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我的嬌花,不給人覬覦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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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桑寧一臉不解,“他在照顧病人,哪兒撒狗糧了?”
葉無冥不說話,心裏默默吐槽:這種無形的秀恩愛才致命啊!
一個感冒,就把他給緊張的。
要是有點其他事情,不得把他著急死啊?
易深把一切看在眼裏,褐色的眼眸帶著一抹晦暗。
盡管透過商靜的事情,他已經知道,賀桑寧的男朋友,身份來頭都不一般。
現在看到這兩人的感情,他清楚地發現,他們之間是非一般的好,好到旁人完全沒有辦法插足的餘地。
他心裏被一種無奈又苦澀的滋味蔓延。
自從商家出事之後,易家的地位,也跟著一落千丈。
賀桑寧身邊的人,一個比一個優秀,都是他無法匹及的。
喜歡她的人那麽多,怎麽也輪不到他。
易深想通了這一點,就將自己那些遙不可及的奢望,掩蓋在內心最深處。
或許是傅京宴的體貼照顧,起了效果,賀桑寧難受了兩天,感冒也好了,人有了精神,麵色也紅潤了起來。
楊靜瀾夫妻倆都看在眼裏,看著他倆進門,都忍不住對傅京宴感歎道:“你這照顧得是不是太周到了?”
賀從禮也說了:“是啊,倒也不必這麽貼心,你有工作就去忙你的。”
雖然,他們看到,傅京宴這麽疼愛自家女兒,心裏很高興。
但兩老都不是任性的人。
他們也知道,傅京宴的工作很多,那麽大一個公司,都需要他決策,每天也很忙。
人的精力有限,萬一自家女兒病好了,他自己卻倒下了,那可不好。
見兩位長輩都為自己說話,傅京宴也很高興。
他溫聲說道:“照顧寧寧,是應該的,如果她生病了,我都要假於人手,那我還當什麽男朋友?”
賀桑寧聞言,幽幽看了他一眼。
這話說得倒是不心虛。
要知道,自己之所以會感冒,他得負一半責任!
不過,他能舍下其他事兒,來照顧自己,賀桑寧心裏還是很暖的。
因為,除了家裏人,從來沒人這樣照顧過她。
這就是被偏愛和寵著的感覺吧?
賀桑寧病情好轉後,傅京宴這邊倒是因為公事,需要緊急出差幾天。
晚上,賀桑寧陪他回去雲舒小築收拾行李。
她感覺自己都沒能幫他做什麽,見他拿了行李箱,就想著過去幫忙收拾。
“我來吧,這樣,以後你出差,我也可以幫你收拾。“
隻是,才剛動手,就被傅京宴拉住了,“寧寧,這些不用你做。”
他眼神溫柔地看著她,在她手指上親了一下,珍視地說道:“我和你在一起,又不是要你來伺候我的,行李讓下麵的人收拾就可以,一些必要的我自己準備。
乖,你就坐在這裏,等我。”
賀桑寧愣了幾秒,思緒有些飄散。
上一段婚姻,像這樣的事情,她都沒少做。
多得好像理所當然的事。
也因此,被當成是她該做的。
可在傅京宴這裏,他說不是必然的!
傅京宴寧願把她抱到一旁櫃子上,讓她坐著看他自己收拾,也不願她動一根手指。
賀桑寧看著男人修長英挺的背影,心口一陣悸動,又泛著幾分不舍。
自從在一起之後,兩人都沒分開過呢。
軍方沒有什麽緊急任務,傅京宴幾乎沒離開過京都。
一般公司有急差,也是交代手下的人去做。
他底下能人很多,每一位都能獨當一麵。
想到這些,賀桑寧才想起來問他:“這次是公司出了什麽問題嗎?怎麽會需要你自己去?”
傅京宴把衣服裝進行李箱的空隙,回頭和她說:“雲舒集團和x國官方談成的合作,項目畢竟大,所以需要我親自跑一趟。”
他蹭了蹭賀桑寧的臉頰,溫聲安撫道:“別擔心,沒什麽大事兒,我去幾天就回來了,不會待太久。
最遲,我也會趕在阿晝母親忌日之前回來。
秦家過些天,應該會亂,我得幫忙看著點。”
賀桑寧見公司沒什麽事兒,倒是放心了一些,接著也關心起秦晝的事情。
傅京宴通常都會告訴她,她也知道,秦家聽信謠言,打算遷墳的事情。
她問道:“秦老師那邊準備如何?”
傅京宴的眼裏,劃過一抹冰寒,道:“自然是拿回原本屬於自己的一切。
另外,這麽多年的舊賬,也該清算了。
某些人逍遙太久,以為別人對他們束手無策,所以越發肆無忌憚。
總該讓他們知道,做錯事,是應該付出代價的。
他們必須受到應得的懲罰,才能告慰逝者的在天之靈。”
賀桑寧點點頭。
心裏無比支持傅京宴的話,秦晝的很多私事,在傅京宴說過之後,她也都了解了。
秦晝母親一條命,總該有人還。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賀桑寧總有點預感,要出不好的事!
她下意識拽住傅京宴的衣擺,眼神不安地看著他,問:“會好好的對吧?”
傅京宴溫柔地溫柔看著她,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道:“當然,放心好了!
倒是你,我不在的這些天,已經安排了司機接送你上下班。
你平時工作那麽累,就別自己開車折騰了,好好照顧自己,按時吃飯,知道嗎?
別想著敷衍我,我已經讓葉無冥幫我盯著了,你要是不聽話,等我回來,一定會懲罰你!”
賀桑寧聽得一陣好笑,“你怎麽還找幫手呢?”
傅京宴蹭了下她的鼻尖,道:“嗯,就怕你不老實!
萬一哪兒不舒服,我還得大老遠趕回來。”
說完這件事,傅京宴又叮囑她:“姓霍的,若是要探望昭昭,讓保鏢陪你,或者讓你閨蜜、叔叔阿姨,甚至嫣然都行。
反正,不許一個人去!”
聽見這話,賀桑寧似乎聞到空氣中的酸味了。
她饒有興致地挑眉,勾著他胸前的領帶,把人拽過來,“怎麽?不信我啊?”
傅京宴順勢傾身,雙手撐在她身側,眸色沉沉,像是一團化不開的墨,道:“自然不是,我隻是,不想讓他有吃回頭草的機會。
我好不容易養好的嬌花,隻能我自己欣賞,不能給別人覬覦的機會!
況且,之前當著我的麵,他都敢伸手拽你。
若我不在,誰知道還會幹出什麽?
我得看緊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