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5章 下狠手!殺光誅盡一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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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瓛領命後,連夜調動潛伏在山東各地的錦衣衛精銳,憑借遍布鄉野的眼線網絡,不過三日便摸清了這支白蓮教隊伍的核心據點——滕縣縣城外十裏處的一座名為“白蓮莊”的大型莊園。
    這座莊園表麵上是當地鄉紳的產業,圍牆高聳,四角設有塔樓,實則是白蓮教囤積糧草、藏匿骨幹、謀劃作亂的巢穴,平日裏戒備森嚴,常有教徒手持兵刃巡邏,對外則謊稱是護院防盜。
    消息傳回臨清,朱高熾當即拍板:“事不宜遲,今夜便動手!務必一網打盡,不留後患!”
    當夜三更,月色晦暗,寒風如刀。
    朱高熾卸下商隊掌櫃的偽裝,換上一身玄色勁裝,腰間挎著佩劍,手中緊握那對標誌性的擂鼓甕金錘。
    這對金錘重達百斤,尋常人連搬動都需費力,可在朱高熾手中卻輕若無物——他天生神力,自幼便練就一身好武藝,這對擂鼓甕金錘更是得心應手,曾在戰場上創下過一錘砸穿敵軍主將鎧甲的戰績。
    蔣瓛則率領三百錦衣衛緹騎,個個身著黑色勁裝,麵蒙黑巾,手持繡春刀、腰挎短銃,馬蹄裹布,悄無聲息地跟隨朱高熾向著白蓮莊疾馳而去。
    三百人的隊伍如同鬼魅般穿行在夜色中,沒有發出半點多餘聲響,隻留下急促的馬蹄聲在曠野中回蕩。
    抵達白蓮莊外一裏處,朱高熾抬手示意隊伍停下,目光如炬地掃視著莊園的布局。
    圍牆高達三丈,牆頭插滿尖刺,塔樓內隱約有火光晃動,可見巡邏的教徒並未鬆懈。
    “蔣瓛,你率兩百緹騎分守東西北三門,截斷他們的退路,嚴禁任何一人逃脫!剩下的一百人,隨我從南門強攻!”
    “末將遵令!”蔣瓛沉聲應道,當即揮手部署兵力。
    兩百名錦衣衛緹騎迅速分散,如同黑夜中的獵手,悄然逼近東西北三門,手中的繡春刀在月光下閃過寒芒,短銃也已裝填完畢,隨時準備開火。
    朱高熾手提雙錘,親自率領一百名錦衣衛精銳,借著夜色掩護,悄然摸到南門外。
    南門是莊園的正門,兩扇厚重的木門緊閉,門後隱約傳來教徒的談笑聲,顯然並未察覺死神已然降臨。
    “動手!”朱高熾低喝一聲,話音未落,他已然縱身躍起,百斤重的擂鼓甕金錘帶著千鈞之力,狠狠砸向木門。
    “轟隆——”一聲巨響,如同驚雷炸響在夜空。
    兩扇厚重的木門瞬間被砸得四分五裂,木屑飛濺,門後的兩名教徒來不及反應,便被飛濺的木屑擊中要害,當場倒地身亡,鮮血瞬間染紅了門前的土地。
    “有敵襲!”莊園內的教徒終於反應過來,驚慌失措的呼喊聲此起彼伏。
    塔樓內的巡邏教徒見狀,立刻彎弓搭箭,箭矢如雨點般射向門口。
    朱高熾不退反進,雙手揮動金錘,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防禦屏障。
    “鐺鐺鐺——”箭矢擊中金錘,盡數被彈開,根本無法傷到他分毫。
    他腳下發力,如同猛虎下山般衝入莊園,手中金錘左右橫掃。
    一名教徒手持鋼刀,嘶吼著向他衝來,妄圖阻攔。
    朱高熾眼中寒光一閃,金錘順勢砸下,“哢嚓”一聲脆響,那名教徒的鋼刀瞬間被砸斷,錘頭餘勢不減,狠狠砸在他的頭顱上。
    鮮血與腦漿迸射而出,教徒的腦袋如同被砸碎的西瓜般,紅白之物濺滿地麵,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
    緊隨其後的錦衣衛精銳迅速結成玄甲戰陣,十人一組,互為依托,繡春刀揮舞間,寒光閃爍,銳不可當。
    這些錦衣衛皆是百裏挑一的好手,經受過最嚴苛的訓練,配合默契,進退有度,與白蓮教的烏合之眾形成了天壤之別。
    白蓮教的教徒大多是被蠱惑的百姓,平日裏隻知燒香拜佛,即便手持兵刃,也毫無章法可言。
    麵對錦衣衛的精銳戰陣,他們頓時慌了手腳,有的轉身就跑,有的跪地求饒,有的則憑著一股蠻勁胡亂揮舞兵器,卻根本無法突破戰陣的防線。
    “殺!一個不留!”朱高熾怒喝一聲,手中金錘愈發迅猛。
    他瞥見一名身著紅衣、手持法劍的白蓮教骨幹,正躲在人群後煽動教徒抵抗,當即縱身躍起,金錘如流星趕月般砸去。
    那名骨幹驚恐地瞪大雙眼,想要躲閃,卻根本來不及,金錘正中他的胸口。
    “噗嗤——”一聲,肋骨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他的胸口被砸出一個血洞,鮮血噴湧而出,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便沒了氣息。
    莊園內的廝殺聲、慘叫聲、求饒聲交織在一起,匯成一曲血腥的樂章。
    朱高熾如同戰神下凡,手持雙錘,所到之處,無人能擋。
    一名教徒舉著長矛刺向他的小腹,朱高熾側身避開,左手金錘順勢砸斷長矛,右手金錘則橫掃而出,狠狠砸在那名教徒的腰間。
    “哢嚓”一聲,教徒的腰骨被砸斷,身體斷成兩截,內髒流淌一地,場麵慘不忍睹。
    錦衣衛緹騎更是如狼似虎,繡春刀每一次揮舞,都能帶走一條生命。
    有的教徒被一刀梟首,頭顱滾落在地,鮮血從脖頸處噴湧而出,染紅了腳下的土地;有的被刺穿胸膛,慘叫著倒在地上,掙紮著死去;還有的想要翻牆逃跑,卻被守在牆邊的錦衣衛一箭射穿膝蓋,跪倒在地,隨後被補上一刀,當場斃命。
    莊園的庭院中,轉眼便堆滿了層層疊疊的屍體,密密麻麻沒有半分空隙。
    有被金錘砸得頭顱碎裂、腦漿迸射的,紅白之物混著鮮血浸透地麵;有被繡春刀梟首的,滾落的頭顱在地上翻滾,脖頸處噴湧的鮮血如泉眼般汩汩不絕;有被戰陣撕裂肢體的,斷臂殘腿散落各處,內髒與碎肉混在一起,慘不忍睹。
    鮮血順著庭院的石板縫隙四處流淌,匯聚成蜿蜒的血溪,又漸漸漫過腳踝,形成一片猩紅的血窪。
    腳踩上去,先是陷入黏膩的血泥,緊接著便傳來骨骼碎裂的“咯吱”聲、皮肉撕裂的“咕嘰”聲,還有靴子與血汙摩擦的濕滑聲響,三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刺耳又陰森,令人毛骨悚然。
    空氣中彌漫著濃鬱到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混雜著屍體的腐臭與汗液的酸餿,刺鼻難忍。
    尚未完全死去的教徒在屍堆中掙紮蠕動,發出微弱的**與抽搐,鮮血不斷從他們的傷口滲出,進一步染紅了身下的屍山。
    陽光照射在血麵上,反射出妖異的紅光,將整個庭院籠罩在一片血腥恐怖的氛圍中,每一寸土地都浸染著死亡的氣息,讓人望之膽寒,半步都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