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合歡宗小師叔她風華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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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食指相牽,皮膚間溫良的觸感相互傳遞,帶出了幾分說不出的繾綣情絲。
    “不會丟讀書人的臉的,小生生的風流倜儻,從小便飽讀詩書,真要細說起來,小生舔顏,能為讀書人長幾分臉麵。”容子期帶著池硯,邊走邊說道:
    “阿硯,下麵人傳訊,秘境南方有九層焚塔出世,現在秘境中人皆在向著九層焚塔靠近,我們也要加快速度。”
    “那九層焚塔據觀測來看,應是仙人機緣,不容錯過。”
    容子期低斂眉目,將心中疑問收斂。
    初到來到百朝大戰神戰戰場,他便想要來找池硯,可聽過雙極飛羽戒卻並未感受到池硯的氣息。
    差點就以為池硯出事了。
    他找了她三年,每天都在通過雙極飛羽戒來感受池硯的氣息與方位,都快要絕望了,才找到了池硯,總算可以鬆一口氣了。
    失聯這麽久,容子期也不是傻子,自然能隱約明白,池硯大概是另有機緣了。
    為此,他欣慰,也不會多問機緣隱私的問題,隻是難免會心慌,怕她出事。
    她比他的身體問題更大,他是真的怕,稍稍不留神,他便會永遠的失去她。
    容子期有點患得患失的情緒池硯感受到了,動了動兩人十指相扣的手腕,她安撫的捏了捏容子期的手指尖,讓容子期緊繃的神經放緩了一些,
    思緒才轉到了容子期所說的神戰戰場南部,仙人機緣,九層焚塔。
    “九層焚塔。”池硯對這個塔的名字感覺很獨特,焚這個字若是往寬泛了聯想,隻會讓她想到一個人——赫連翊。
    《帝尊焚天》的男主。
    之前池硯就想不太清楚,為什麽以赫連翊為主的男頻小說要以《帝尊焚天》為名字?
    赫連翊上輩子是單火極品天靈根的無情道大乘天才,掛個焚字不過分。
    但這輩子,赫連翊是金木水火土五行靈根,與焚字根本掛不上鉤,為什麽還要掛個焚字?
    現在一想,倒也不是完全沒有根基。
    百朝大戰神戰戰場中出現的仙人機緣九層焚塔,說不定就是衝著赫連翊去的。
    這麽一看,縱觀全局,也算是能說清楚《帝尊焚天》中焚字的由來了。
    “有興趣吧。”容子期牽著池硯的手晃了晃,將另一隻手中持著的《詩經》展開一頁到池硯麵前,眸色清正,語調低沉雅致道:
    “念出這句詞,我們接著聊九層焚塔的事。”
    他的指尖點在了一頁書麵上敲擊,側目含笑望著池硯。
    花樣好多的男狐狸精,池硯默默吐槽,讀書人的腦子就是好用,談情說愛都搞得這麽文藝。
    不過池硯還是看著眼前的一行字,音調溫雅,一字一頓地讀了出來。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不愧是我。”容子期一點頭,背著書簍牽著池硯的手,繞著池硯轉了一圈,唇角揚起可一個燦爛清朗的弧度。
    一身淺色衣衫的青年在池硯麵前一隻手攥緊書卷,一隻手牽緊池硯,像是翩飛的蝴蝶轉了一圈,明媚又溫潤,惹人心折。
    也難怪霸總們會喜歡充滿正能量的小太陽了。
    原來小太陽的情緒真的會傳染,
    盡管這個小太陽身體狀況一般,可能隨時會把自己作死,但也是小太陽。
    真沒想到,魔族那種陰森又豪放的地方,會培養出容子期這種性格內斂卻又樂觀隨性的人。
    “哈哈。”看容子期鬧,池硯一下子笑出了聲,容子期這讀書人當得,還蠻有意思的。
    池硯手腕一轉,一拉。
    容子期的書簍便入了池硯懷中,她沒碰書簍,雖然池硯知道,容子期不會介意她翻他的東西,但池硯也不想做無禮之人。
    腳步輕移,便到了數十米開外,池硯牽著容子期的手,不緊不慢往神戰戰場的南方而去。
    九層焚塔,不論是什麽情況,她都要去一探究竟,看看是不是如她所料那般,這九層焚塔是獨屬於赫連翊的專屬機緣。
    若是的話,池硯覺得自己就該留點心,思考一下給自己留條退路了。
    爽文大男主赫連翊的機緣太恐怖了,說不定哪兒天就把她截胡了他機緣的事給捅出來了。
    而截胡赫連翊機緣的事,池硯是準備讓它沉底,讓赫連翊這輩子都埋在鼓裏的事。
    為了避免東窗事發,她該動用一點非常手段了。
    就比如她的輪回與時空道則。
    她的道則,不在因果牽扯範圍內,某種程度上可以抹除因果。
    隻要池硯想,沒人能夠追溯她的過往與因果。
    “阿硯,前麵那個人,你熟嗎?”
    驀地,容子期清潤的麵龐帶出了幾分說不出的戾氣,語調雖依舊儒雅,但其中帶出的涼意卻是直沁人心。
    眼簾輕抬,掀起眼簾,池硯就見他們前方是名抱臂負劍的青年。
    青年一身流雲文燙滾邊的玄色衣衫,額戴同色係抹額。
    一頭長至肩頸下方的淺棕色發絲被紮起。
    小麥色的皮膚在陽光照射下富有光澤,野性剛硬的眉眼間滿是靜默。
    其背後負著一柄玄鐵長劍,長劍血槽濕潤,其下還有血液滾滾滴落。
    是越閥。
    池硯眼皮子一跳,視線都不由飄了一下。
    這一下弄的,怎麽這麽不得勁兒呢?
    “池硯,我找你好久了。”越閥輕輕用布料擦拭著玄鐵長劍上地血跡,眸光灼灼的望著池硯,將池硯旁邊的清貴讀書人忽略了個徹底。
    至於那讀書人是誰,他又不是傻,自然識得,不就是魔族那病秧子少魔君,池硯名義上訂過口頭婚約的未婚夫,容子期嘛。
    “有勞越公子掛懷某的未婚妻了。 ”容子期眸色一凜,截斷了池硯與越閥有所牽連的話頭,單手握緊了手中的一卷書。
    越閥,他記住這個狗東西了。
    這個狗東西身上有阿硯的氣息,這一點他不會弄錯。
    就是這玩意,仗著自己是純陽之體得了阿硯的寵愛。
    不過,純陽之體又如何?
    敢和他搶阿硯,他會讓越閥知道什麽叫死無葬身之地!
    “你的妻子?你一個病秧子配嗎?”越閥手一鬆,擦拭著長劍的布巾便滑落在地,沉默的青年一出口,便是見血封喉的毒藥。
    毒的人喘不上氣來。
    池硯眼角一抽,越閥不會是狼崽子養大的狂徒,他是真的什麽話都敢說,還又爭又搶的。
    被指著鼻子罵病秧子,容子期麵色都未變一下,輕輕鬆開了與池硯相牽的手,漫不經心地撣了撣衣袖,語調磁性而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