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起來看流星雨:青春的碰撞與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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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籃球賽場上,慕容雲海單手持球,汗水順著棱角分明的下頜滴落。上官瑞謙喘著粗氣緊逼上來,兩人之間的火藥味幾乎肉眼可見。最後十秒,雲海一個假動作晃過防守,高高躍起將籃球精準投入籃筐。全場爆發出驚呼聲,記分牌定格在31:30,雲海以一分優勢險勝。
    上官瑞謙臉色鐵青地扯下護腕摔在地上,葉爍默默撿起地上的礦泉水瓶擰開,端木磊則漫不經心地轉著籃球。"別以為贏一次就了不起!"上官瞪著雲海,"總有你栽跟頭的時候!"雲海拍了拍沾著灰塵的球衣,斜睨著他"輸不起就別玩。"這句話徹底點燃了上官的怒火,若不是被葉爍及時拉住,兩人幾乎要當場動手。
    當晚,上官瑞謙窩在豪華公寓的真皮沙發上,手指煩躁地敲擊著進口大理石茶幾"給我查清楚慕容雲海的底細,還有他和校長到底什麽關係!"他的跟班立刻點頭哈腰應下。原來上官、葉爍和端木磊早就達成共識——要通過不斷製造麻煩被學校開除,從而擺脫家族安排的學業枷鎖。在他們看來,慕容雲海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程咬金",很可能是校長派來監視他們的"眼線"。
    三天後的名爵展銷會上,水晶吊燈將展廳照得璀璨奪目。慕容雲海正百無聊賴地聽著銷售顧問介紹新款跑車,突然聽到熟悉的嗤笑聲。上官瑞謙倚在一輛紅色敞篷車旁,叼著棒棒糖挑眉"慕容大少爺也對車感興趣?敢不敢和我們三個比一場?輸了就給我們當一個月司機。"
    雲海眯起眼睛,注意到葉爍正在調試車載電腦,端木磊則優雅地擦拭著限量版車模。顯然,這是場精心策劃的"複仇局"。"比什麽?"他漫不經心地問。"賽道繞樁加直線加速,三圈定勝負。"上官甩出車鑰匙,引擎轟鳴聲瞬間響徹展廳。
    第一圈,葉爍憑借精準的路線規劃暫時領先;第二圈,端木磊利用彎道漂移反超;最後一圈,雲海的賽車突然爆胎,車身劇烈晃動。觀眾們發出驚呼,上官瑞謙臉上露出得意的笑。然而就在千鈞一發之際,雲海猛地拉手刹,車身以近乎完美的角度甩尾過彎,憑借驚人的控車技術反敗為勝。
    "不可能!"上官踹了一腳賽車輪胎,"你是不是作弊?"雲海摘下頭盔,發絲被汗水浸濕卻依然帥氣逼人"願賭服輸。"這場比賽徹底點燃了上官的鬥誌,也讓葉爍和端木磊對雲海有了新的認識。
    與此同時,楚雨蕁正在圖書館幫端木磊找樂譜。自從上次籃球場解圍後,她偶爾能在校園裏遇見端木磊,每次都緊張得說不出話。"謝謝你,"端木磊接過泛黃的樂譜,指尖不經意間擦過楚雨蕁的手背,"下次請你喝奶茶。"這句話讓楚雨蕁的臉瞬間紅透,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校園的另一角,慕容雲海拄著拐杖經過停車場時,突然聽到金屬碰撞聲。循聲望去,他看到上官三人正拿著扳手拆卸校長的轎車輪胎。"你們在幹什麽?"雲海大聲質問。上官轉頭露出狡黠的笑"反正要被開除,不如玩票大的。"
    就在這時,校長的怒吼從身後傳來"都給我住手!"原來校長早就發現了三人的"惡行",這次故意設局引他們上鉤。辦公室裏,四個人垂頭喪氣地站成一排。校長扶了扶眼鏡,語重心長地說"你們以為拆車、打架就能被開除?你們的家長早就和我打過招呼,無論如何都要讓你們完成學業。與其浪費時間胡鬧,不如把精力用在正途上。"
    四人被罰打掃學校禮堂。巨大的空間裏,隻有掃帚劃過地麵的沙沙聲。楚雨蕁聽說後,悄悄送來四瓶礦泉水。"別以為我是來幫你們的,"她把水放在椅子上,"隻是覺得你們可憐。"上官瑞謙突然笑出聲"楚雨蕁,你生氣的樣子還挺可愛。"這句話惹來三個同伴的白眼,也讓楚雨蕁跺著腳跑開,留下一串清脆的腳步聲。
    打掃過程中,葉爍發現禮堂的燈光控製係統存在漏洞,順手修複了故障;端木磊擦拭鋼琴時,忍不住彈奏起肖邦的夜曲;上官則指揮大家分工合作,效率大大提高。慕容雲海看著忙碌的三人,第一次意識到,或許他們並不是真正的"壞學生",隻是用叛逆來對抗不想要的人生。
    夜幕降臨,禮堂煥然一新。校長站在門口欣慰地看著他們"明天校慶晚會就在這裏舉行,你們幾個負責現場秩序。"四個人對視一眼,無奈地歎了口氣。誰也沒注意到,楚雨蕁躲在走廊拐角,悄悄拍下了他們認真工作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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