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起來看流星雨:愛與成長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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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晶吊燈在宴會廳投下碎鑽般的光芒,雲朵穿著修身的黑色晚禮服,端著香檳杯在人群中周旋。母親沈含楓不時用眼神示意她去和某位商界大佬攀談,她卻覺得領口的珍珠項鏈快要勒得她窒息。就在她強顏歡笑地應付一位中年男士時,身後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這位小姐,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雲朵轉身,看見葉爍穿著少見的西裝,白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鏡片後的眼神帶著幾分緊張與期待。不等她回答,葉爍已經牽起她的手,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穿過長廊。直到涼爽的夜風拂上麵頰,雲朵才如夢初醒"你怎麽會在這裏?"
    "怕你悶。"葉爍耳尖泛紅,拉著她跑到停在路邊的摩托車旁。轟鳴的引擎聲中,兩人穿過繁華的街道,最後停在燈火通明的遊樂園。旋轉木馬的彩燈將葉爍的側臉染成暖黃色,他笨拙地幫雲朵整理被風吹亂的發絲"小時候我總偷偷翻牆進來,可惜從來沒坐過。"
    當木馬開始緩緩轉動,雲朵望著葉爍專注的側臉,突然想起他熬夜幫自己修複損壞的項目文件時,電腦屏幕映出的黑眼圈。笑聲混著音樂回蕩在夜空,卻在看到林曉黎的瞬間戛然而止。
    林曉黎站在陰影裏,領帶歪斜,眼神布滿血絲。他衝上前揪住葉爍的衣領"原來你就是她的新歡!"拳頭落下的瞬間,雲朵尖叫著擋在葉爍身前,卻被林曉黎用力推開。葉爍抹了把嘴角的血,紅著眼和林曉黎扭打在一起,直到保安聞聲趕來。
    林曉黎甩開保安的手,最後看了眼雲朵蒼白的臉,轉身消失在夜色中。葉爍想追上去,卻被雲朵拽住衣角。她望著林曉黎離去的方向,眼淚終於決堤"別追了就讓他走吧。"
    幾天後,於馨的生日宴會在海邊別墅舉行。水晶燭台將整個客廳照得溫馨浪漫,上官瑞謙變魔術似的從背後掏出一束玫瑰,惹得周圍女生一陣尖叫。楚雨蕁站在角落,看著端木磊專注地給於馨切蛋糕,指甲不自覺地掐進掌心。
    "躲在這裏喝悶酒?"慕容雲海突然出現,手裏拿著兩杯調好的雞尾酒。他挑眉將其中一杯遞給楚雨蕁"嚐嚐,我特意學的。"楚雨蕁猶豫著抿了一口,突然被嗆得咳嗽起來。雲海忙伸手幫她拍背,兩人靠得太近,在轉身避讓時,嘴唇意外相觸。
    時間仿佛靜止了三秒。楚雨蕁的臉瞬間漲紅,揚手就給了雲海一巴掌"流氓!"她轉身跑向海邊,身後傳來雲海慌亂的呼喊。月光下,楚雨蕁越想越氣,眼眶發熱,索性跳進海裏。
    不會遊泳的雲海想都沒想就跟著跳了下去。鹹澀的海水灌進鼻腔,他在掙紮中看到楚雨蕁遊向自己,帶著怒氣的聲音混著浪花傳來"慕容雲海,你這個大笨蛋!"當楚雨蕁拽著他遊回岸邊時,雲海嗆著水笑了"原來你這麽在乎我"
    渾身濕透的兩人回到宴會廳,正好聽到於馨的聲音"下周我就要去歐洲了。"她的目光掃過人群,最後落在端木磊身上"有些話,現在不說就沒機會了。"
    楚雨蕁衝進於馨的房間時,正看見她在整理琴譜。"不要走,端木他"話未說完,端木磊推門而入。他望著楚雨蕁狼狽的模樣,皺起眉頭"這裏沒你的事。"
    於馨走後的第三天,楚雨蕁在琴房找到端木磊。她攥著口袋裏的信封,聲音有些發顫"於馨她希望你能去歐洲找她。"端木磊愣住,接過信封時,看到楚雨蕁轉身離開的背影在夕陽中微微搖晃。
    當晚,端木磊站在機場候機廳,望著手機裏楚雨蕁發來的最後一條消息"要幸福啊。"他突然想起校慶舞會後,楚雨蕁在雨中哭泣的樣子。飛機起飛的轟鳴聲中,他終於明白,有些感情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悄然生長。
    而此時的楚雨蕁,正坐在奶茶店門口,看著雪球追著落葉玩耍。慕容雲海騎著機車停在路邊,摘下頭盔露出燦爛的笑"楚老師,我作文又不及格,要不要一對一輔導?"夕陽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漸漸重疊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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