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小心,別叫得這麽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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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這樣,那她今天就一定要把證件給要回來,龍天敖也太惡心了,都和她離婚一年了,她就是死了,他也不該去拿她的證件的。
打定主意,她就站在門衛室外邊,反正龍天敖下班肯定要從這裏出來,那她等他就是了,就算龍天敖沒有在公司,陳子男總在公司吧?到時攔住陳子男的車也行。
子心在門口站了不到十分鍾,就看見一輛奔馳車緩緩的開出來了,她一眼認出來這是龍天傲的車,於是一下子衝到路中間,張開雙臂就攔在了這輛車的前麵。
因為車從裏麵開出來路過大門口要抬竿,所以阿輝的車速很慢,遠遠的看見站在路中間的人,即刻按了喇叭,偏那人站在路中間一動不動。
“總裁,有人攔在路中間。”
阿輝把車停下來,扭頭對車後還在跟萬名泉談論事情的龍天敖匯報。
“攔路?”
龍天敖抬起頭來,透過前麵的擋風玻璃看著路中間的女子,雙臂張開,大波浪的卷發,戴著墨鏡,卷發遮住了她左邊臉一大半。
就這一眼,他的心髒幾乎停止了跳動,子心,小心,她居然,居然找到他公司門口來了。
阿輝顯然也明白了過來,然後回頭對龍天敖失聲的喊了一聲:“總裁,她好像……”
“你們先開車走,我下車了。”
龍天敖迅速的拉開了車門,一腳跨下車來,看著站在路中間的小心,細雨紛紛中,她那紫色的雨傘就放在一邊。
子心看見從車上下來的男人,正是龍天敖,迅速的讓開了車道,轉身到路邊拿了自己的雨傘,等這車開過了,這才慢慢的朝龍天敖走了過來。
“小心,你怎麽也來濱海了?”
龍天敖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喜悅神情,然後很自然的伸手去拉她的手:“你戴這麽個假發在頭上還真好看。”
子心用力的把他的手甩開,冰冷的目光透過茶色鏡片的眼鏡打在他的身上,臉上露出譏諷的神情來:
“小心,別叫的這麽惡心,我叫秦子心,你可以連名帶姓的叫我秦子心,也可以叫我秦小姐。”
“小心,你這是……”龍天敖覺得有些意外,然後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她。
小心這是怎麽了?難道說,她不認識他了嗎?
他沒有變啊?隻不過以前眼睛看不見現在眼睛看得見了而已,可是,小心這表情,好似不認識他了一般。
“龍天敖,龍大總裁,我再申明一次,我叫秦子心,不要故意那麽親密的叫小心,”
子心的臉上已經是無法掩飾的嫌棄和憤怒,“你那樣叫,隻會讓我覺得惡心。”
“小心,你這究竟是怎麽了?”
龍天敖聽著她的話心痛萬分, 又伸手去拉她著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急急匆匆的說:“小心,我是小龍啊,我們……”
“啪!”一個清脆的巴掌聲甩在龍天敖的臉上,是秦子心用另外一隻手打的。
她迅速的把龍天敖拉著她的手給扯了回來,然後冷笑了一聲,冰冷如刀的目光透過眼鏡直直的刺著龍天敖。
“小龍,嗬嗬嗬,這還真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不是,你堂堂隆盛公司的大總裁什麽時候需要自謙的自稱自己是小龍了?你為嘛不自稱自己是小蟲呢?”
子心說到這裏,即刻把手朝他麵前一伸:“龍天敖,把我的東西拿出來!”
“你的東西,什麽東西?”
龍天敖本能的朝後退了一步,手摸了摸胸前,那個觀世音像和鑰匙他都戴在脖子上在,不過隱藏在襯衣裏麵在。
“我的證件啊,”
子心看他這個樣子是故意裝糊塗,然後氣得大吼了一聲:
“龍天敖,就算我死了,我的行李和證件你都沒有權利去動的你知不知道?你為什麽去珍稀苗圃場地把我的行李和證件拿走?你算我的什麽人啊?你為什麽要那麽做?是不是嫌我隻是‘殘花敗柳’和‘心腸歹毒’的名聲還不夠臭?於是就和你那愛得死去活來的女人商量著,即使我死了,也要再想個什麽方法來把我的弄得死了都死不幹淨你們才心滿意足?”
子心說到這裏,心裏已經像是秋天的枯草被一根火柴嚓的一下點燃熊熊大火,她原本還想著過往的一切都過去了,她死了一次,應該已經全部的忘記。
可是,當她麵對龍天敖時,當她看見他裝腔作勢,曾經那些過去,又像電影一樣快速的飛進她的腦海裏,她就怎麽也無法平息下來。
‘豔照門’事件讓她莫名其妙的懷孕,新婚夜的晚上,他帶著他心愛的女人在她的麵前耀武揚威直接輕蔑的叫她‘殘花敗柳’,江雪雁的‘流產’事件讓她也同樣步入了流產的行業,他生日的那天晚上,他把約會的地點改了,派他心愛的女人來殘忍的告訴她,她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她在心力絞碎情緒失控的情況下,終於讓他們如願以償,她成了整個濱海市‘心腸歹毒’的代名詞。
即使是這樣,他們也還沒有要放過她,最後的最後,她就算把自己的眼角膜給了他心愛的女人,他依然追著她不放,於是她最終被他追到懸崖邊墜崖身亡。
那些事情的確過去很久了,可一旦在腦海裏浮現,心裏那熊熊的怒火其實怎麽也壓不下去,她在來路上想好了,隻是問龍天敖要回自己的證件,不要跟他起衝突。
她也是這麽做的,隻想心平氣和的把自己的證件給要回來,可誰能想到龍天敖居然給她來個裝瘋賣傻,不僅自創名字叫她小心,還在她麵前自稱小龍。
小心?小龍?
龍天敖什麽時候這麽文藝了?
他那大腦子除了賺錢不就是隻裝了他那毒蠍子一般的女人嗎?
龍天敖聽了子心的話心痛萬分,眼前的子心開口閉口說的都是過去那些事情,而她和他在g市相依為命的那幾個月,她不僅一字未提,他主動提起,還被她抹殺得幹幹淨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