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老婆,我們該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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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長長的法式深吻,陸振東雖然病著,可這不影響他的肺活量,逐漸的秦子心比不過他,開始透不過氣來,於是下意識的想要張開嘴......
子心覺得呼吸困難,於是模糊不清的哼哼了兩聲,這更加引得他瘋狂起來,仿佛要把她整個都吃下去一般。
子心顯得特別的主動,掛在他脖子上的手在他的胸前亂摸,他身上依然穿著病服,薄薄的一層布料下是結實的肌肉,她的手忍不住用力的去擰。
陸振東放開她的嘴,一手抓住她那亂動的手,暗啞的聲音從牙縫裏溢出:“好了,子心,不鬧了,趕緊去洗澡睡覺吧?”
他的聲音顫抖著,因為她的滋味實在是太美太好,如果再不把她趕開,他整個人就要失去控製了。
秦子心的手臂再次掛上了他的脖子,微微仰頭望著他,臉頰紅彤彤的,眼眸都是暗紅色,臉上笑嗬嗬的,明顯的帶著醉意。
“你——怕了?”
她嘻嘻一笑,嘴唇踮起腳尖,小嘴貼著他的耳根,呼出醉意的酒氣:
“陸振東,你不想知道我是不是女人了?”
陸振東心頭那鍋燒得滾燙的開水終於沸騰,像是溫泉裏達到100°的水,一股股的往外冒泡,再也控製不住,一低頭,薄唇再次狠狠的覆蓋上她那已經濕潤的粉唇。
摟著她的腰間的手開始放低,從後麵繞過來,掀起她那白色的緊身毛衣,冰冷的手穿進去,貼在她滾燙的肌膚......
陸振東再也堅持不住了,他鬆開她的小嘴,大口的喘著粗氣,雙手掀起她的毛衣,一股腦的朝上拽,迷糊中的秦子心主動的舉起手來,衣服在瞬間脫離了身體。
她醉的厲害,房間裏供暖,並不冷,身上沒有穿衣服也不覺得涼,隻是嘻嘻的看著他,然後雙手抓住他的病服,嘴裏嚷著:
“你也要脫,大家都要脫,不脫的是小狗。”
這是小時候玩過的遊戲,那時還在北—川,上幼兒園,山裏有個水塘,她們五六個孩子夏天喜歡去水塘裏洗衣服。
其實正中午,太陽很大,主要為了去玩水,那時怕被家長知道,大家都要把衣服脫地光光的下水,五六歲的孩子,全部赤條條的站在水塘裏,白花花的一片,臉上嬉笑著,還帶著泥巴。
陸振東三兩下把她身上的牛仔褲拉下,然後抱起還在嘻嘻笑著的女人,輕輕的放在大床中央,披肩的黑發潑墨一樣散在白色的床單上,水墨畫一般.....
秦子心愈發的恐慌起來,陸振東讓她忍一下,可她忍了兩下,還是忍不下去,於是用小手去推他,整個人也開始掙紮起來:
“東子……我……我不要了......好不好……我不當女人了……我……”
陸振東聽了她的話心疼極了,用嘴唇吻去了她眼眶裏溫熱的液體,輕輕的安慰著她:
“老婆,乖,就當一次,一次就好……嗯……”
秦子心抽泣起來,總覺得他是騙人的,剛剛一會兒就好,這會兒又一次就好,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沒完沒了的。
秦子心累極了,從來沒有這樣累過,當陸振東最後軟軟的躺在她身旁時,她已經又累又困又醉的暈過去了。
她睡得很沉,因為累到極致就會忘記痛苦,沒有痛苦就能睡得很安穩,所以她一直睡,被窩好似比任何時候都溫暖,身邊有個小火爐一般烘烤著她,覺得像小時候在北—川,春天睡午覺一般,太陽從窗戶照進來,暖洋洋的灑在身上,睡起來特別的香甜。
睡了很久,其實不知道多久,然後聽見有單調的聲音傳來,她感覺到有人在輕輕的推她,然後火爐好似離開了一點點。
她不想動,她很困,很累,一身骨頭要散架了一般,於是身子拱了拱,又朝火爐的方向靠了靠,想要繼續自己春天的午覺。
陸振東輕笑出聲,再次輕輕的推著她:“老婆,我們該起床了,護士已經在外邊按門鈴了。”
護士?
秦子心打了個激靈,猛地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睜大眼睛一看,哪裏是北—川,哪裏有太陽,哪裏有小窗戶,哪裏有……
有窗戶,不過不是小窗戶,而是整麵的落地窗,罩著厚厚的落地窗簾,房間裏白色的一片,她轉動著還劇痛的頭搖晃了兩下,這才發現自己躺在大床上,身邊……
好吧,身邊還有一個妖孽美男,居然——居然連衣服都沒有穿,他正微笑的看著她,她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
“啊!”她驚叫一聲,迅速的拉過被子把自己給遮得嚴嚴實實的,然後緊張的盯著眼前的男人,戒備森嚴的問:“陸振東,我怎麽跑到你的床上來了?”
陸振東聽了她的話好笑,於是忍不住逗她:“不是你說讓我檢查一下你是不是女人的嗎?”
“什麽?”子心這下是徹底的清醒了過來,身子在被窩裏稍微的動了一下,這才感覺到不對勁,因為身上一根紗都沒有穿,連最要命的地方那塊遮羞布都不見了。
她的大腦放映機一樣的回放著昨天的事情,昨天傍晚她從小玉那裏回來,小玉送了一堆土特產給她,然後……
然後,她回到了陸振東的病房,再然後,她聽見了那樣的……那樣齷齪的對話……
再然後,她跑了出去,在vip電梯裏哭了很久,結果走出電梯,還非常倒黴的遇到了陸振東的女人林欣……
她打了林欣的耳光,又非常沒有風度的塞了她一嘴的樹葉,就好像當年撒了江雪雁一臉的石灰一樣,然後就走出了醫院……
她記得在路上走了很久,她還記得三月份了,帝都的天空居然還在飄雪,而她覺得冷,小時候住北—川,冬天下雪,冷的時候外公會讓她喝口酒,說喝酒暖身。
喝酒能暖身,可不知道能不能暖心,因為外公沒有說過怎麽暖心,於是她看見了士多店,便走進去,說要買暖身的酒。
士多店的老板就說二鍋頭暖身,問她要幾瓶,她掏出50塊錢,說就買50塊錢的,老板大方的給了她兩瓶。
她還記得走出士多店沒多遠她就開了一瓶,然後急急的喝了起來,隻想暖身,不,還想暖心,因為身心都太涼了。
後來,後來怎麽樣了,她迷迷糊糊的記不太清楚了,好似在橫穿馬路的時候有兩個人攔住了她,說什麽紅綠燈之類的……
再後來,她大腦迷糊著,用力的去想,可總是想不全,一些片段浮上腦海,好像她是跟著陸振東回了醫院了,然後……
然後,她望著正似笑非笑的盯著她的陸振東,大腦裏終於轟然了一下,於是揮起拳頭就朝身邊的男人砸去。
“陸振東,你欺負我?”她大吼一聲,砸出這一拳後,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陸振東,我不是你外邊那些個女人,我不是林欣,我……”
“子心……”陸振東見她哭,這一下慌了,即刻伸手來摟住她,隔著棉被,急急忙忙的解釋著:“子心,我昨天和林欣什麽事情都沒有,真的,我……”
“我不信!”
子心哭得越發的洶湧起來,用力的推開他,拉了床被子裹著身子跳下床去,然後迅速的去推開隔壁房間的門。
陸振東光著身子從床上跳下來,跟著追過去,可剛追到床邊,門已經轟然一聲關上了,他用力的拍打著門:
“子心……你聽我說……老婆……你開門……聽我跟你解釋……”
陸振東在四合院門外敲了很久的門,可是裏麵靜悄悄的,一點聲響都沒有,他甚至懷疑,秦子心是不是真的就住在這裏?還是這裏隻是一座空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