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血腥屠戮!殺光誅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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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剌人的慘叫聲、驚馬的嘶鳴聲、箭簇破空的呼嘯聲混在一起,在雪夜裏織成一張殘酷的網。
    那些剛從睡夢中驚醒的騎兵,光著膀子就抓刀衝出來,卻在看清營寨裏的慘狀時被嚇呆——到處是插著箭杆的屍體,到處是燃燒的帳篷,連腳下的雪都被染成了黑紅,踩上去黏膩得像是踩在爛肉裏。
    “反擊!快射箭!”一個百夫長嘶吼著揮舞彎刀,卻被一支從暗處射來的冷箭穿透了嘴,箭簇從後頸穿出,把他的呼喊釘死在喉嚨裏。
    他直挺挺地倒下,嘴裏湧出的血沫在雪地上積成一小灘,很快被後續衝來的亂兵踩得稀爛。
    夜幕下的瓦剌營地,已成了一座燃燒的屠宰場。
    火箭的紅光映著漫天飛雪,將那些奔跑、哀嚎、死去的身影拉成長長的影子,仿佛無數隻在血海裏掙紮的鬼魅。
    而這,僅僅是這場突襲的開始。
    “殺!”
    李文忠的令旗在黑暗中揮動,中路軍的騎兵如潮水般湧下河灣,馬蹄裹著麻布,隻發出沉悶的踏雪聲。
    最前排的明軍騎兵雙目赤紅,舉著磨得鋥亮的長刀瘋狂劈砍殘餘的柵欄。
    那些交錯的鹿角木被砍得木屑飛濺,斷裂處露出慘白的木茬,混著冰碴子粘在刀麵上。
    後麵的士兵嘶吼著推動撞車,碗口粗的鬆木柱帶著千鈞之力反複撞擊,第三道柵欄終於發出一聲不堪重負的脆響,被撕開丈寬的缺口,斷裂的木刺上還掛著幾縷被刮下的皮肉。
    缺口剛開,瓦剌人的營地裏就炸開了鍋。
    光著膀子的騎兵從帳篷裏滾出來,有的還沒來得及套上鎧甲,隻在腰間纏塊獸皮,就手忙腳亂地去抓馬韁。
    一個絡腮胡騎兵剛踩著馬鐙翻身上馬,明軍的先鋒已如離弦之箭衝至,兩馬相交的瞬間,明軍騎兵的戰刀帶著風聲斜劈而下,從他的左肩直砍到右腰,皮肉外翻,鮮血混著內髒“嘩啦”一聲淌在雪地上,在坐騎的驚嘶中,他的上半身歪歪斜斜地墜下馬背,下半身還掛在馬鐙上,被受驚的戰馬拖著在雪地裏犁出一道猩紅的血溝。
    另一個剛套上半邊鐵甲的瓦剌兵,舉著彎刀試圖阻攔,卻被明軍騎兵用刀柄狠狠砸在麵門,鼻梁骨碎裂的脆響清晰可聞,他慘叫著捂臉後退,明軍騎兵順勢一腳將他踹翻,馬刀從咽喉直插而入,再猛地抽出時,帶起的血柱噴了騎兵滿臉。
    那瓦剌兵在雪地裏抽搐,喉嚨裏發出“嗬嗬”的漏氣聲,鮮血從頸間汩汩湧出,很快在身下積成一灘,又被後續的馬蹄踏碎,混著冰雪碾成腥臭的泥漿。
    營寨深處,幾個瓦剌兵正圍著一匹驚馬試圖安撫,明軍騎兵已衝殺而至。
    戰刀橫掃,最前麵那人的頭顱直接被削飛,帶著衝天的血柱滾進旁邊的篝火堆,頭發瞬間被點燃,焦黑的頭顱在火裏“劈啪”作響。
    剩下的人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跑,卻被明軍騎兵從背後追上,戰刀從後心穿透胸膛,將他們釘在帳篷的木杆上,屍體掛在那裏搖晃,血水滴答滴答落在帳篷裏,驚醒了裏麵尚未死去的孩童,哭聲剛起就被騎兵一腳踩滅,小小的軀體在靴底扁成一灘肉泥。
    那些來不及上馬的瓦剌兵,在雪地裏像無頭蒼蠅般亂撞,有的被自己人的戰馬踩斷腿骨,有的被明軍騎兵的長刀劈成兩半。
    一個少年兵抱著頭蜷縮在帳篷角落,明軍騎兵的馬靴直接踏碎了他的肋骨,緊接著戰刀從頭頂劈下,紅白色的漿液濺滿了帳篷的氈布,與掛在上麵的風幹肉幹混在一起,分不清哪是肉哪是腦漿。
    缺口處的廝殺愈發慘烈,明軍騎兵踩著瓦剌人的屍體往裏衝,馬腹上濺滿的血凍成了暗紅的冰甲。
    一個瓦剌百夫長舉著狼牙棒拚死抵抗,砸碎了兩名明軍騎兵的頭顱,卻被後續衝來的撞車撞中胸口,整個人像斷線的風箏般飛出去,撞在燃燒的帳篷上,被火舌瞬間吞噬,慘叫聲在烈焰中扭曲成刺耳的尖嘯。
    雪地上的猩紅越來越濃,斷裂的肢體、散落的內髒、被踩爛的頭顱與燃燒的帳篷殘骸混在一起,連寒風都帶著濃重的血腥味。
    瓦剌人的抵抗漸漸微弱,隻剩下絕望的哭喊與瀕死的**,而明軍騎兵的馬刀仍在起落,每一次揮砍都伴隨著鮮血飛濺,將這片曾經的營地,徹底變成了屍山血海的屠宰場。
    右路騎兵已繞到東側窪地,火把扔向牛羊圈,受驚的牲畜衝破圍欄,像潮水般湧向瓦剌大營。
    一個老牧民舉著套馬杆試圖阻攔,卻被奔馬撞飛,滾進羊群裏,瞬間被踩成肉泥。
    牛羊的哀鳴與瓦剌人的怒罵混在一起,東側營地徹底亂成一鍋粥,不少騎兵剛上馬就被驚馬掀翻,眼睜睜看著明軍騎兵砍斷他們的馬腿。
    朱高熾帶著親衛從缺口殺入時,正撞見一隊瓦剌騎兵試圖收攏潰兵、重整陣型。
    那些人剛把散亂的馬隊聚成半圈,還沒來得及舉起彎刀,朱高熾的黑馬已如一道黑色閃電衝破煙塵。
    他雙腿猛地一夾馬腹,胯下黑馬發出一聲震耳長嘶,前蹄騰空躍起,竟直接踩著篝火堆的邊緣飛了過去。
    火星被馬蹄踏得四濺,落在他的亮銀甲上,映出甲葉間未褪的暗紅血痕。
    不等落地,朱高熾右手中的擂鼓甕金錘已帶著撕裂寒風的呼嘯,朝著那領頭的千夫長當頭砸下。
    那千夫長也是個悍勇之輩,見金錘來勢凶猛,急忙將手中的鐵盾橫在頭頂。隻聽“鐺”的一聲巨響,金錘與鐵盾碰撞的震波讓周圍的瓦剌兵都捂起了耳朵。
    下一刻,那麵厚達半寸的鐵盾竟如紙糊般崩裂,碎鐵片混著木屑紮進千夫長的麵門。
    金錘餘勢不減,硬生生砸在他的天靈蓋上,紅白色的漿液混合著碎骨“噗”地炸開,像潑出去的泥漿濺了後麵兩人滿身。
    千夫長的屍體軟軟地墜下馬背,卻被金錘帶起的力道掀飛,重重撞在身後兩個同伴身上,三人滾作一團,斷骨茬子從皮肉裏刺出,在雪地上拖出三道腥臭的血痕。
    朱高熾毫不停歇,左錘順勢橫掃。
    這一錘看似緩慢,卻帶著萬鈞之力,三名剛舉起彎刀的瓦剌兵躲閃不及,腰肋處同時傳來“哢嚓”的脆響。
    他們甚至沒來得及慘叫,身體就像被巨力擊中的破布娃娃,以詭異的角度彎折著飛出去。
    一人撞在燃燒的帳篷木杆上,肋骨從後心穿出,掛在杆上晃了晃;另兩人砸進旁邊的帳篷,氈布被撞得粉碎,裏麵的婦孺尖叫著往外爬,卻被落下的屍體壓在底下,悶響中傳來骨骼碎裂的聲音,鮮血從帳篷殘骸下汩汩滲出,很快凍結成冰。
    黑馬落地時,朱高熾已掄圓了雙錘。
    一個瓦剌騎兵從側後方挺槍刺來,他仿佛背後長眼,頭也不回地反手一錘。
    金錘正中槍杆,那精鐵打造的槍身瞬間彎成了弓形,緊接著崩斷,斷裂的槍尖反彈回去,刺穿了那騎兵自己的咽喉。
    他瞪大著眼從馬背上滑落,雙手捂著脖子,血沫從指縫裏不斷湧出,在雪地上抽搐著,很快沒了聲息。
    親衛們緊隨其後,長刀劈開混亂的人叢,為朱高熾掃清障礙。
    但更多時候,他們根本插不上手——朱高熾的雙錘在瓦剌兵叢中如入無人之境,左錘砸爛一個試圖偷襲的騎兵的胸膛,肋骨混著內髒噴濺在馬鬃上;右錘橫掃,將一個舉著套馬杆的牧民連人帶杆砸成肉泥,紅的白的濺滿了旁邊的氈房。
    有個瓦剌少年舉著短刀撲向他的馬腿,朱高熾俯身一錘,直接將那少年的頭顱砸進胸腔裏,脖頸處隻剩下模糊的血肉,黑馬踩著那團爛肉繼續前衝,蹄子上沾滿了腦漿。
    他的銀甲早已被染成暗紅,臉上濺滿了血汙,卻越殺越勇。雙錘舞動間,風聲呼嘯,所過之處,瓦剌兵不是被砸得粉身碎骨,就是被震得內髒破裂,連慘叫都發不出完整的音節。
    一隊十人的瓦剌騎兵結成小陣衝來,朱高熾不退反進,黑馬撞開最前麵的兩人,雙錘左右開弓,瞬間砸爛了三人的頭顱,剩下的五個嚇得調轉馬頭就跑,卻被他策馬追上,一錘一個,將他們的後心砸得塌陷,屍體從馬背上滾下來,被後續的親衛踏成肉泥。
    帳篷裏的瓦剌人見他如魔神降世,嚇得連滾帶爬地往火牆另一邊逃,卻被朱高熾的親衛堵住去路。
    他勒住馬韁,看著那些瑟瑟發抖的婦孺,眼中沒有絲毫憐憫——日後瓦剌人屠戮中原百姓時,可曾想過憐憫?
    金錘一揮,他指著那些人對親衛冷聲道:“一個不留。”
    話音未落,他已再次催馬衝向另一隊試圖頑抗的瓦剌兵。
    雙錘起落間,又是一片血肉橫飛,斷裂的肢體在火光中飛舞,慘叫聲、哭喊聲、骨頭碎裂聲混在一起,成了他勇猛無敵的注腳。
    在這片屍山血海之中,朱高熾就像一尊從地獄裏走出的戰神,用瓦剌人的鮮血與骨殖,鋪就一條通往汗廷主帳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