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起來看流星雨:青春的暗湧與堅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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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戰之後的校園裏,楚雨蕁的日子仿佛陷入了無休止的"戰爭"。慕容雲海帶著上官瑞謙等人,將惡作劇玩出了新花樣。她的課本會突然變成《少兒百科全書》,課桌裏塞滿帶著水珠的青蛙,甚至連去食堂打飯,餐盤裏都會莫名其妙出現整顆的洋蔥。
    這天清晨,楚雨蕁第無數次被教室裏此起彼伏的笑聲驚醒。她攥著被改成卡通圖案的校服外套,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慕容雲海倚在教室後門,嘴角噙著挑釁的笑"楚同學的新造型很別致啊。"上官瑞謙跟著起哄,葉爍默默低頭玩著手機遊戲,隻有端木磊站在窗邊,將臉隱在晨霧裏。
    楚雨蕁咬著牙衝出教室,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她一路跑到頂樓天台,卻意外發現端木磊獨自坐在生鏽的鐵架上,修長的手指夾著半支未點燃的香煙。聽到腳步聲,他回頭看了她一眼,又將目光投向遠方"被欺負了?"
    楚雨蕁愣在原地,風掀起她淩亂的發絲。端木磊從口袋裏掏出一方白色手帕,上麵繡著淡雅的鈴蘭花"這裏很少有人來,以後可以來躲躲。"他說話時,陽光正好穿透雲層,在他側臉鍍上一層柔光。楚雨蕁伸手接過手帕,指尖觸到他微涼的皮膚,心跳漏了一拍。
    另一邊,雲海四人正在學校花園的涼亭裏密謀。上官瑞謙晃著手中的校規手冊"這丫頭太硬氣了,普通惡作劇根本沒用。"慕容雲海摩挲著下巴,突然眼睛一亮"既然她不肯認輸,那就讓她主動犯規。"他指著校規第38條"學生鬥毆,直接記大過。"
    葉爍推了推眼鏡"你的意思是,故意激怒她動手?"端木磊沉默地轉著鋼筆,筆尖在水泥桌上劃出刺耳的聲響。最終,四人達成共識,決定在明天的體育課上實施計劃。
    體育課的籃球場上,楚雨蕁正認真練習投籃。慕容雲海突然帶著人圍住她,故意用肩膀撞掉她手中的籃球。"走路不長眼睛?"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語氣充滿挑釁。上官瑞謙跟著嘲諷"窮丫頭裝什麽努力,不如早點去打工。"
    楚雨蕁握緊拳頭,指甲幾乎要刺破掌心。就在雲海伸手要推她時,她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我給你們出個腦筋急轉彎怎麽樣?"不等眾人反應,她自顧自說道"有一個字,人人見了都會念錯,這是什麽字?"
    慕容雲海愣住,下意識回答"錯"話音未落,四周響起此起彼伏的笑聲。楚雨蕁趁機撿起籃球,對著目瞪口呆的雲海眨眨眼"校規沒說不能用腦筋急轉彎反擊吧?"她轉身跑開時,發梢揚起的弧度裏滿是得意。
    當晚,楚雨蕁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月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照亮她枕邊端木磊送的手帕。她輕輕將手帕貼在胸口,想起白天端木磊望向她時那抹溫柔的眼神,臉頰不自覺泛起紅暈。原來不知不覺間,那個清冷的身影已經住進了她心裏。
    與此同時,楚雨蕁的舅舅柴雪村正坐在出租屋的破沙發上,對著電話喋喋不休"雨蕁啊,舅舅給你介紹了個富二代,家裏開連鎖超市的"電話那頭傳來楚雨蕁堅決的聲音"舅舅,我說過了,我不想靠別人!"
    柴雪村急得直拍大腿"你這孩子怎麽這麽倔!打工能有什麽出息?你看看慕容雲海他們"話沒說完就被楚雨蕁打斷"我要靠自己的雙手生活,這才是真正的獨立!"掛斷電話後,她握緊拳頭,窗外的月光映得她眼神格外明亮。
    第二天清晨,楚雨蕁像往常一樣去跆拳道館打工。經過更衣室時,她聽到幾個學員在議論"聽說慕容雲海最近在查一個叫李龍的騙子?"另一個聲音響起"可不是,還動用了他家的人脈"楚雨蕁腳步一頓,腦海中浮現出雲海被她打傷時的樣子,心裏泛起一絲異樣的情緒。
    學校公告欄前,楚雨蕁看著新貼出的通告,嘴角不自覺上揚。原來李龍因多起詐騙案被警方通緝,而關鍵線索的匿名舉報人,署名縮寫正是"yh"。她摸著口袋裏的手帕,突然覺得慕容雲海似乎也沒有那麽討厭。
    然而,就在楚雨蕁沉浸在微妙的情緒中時,一場更大的風波正在醞釀。慕容雲海的母親得知兒子在學校的"胡鬧",決定親自出馬。直升機降落在學校操場的轟鳴聲中,穿著定製套裝的雲母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氣場十足地走進校長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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