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薅頭發扇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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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氏嚇得往後退,“你想幹什麽?”
    趙斬麵色一冷,“放心,隻是替你好好洗洗那張臭嘴。”
    趙斬一把拎起陳氏,直接扔進了河裏。
    陳氏在河裏撲騰著喊救命,但沒人理會。
    她的這張嘴,也不知道得罪過多少人。
    大家因此都恨死她了。
    直到陳氏在河裏折騰的翻白眼時,趙斬往河裏放了一根浮木,直接腳尖點在浮木上,將張氏給拎了起來,扔到了岸上。
    可見他的功夫之高。
    大家深吸一口氣,幸虧她們沒說林姑娘的壞話,不然在河裏喝髒水的就是她們了。
    林枝意也被趙斬的身手給看愣住了,突然一道身影擋住了她的視線,她剛想將那人給扒拉開,抬頭見是李文璟。
    伸出的手,便垂下了。
    好吧,她還是別看了。
    收拾完了陳氏,接下來便是慕芸昭。
    而慕芸昭此時正陷入震驚當中。
    林枝意與廢太子定親了?怎麽會這樣?
    “你胡說,你是個下堂婦,公子他怎麽可能真的與你定親?”
    慕芸昭一直搖頭,眸子都氣紅了。
    那日她遇到李文璟與林枝意手拉手,還以為李文璟對林枝意隻是一時興起。
    她本來想傳閑話,毀了林枝意的名聲,以為這樣李文璟就會厭棄林枝意。
    沒想到,等來的是他們定親的消息。
    林枝意抓著慕芸昭的頭發,將她轉向李文璟,“你親口問問他,看我有沒有胡說?”
    慕芸昭看向李文璟,不停的搖頭,她想在李文璟這裏聽到,林枝意在說謊,她隻是在拿李文璟找借口。
    李文璟一個眼神都沒給她,淡淡開口:
    “吾與林姑娘兩情相悅,我們已經定下親事,不日就要成親。”
    慕芸昭聽到這句,心徹底涼了。
    林枝意若是嫁給李文璟,哪還有她什麽事。
    “慕芸昭,聽到了吧?我知道你暗戀我家相公,天下男人這麽多,你何必喜歡一個有婚約的人。
    你要是識相的話,日後最好離他遠一些,再有事沒事往我家相公麵前跑,我遲早弄死你。”
    林枝意扯著慕芸昭的頭發說道。
    村民們聞言,這才知道,原來是慕芸昭喜歡那位李郎君,因嫉妒生恨才會故意損壞林姑娘名聲。
    林枝意下手挺狠,轉眼間慕芸昭的頭發散了,也被她薅下來一大把,疼的慕芸昭連聲叫疼。
    慕芸昭這次倒是沒有懷疑林枝意,原因是林枝意從小到大都這麽彪悍。
    “林姐姐,我知道錯了,您高抬貴手,我再也不敢了。”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林枝意朝著慕芸昭臉上就是一巴掌。
    覺得不解氣,接著又是幾巴掌。
    不一會兒,慕芸昭的臉便紅腫一片。
    “林姐姐,打你也打了,罵你也罵了,現在總能放過我了吧?”
    “不能!”
    今日若不給慕芸昭來點狠的,怕是她也記不住。
    林枝意連拉帶拽將慕芸昭弄到河邊,將她往水裏按。
    “不是害人嗎?不是嘴賤嗎?”
    書中女主又怎麽樣。
    慕芸昭的頭被林枝意按到水裏,連著嗆了好幾口水,她的手不停的扒拉著,但是沒用。
    “林姐姐……我……知道……錯了……放過我。 ”
    為了不讓慕芸昭溺亡,林枝意每隔片刻便揪住她的頭發,硬生生拽出水麵。
    幾個回合後,慕芸昭的四肢便如斷線木偶般垂落,再也無力反抗。
    林枝意拎著她的衣裳,將她拽出水麵,扔在岸邊。
    慕芸昭癱軟在地上,像死了般,一動不動了。
    這一次,她離死亡好近,她是真的怕了。
    上一次,還是被狼群攻擊的時候,也是這種滋味。
    這不公平。
    她哪點比不過林枝意,憑什麽她處處打壓自己。
    林枝意冷嗤一聲,“慕芸昭, 下次再害人前,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
    再看慕芸昭, 此時半點體麵都沒了。
    因太過丟臉,她隻好裝暈。
    林枝意這樣,倒是將村裏的婦人們都嚇了一跳。
    她們打架最多也就對罵幾句,沒想到林姑娘上來就將人往死裏整。
    本來還在說過林枝意壞話的人,此時有些後怕,怕林枝意找她們算賬。
    見林枝意走上前,她們冷汗直流,她們倒是不怕林枝意,而是怕她身後那個會武功的哥哥。
    沒想到林枝意開口說道:“大家好,想必大家知道我們林家建了工坊,我們工坊要招男工,大家有意的話可以去問問我大哥二哥。”
    林家建工坊,溪水村的村民是知道的。
    當時還找了瓦工和小工。
    還有那些在林家田裏幹活的雇農,林家都很大方,給的工錢比縣裏一點都不少。
    婦人們一聽,工坊要開始招人了,立即心動了。
    她們的男人每日去縣裏做工要走很長的路,若是在本村,工錢也不少的話,去縣裏不如在本村。
    還有沒有找到活計的,一聽林家要找男工,立即動心了。
    這年頭找個活幹不容易。
    婦人們衣裳也顧不上洗了,都跑來問林枝意都幹什麽活,工錢如何等。
    林枝意聽的頭疼,說道:“具體事宜大家還是去問問我大哥二哥吧。”
    有位婦人問道:“林姑娘,隻要男工嗎?女人不行嗎?”
    林枝意打量來人,這位婦人是個寡婦,前幾年男人死了,家裏全靠她養活一大家子兒女和公婆。
    聽房媽媽說,也是位能幹的。
    林枝意之所以願意聽房媽媽說這些,那是因為她得了解村裏人的人品,才能放心用人。
    “楊大嬸,女子倒也能幹,隻要不怕吃苦,都可以來的,過段時間我們是打算招一批女工的。不過,我這裏還有另外一個活也需要人,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幹?”
    “能幹能幹。”
    林枝意一時感慨,她還沒說是什麽活,楊嬸子就這麽快答應了。
    看來她是真缺銀錢。
    “不瞞您說,我家裏四個孩子,在孩子小時,孩子爹從山上摔下來人就沒了,為了養活孩子,沒辦法我賣了幾畝田,家裏田本就不多……”
    楊氏歎了口氣:“好在現在都熬過去了,孩子們也長大了。”
    聽了楊嬸子講,林枝意才知道,楊嬸子平時為了賺些銀錢讓家裏老人孩子填飽肚子,經常去碼頭上扛麻袋,結果傷了腰。
    從那以後,她便不像以前那麽能扛了。
    久而久之,也沒人再用她了。
    而楊嬸子家裏的田又少,隻能找別的事做。
    林枝意歎氣,有些人即使活著,就能用盡全力。
    “我們家是要招人殺鴨子,給鴨子拔毛,工錢每天五十文,楊嬸子願意做的話,明日來我家找我,對了,你可以再帶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