出一點點時間來,隻是因為你說要侮辱子心,即使那樣,我也都還是依從了你……”
    “所以,你覺得,秦子心欠我的,你都幫我討回來了是嗎?”
    江雪雁終於冷笑了起來,然後用手指著自己的眼睛:
    “你終究還是心疼秦子心,因為她把眼角膜賣給了我,所以,你覺得,現在,是我欠她而不是她欠我是嗎?你現在是不是恨不得把我的眼角膜取出來拿去還給她?”
    “我隻是想要把我的眼角膜取下來換給她,”
    龍天敖的聲音幽幽的,眼睛盯著不知名的地方,然後又低低的自言自語了一句:
    “如果,我還能找到她的話。”
    “這不就得了?”
    江雪雁冷冷的接過話來,
    “秦子心死了,死了快一年了,一個死人,她有幾隻眼睛又有什麽奇怪,難不成,你還想取了眼角膜給她燒過去不成?”
    龍天敖望著她,然後淡淡的說:“我隻是想告訴你,當你對我母親下手的時候,當你對寧雲夢下手的時候,其實,你對我的感情就已經變質了,或許,最開始,你也就是帶著目的靠近我的也未嚐可知,隻是很遙遠的事情了,我不想去追究,不過,一個動不動就想要別人生命的女人,我的確是娶不起,也,無法再喜歡下去。”
    龍天敖說完這話,即刻轉身,兩步走到門邊,然後又冷冷的說了句:
    “以前給你的卡和房子,我都不收回去,但是,以後你的卡裏我不會再轉錢給你,還有,你肚子裏的孩子跟我無關,你要生還是要做掉,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要打電話給陳子男讓他轉告我有關你的事情,因為他的手機明天也換號碼了。”
    龍天敖說完,一步跨出了門,對於房間裏跌坐在地上的哭泣的女人,並沒有回頭去看一眼。
    秦子心是4月1號晚上到的濱海機場,因為她堅決要在清明節去給自己的父親掃墓,陸振東拗不過她,沒有辦法,隻能幫她買了機票。
    她原本是要買經濟艙的,陸振東不讓,說經濟艙吵死了坐著不舒服,堅持給她買了頭等艙的機票,子心就說這樣欠他的錢越來越多,都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還清,看來以後要找個有錢的大款嫁了才行。
    陸振東就抓住她的手說,你還要去哪裏找大款?我還不夠大款?我的錢,你一輩子都花不完了。
    子心就說,一輩子花不完算什麽?和那種幾輩子都花不完的大款比,就是小巫見大巫了,她可是要找大巫的。
    陸振東就笑著說,那他還要努力的賺錢,爭取早日做個幾輩子都花不完的大v,然後早點把她給娶回去,放在外邊不放心。
    子心4月1號上午出的院,然後倆人一起吃了中午飯,下午一起去的機場,在機場說說笑笑的,因為倆人都要乘飛機走,隻不過是一個北上一個南下。
    當時陸振東遇到一熟人,上來給他打招呼:“哎呦,東子,換口味了,這都喜歡上四眼妹妹了。”
    陸振東當時臉色就變了,即刻把那人一下子給推開:“去,什麽話,這是我未來的老婆知道吧?”
    那人的神色即刻就嚴肅起來了,然後看著子心連忙點頭哈腰的道歉:
    “那啥,對不起啊,我這人眼拙,不過,這不能怪我,東子這人可桃花了……”
    “王君禦,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
    陸振東大吼一聲,一下子把他拉到老遠去了。
    子心就坐在那裏笑,然後登機的時間到了,她沒有等陸振東回來,提上自己的行李,跟隨大家一起登上了飛濱海的飛機。
    到濱海是晚上,從飛機上下來,剛剛走到出口大廳,遠遠的就看見一個手上舉著柴俊容三個字的男人在向她招手。
    她知道那是來接她的人,看來東子都給她安排好了。
    柴俊容子心不熟悉,不過陸振東給她交代了,這是他的朋友,完全可以信得過,而且在濱海好幾年了,說不定子心以前還見過他的。
    不過子心見到柴俊榮後,經過確認,以前沒有見過他,柴俊容是高幹,不過他的父親不在濱海任職而在g市,據說是商會副書記。
    子心以前很少參加高幹子女的那些所謂的圈子,所以濱海的高幹跟她熟的都不是很多,而這跨市的她就更加不熟悉了。
    “我以前見過你的,”柴俊容一邊開車一邊對副駕駛座位上的秦子心說。
    “以前?”
    子心搖搖頭,又仔細的看了看柴俊容,然後在大腦裏仔細的搜索了一遍,
    “沒有印象,你什麽時候見過我?”
    “嗬嗬嗬,你肯定沒有印象了,”
    開車的柴俊容笑了起來,側臉看了她一眼,然後淡淡的說:
    “六年前的事情了,那一次應該是寒假,我從g市到濱海水庫釣魚,那天好像你也在,當時你和一個男生打得不可開交,我想,那天很多人你都沒有印象,因為你顧著和那人打架去了,哪裏顧得看周圍都有些什麽人,可因為你們打架,倒是把我們都吸引了,於是我就記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