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九大神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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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種法相,分別從五種神獸萬千手段中,提取了五種主修大神通:金係白虎法相攻擊大神通;木係青龍法相主恢複力大神通;水係麒麟法相圭力量大神通;火係朱雀法相主速度大神通;土係玄武法相則主仿禦大神通!”“第三步,則為將五大法相融入身體之中,融合一分就能發揮神血的一層威能,融合五分就能發揮神血的五層威能,完全融合後能調動神血的全部威能時,就能一舉衝擊星辰訣第三篇!”
“嘩!”的一聲,五團神血被林天以心念引動,各出現如線絲一般的五條血線,融入五顆紫丹之中,剛開始並不快,慢慢速度在增長,五顆紫丹一點一點改變著顏色。又過去了三天,五顆紫丹已經完全吸收了五團神血,變成了赤、金、青、藍、褐,五顆顏色不同的五行金丹。本尊的一顆金丹為銀白色,還有三顆紫色金丹沒有改變。隨後,林天起身離開了鎮壬殿,去了離藥靈穀百裏的森林深處,找了一個小山穀進入其中,開始修煉混元篇的第二步。
林天怕修煉五種法相,動靜太大,威力太強,密室會被損壞。林天體內的銀白色金丹,慢慢旋轉在丹海中心,另外八顆金丹在漸漸靠近銀白色金丹,銀白色金丹中的金、木、水、火、土、風、雷、暗、光,九大屬性靈力,有八種屬性靈力從銀白色金丹中排出如絲線觸角一般,伸展向八顆金丹,金、木、水、火、土、風、雷、暗,八種屬性靈力分別注入八顆金丹之中。
八顆內丹中的不同屬性靈力,被一絲絲擠壓出內丹,融入在丹海之中,慢慢被分解後,被九顆金丹吸收,九顆金丹的顏色慢慢改變,其中的屬性靈氣向著丹一屬性轉變著。
七天後,九顆金丹已經完全改變了顏色。一顆金色,金光閃閃,金光中浮現一隻長著雙翅的白虎虛影;一顆紅色,火光閃爍,紅光中浮現一隻長著巨大雙翅的火鳳朱雀的虛影;一顆青色,青光中有一條五爪青龍遊走的虛影;一顆藍色,藍光中有一頭全身鱗甲短尾踏洛麒麟的虛影;
一顆褐色,光芒中一隻脊背盤蛇巨甲龜殼玄武的虛影;一顆灰色,灰白光芒中狂風呼嘯巨大旋風的虛影浮現;一顆紫色,一隻的紫雷電光雷龍遊走的虛影;一顆黑色,漆黑無比沒有一絲光亮,其中黑洞將周圍所有靈力呑噬;一顆銀色,光芒閃閃照亮周圍掃除一切黑暗。九顆金丹脫變成為九顆純屬性完美金丹。
林天心神一動,玄天訣,大浮屠訣,落英訣,天罡訣,星火訣,冥王訣,紫雷訣,魔龍呑天訣,大日星辰訣,九大功法同時運轉,周圍百丈空間靈氣如水波一般流向林天,好似空氣都被吸空一般。靈氣從林天的每個毛孔吸入體內,比之前吸收的速度快了許多。體內丹海中,九顆完美金丹,本尊的銀白色光屬性金丹居中,另外八顆單屬性金丹圍繞八方,形成九宮八卦陣圖一般,吸收著滾滾的靈氣。在丹海的上方,有一絲絲的與這個世界中不同的氣體慢慢形成,與混沌世界外圍的混沌氣體相同。
天邊隆隆雷聲響起,片刻,天空驚天雷鳴回蕩八方,覆蓋了方圓百裏撼動天地,雷霆中,似乎帶著怒意,帶著毀滅天地的威嚴,濃密的烏雲相互碰撞翻卷著,爆發出了更驚人的雷鳴聲。一道道閃電扭曲著在雲層之間遊走,氣勢害人。“天雷劫!我一小小結丹修士怎麽會引來天雷劫?”林天悠願一聲。
林天結出完美金丹,引來了天雷劫!劫雲密布,無數遊走的銀蛇閃電,連接在一起轟天雷鳴震動心神,一道白色閃電從天空直奔林天轟轟劈下。在降臨的過程中,吸引了更多的閃電聚集,最終落下時,足有手臂般粗細,轟在林天身體上,林天的皮肉被轟出一道裂痕,血液流出。林天發出一聲悶哼,心念在動,運轉起紫瞳變身上的皮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林天全身銀色電蛇吱吱亂竄,慢慢鑽入體內被丹海中的雷屬性金丹吸收。
轟隆!三道閃電同時降臨,劈向林天,十丈之內直接成為閃電雷池!林天衣衫破碎皮肉被劈出十幾道裂痕,運轉紫瞳變,身體快速恢複。滿身的電光銀蛇被一點點吸收,強悍的雷電一寸寸的錘煉著林天的肉身。
天空轟鳴不平,怒雷猛然傳出,六道更為粗大的閃電轟隆隆落下,弧形的閃電順著林天身體蔓延大地數十丈內的閃電雷海出現。轟鳴再響,一道道閃電狂劈而下,一道接著一道......九道雷電同時落下,丈許粗的閃電沒有分散,直直劈下,林天的身體上不著寸布,身體上的裂痕密怖,血肉模糊。
林天紫瞳變,龍虎塑身訣,升龍訣,同時運轉,身體快速恢複。五大神獸虛影浮現出來,阻擋大部分閃電能量,林天的皮肉不再象之前那般蹦裂,百丈雷池中的雷電慢慢被林天吸收。天空中的劫雲慢慢消散。
林天站起身,身體一陣顫抖,漸漸身體慢慢增長,直至生長到三丈高下,才停止了生長。眉心處三顆銀色星辰光影乳現,“這是......三星古神之體——森羅吉斯?”林天眼中留露出一絲迷惑,“不!不是!......我......我是三星古神林天!”林天雙眼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
林天身體微抖,八大分身出現,每道分身都身高三丈,身體閃爍著不同顏色的光芒。玄天金體,元昊;極天木體,方天木;太陰真水體,落水寒;太陽真火體,肖炎;天罡霸體,黃天霸;紫雷龍體,葉辰;九幽冥王體,修羅;天魔狂龍體,魔震天;本尊,古神星體,林天。九大神體初成。片刻後,本尊和八大分身漸漸縮小,恢複到正常高度。八大分身一一閃動,融入本尊體內,林天取出一整套衣物穿戴完必,閃身空中瞬間消失。百丈方圓內的樹木以化做塵埃隨風飄散。
一年一度的歲繳,下麵的歲繳很順利,下麵的人都在月影軍團的強行上任下被控製在林天手中。鎮壬殿和鎮癸殿的歲繳收齊,林天就帶了一個西門雁趕赴木行宮。抵達後,有宮女領西門雁去待命廂房,林天則去了後宮拜見宮主程傲芳,上繳歲繳。與晴姑姑和雨姑姑交割清了歲繳後,程傲芳看座,讓雨姑姑上了茶。
“最近外麵有關你的傳言似乎很多啊!”上座的程傲芳饒有興趣地看著他。林天淡然道:“卑職算是名滿天下了。”程傲芳玩味道:“回頭各路殿主要護送本宮去都城歲繳。你去不去?若是覺得難堪,本宮允你的假。”林天貌似不以為然道:“去!為什麽不去?不去別人還以為卑職做賊心虛。”
程傲芳笑著點了點頭,目送林天告退後,晴姑姑在一旁不免擔憂道:“他們湊到一起不會出事吧?”“我倒要看看他怎麽處置!”程傲芳淡然道:“位置我能給他,能不能保住自己的位置就看他自己了,他如果連這一關都過不了。鎮壬殿和鎮癸殿的位置怕是要被別人給盯上。如果連在木行宮站穩腳都做不到,本宮要他有什麽用?”晴和雨相視一眼,不語。
不出所料,林天在一宮女的引領下來到了候命廂房。結果還沒走到廂房門口便聽到一聲極為刺耳的“苗賊”二字。同時伴隨著一陣哈哈大笑聲。林天眉頭一挑,大步走到了候命廂房門口,冷目掃過屋內眾人,不疼不癢道:“不知剛才是哪位在汙蔑本座?”
屋內光已經來到的兩宮殿主就有十二三個,加上各自帶來的兩名行走,三四十名紅蓮修士或坐或站了一屋子。見到門口的林天現身,屋內瞬間一靜。大家皆當做什麽事情也沒發生過。林天這兩殿殿主雖然兼著行走,可是壓根不能節製大家,加上才紅蓮一品的修為,沒人會把他放在眼裏。
你一個寸功未立的家夥,一來就擔這麽多職務,讓他們這些老人情何以堪,難道是我等無能?眾人不給他好臉色看,不搭理總可以吧?隻見屋內一角占了張桌子的西門雁臉色很不好看,可見剛才連帶著聽了不少不好聽的話。“西門雁!”林天負手站在了門口淡淡一聲。“在!”西門雁走了過來行禮。
林天斜眼看著他,“剛才是誰在辱罵本座?”西門雁有些猶豫。“嗯?”林天鼻腔裏哼出一聲質疑,冷冷道:“我再問你一句,誰在辱罵本座,給本座指出來。”西門雁隻好伸手指向了一個雄壯漢子,林天順勢看去,隻見那人端了杯茶,翹個二郎腿靠椅子上撥弄著茶蓋,一副置若罔聞的樣子。
林天偏頭,朝門口候著的一名宮女招了招手,那宮女走來行禮後問道:“林殿主有何吩咐?”林天提醒道:“本座兼木行宮行走,沒人告訴你嗎?”那宮女一愣,旋即改口道:“不知林行走有何吩咐?”林天抬手指向那雄壯漢子,“那個不知道上下尊卑的家夥是什麽人?”此話一出,不少人相視一眼露出玩味一笑,那雄壯漢子抬頭冷冷瞥來。
那宮女猶豫了一下,弱弱回道:“回行走,是鎮戊殿殿主馬未寒。”林天揮了揮手讓她退下,旋即目光投到馬未寒身上,淡然道:“馬未寒。”馬未寒冷眼道:“不知林行走喚在下何事?”林天反問,“本行走問話,你卻坐那無動於衷,莫非不把木行宮的上下尊卑放在眼裏?還是本座初來乍到不懂木行宮可以藐視上峰的規矩?”
馬未寒嘴角抽了一下,慢騰騰走到林天麵前抱了抱拳,腦袋偏向一旁道:“馬未寒見過行走,不知行走有何指教?”林天淡然道:“本座初來乍到,談不上什麽指教,隻想問一句剛才為何辱罵本座?”馬未寒嗬嗬笑道:“想是行走聽岔了,我等隻是在討論外界最近有關行走的流言蜚語,不免多說了幾句。嗬嗬,行走不要往心裏去。”
林天淡然道:“本想計較一下,原來是個敢做不敢當的窩囊廢,看來還真沒必要計較。”“你罵誰?”馬未寒瞬間目露凶光。林天毫不掩飾,直接指著他鼻子說道:“誰罵我,本座就罵誰,你有意見,還是本座還不得嘴?”
馬未寒雙拳一握,奈何林天畢竟擔著一個虛名,在木行宮內當眾頂撞上峰也說不過去,隻能冷笑道:“我們隻是議論一下,如果行走非要當做是罵你,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過議論的人可不止卑職一個啊!”這擺明了是要拉上一幫,好幾人朝馬未寒翻了個白眼。
林天挑眉“哦”了聲,“原來罵本座的還不止一個,口說無憑,都指出來看看,讓本座看看究竟是哪些人對本座出言不遜!”馬未寒轉身,一手叉腰,一手一個個指點,樂嗬嗬道:“鎮己殿殿主羅明光,鎮庚殿殿主陸雲客,鎮辛殿殿主胡紫芬,還有日行宮那邊的鎮辛殿殿主李玉娟,鎮丁殿殿主蕭夜城。兄弟姐妹幾個,林行走要對我們幾個有所指點,還愣在那幹什麽?”
馬未寒在內,總共六個殿主,還不計他們帶來的行走。站在林天身旁的西門雁可謂捏了把冷汗,覺得林天不夠冷靜,何必要鬧得自己下不了台階。被點到名的五人幾乎都給了馬未寒一眼,一個個站起走了過來,拱手道:“不知林行走有何指教?”六人帶來的十二名行走亦從後麵落座的地方站了起來,一個個走了過來,站在了各自殿主的身後,擺明了在以勢壓人。
林天目光掃過那十二行走,道:“不錯,又出來十二個主動認罪的。你們自己交代吧,以下犯上該當何罪?”“以下犯上?”胡紫芬咯咯一笑,“林行走,言重了吧?隻是議論了一下,何罪之有?”“議論?”林天冷哼道:“你見過哪個人會當眾喊自己上峰為‘賊’的?”胡紫芬搖頭好笑道:“林行走多心了,外麵人都這樣稱呼您,我們隻是一時順口喊上了,如果林行走非要往心裏去,我們也沒辦法。要不我們向行走陪個不是?”
林天道:“外麵人至少還沒誰當本座麵喊過,本行走乃是宮主親自冊封,若是放任下麵侮辱本行走豈不是對宮主不敬?這樣吧!都是同僚,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本座也不想鬧得大家臉上難堪。每個人交出十萬下品願力珠當做向本座賠禮道歉的誠意,交了東西本座就不計較了。”
“林行走是在和我等開玩笑嗎?”林天慢條斯理道:“不是開玩笑,諸位略做點賠償就算了。”“願力珠沒有!”馬未寒看看其他幾人的臉色,代表幾人給出了答複,“林行走還是去向宮主告狀,我等接受宮主懲罰就是。”“區區小事何須勞駕宮主!既然幾位不肯拿出願力珠做補償,那就隻好用另一種方式來解決了。”林天冷笑一聲。馬未寒“哦”了聲,不屑道:“不知林行走想怎麽解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