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章 你隻愛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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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南梔眯起眸子,眼神陰森森的。
    將她比作青樓妓子。
    謝玉清,找死!
    南梔提起刀,朝他砍去。
    下人扶著他,連連後退,“公主,手下留情啊,刀劍不長眼,若是傷到小侯爺,那可真就傷及感情了。”
    薑南梔冷嗤,“滾出公主府,別再讓本宮見到你,將門房守衛換一批人,分不清誰是公主府主人的,全都給本宮卷鋪蓋滾蛋!”
    靜香連忙應聲,“是,奴婢記下了。”
    薑南梔今日竟如此羞辱於他。
    她是失心瘋了不成?
    罷了。
    他堂堂七尺男兒,權當忍一忍她。
    謝玉清臉色陰沉,“南梔,我知你今日心情不好,你好好冷靜冷靜吧,若你還想站在我身邊,就好好認錯,一味的逃避是無用的,端著公主的架子又能改變什麽呢?”
    最後,還不是要找他認錯?
    沒了清白的女子,與破鞋無異。
    他給她時間,想清楚了。
    沒有人會娶一個破鞋回家的。
    南梔不語,隻是冷笑著提起刀,謝玉清見狀,連忙與下人一道,跌跌撞撞的跑了。
    “嗬!”
    是宮應寒的嗤笑聲。
    這場戲,演的逼真。
    薑南梔扔了刀,“你身子不好,不要站在外麵吹風,靜香,帶他去休息。”
    宮應寒擰眉,“人都走了,也回了公主的地盤上,何必再裝?”
    謝玉清能在公主府指手畫腳,還不是她慣的嗎?
    若無她默許,謝玉清怎能在公主府來去自如。
    南梔勾唇,“你也說了,在本宮的地盤上,本宮何須裝什麽?”
    宮應寒默然。
    她確實無需裝。
    更沒必要裝的對他好。
    他更加看不懂薑南梔了。
    她剛剛對謝玉清的殺意,是真的。
    “我母後教訓我,看人的眼光太差,我承認我的眼光不咋地,如今看清也不算太晚,你說是嗎?”
    她笑著問宮應寒。
    眼光差,是說謝玉清?
    她真和謝玉清鬧掰了?
    但,那又如何?
    謝玉清假清高,虛偽的很,可她薑南梔又是什麽好東西?
    驕橫囂張,以折辱人為樂,與謝玉清不過一丘之貉罷了。
    “薑南梔,你其實誰也不愛,你隻愛你自己。”宮應寒嘲弄道。
    謝玉清,更像是她一時新鮮的玩物罷了。
    說翻臉便能刀劍相向。
    薑南梔誰也不愛。
    隻愛她自己。
    薑南梔想了想,說的好像也不是沒道理。
    她現在,就是誰也不愛。
    男人,隻是錦上添花,並非全部。
    她對宮應寒態度轉變,也隻是覺得他可利用罷了。
    即便薑國真要亡,她也想賭上一把。
    “不對,本宮不止愛自己,本宮還想試著愛一愛你。”薑南梔傾身靠近他。
    宮應寒半個字都不信,反而鄙笑道,“將我當成新的玩具嗎?”
    “也許是呢?”薑南梔笑容明媚。
    “薑南梔,你從來不知道尊重人,你應該問問,我願不願意,我不是你的奴仆!”宮應寒冷聲說。
    他沒興趣,陪薑南梔玩感情。
    在他眼裏,薑南梔很快就是個死人了。
    “我知道。”薑南梔氣息靠的越發近,鼻尖幾乎挨到他下巴了,“你是我的男人。”
    本宮怎舍得讓你做奴仆呢。
    本宮想讓你做本宮手中利刃。
    宮應寒:“……”
    薑南梔是在調戲他?
    “你在本宮身上留下各路痕跡,該不會提起褲子就不認本宮了吧?”細聽,薑南梔語氣中還帶了那麽點委屈。
    宮應寒:“……這不是公主求來的嗎。”
    “是,是我騎著你……求著你,可你難道沒有爽到嗎?”薑南梔直直的盯著他。
    公主也太勇了吧?
    這話說出來,羞死個人了!
    靜香羞的臉通紅。
    張鬆氣的臉通紅。
    薑南梔,知不知道害臊啊!
    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宮應寒則臉色冷寒,“薑南梔,你知不知羞恥?!”
    薑南梔笑了。
    你撕本宮衣服的時候,怎麽不知羞?
    不過看宮應寒泛紅的耳根,這話薑南梔也就沒說出來。
    沒看出來,日後的殺神,現在竟然還挺害羞?
    宮應寒覺得,薑南梔笑的晃眼睛,那笑意就是赤果果的無聲勝有聲!
    “好了,本宮今日真的被你折騰累了,你自便吧。”說罷,薑南梔便回房休息去了。
    不急。
    不宜操之過急。
    宮應寒,慢慢來吧。
    溫水煮青蛙,本宮有的是耐心。
    宮應寒被她直白大膽的話,攪的心緒難寧,女子雪白的肌膚,如嬰兒般嬌嫩,輕輕一掐,便紅了……
    那柔軟不及一握的腰身,他一條胳膊就能勒過來,稍稍用力,仿佛就能勒斷。
    夠了!
    宮應寒目光陰森,克製自己將腦子裏的廢料趕出去!
    宮應寒轉身要回屬於他的偏僻柴房,被靜香攔住,“公主說,宮皇子以後不必住回原處,奴婢已經命人將宮皇子的衣物清點到了黎陽苑,宮皇子以後就住那。”
    黎陽苑。
    薑南梔隔壁的院子。
    薑南梔住的,自然是公主府最好的房間。
    黎陽苑,也不差。
    能有好的住處,宮應寒沒必要委屈自己,再住回原來的柴房。
    到了黎陽苑才發現,還有仆人伺候。
    但宮應寒喜靜,身邊隻留了張鬆跟著。
    “主子,那薑南梔難道真的突然轉性了?她對主子態度轉變,莫不是在謀劃些什麽?”張鬆懷疑道。
    宮應寒看著這個大到屏風,小到桌椅都是紫檀木,處處精美奢靡的房間,嘲弄說,“除了身子,我有什麽是值得她圖謀的呢?”
    張鬆一想,也對,主子如今不過是個質子,宮裏是個人私下裏都敢給主子臉色看,確實沒什麽價值。
    或許,就如薑南梔所說,她隻是將自己當成一個新的玩物罷了。
    突然覺得睡質子新鮮?
    連他的衣物,都是重新準備的新的。
    薑南梔莫不是真的饞主子的身子?
    瞧著主子隱晦不明的臉色,張鬆試探道,“主子,您不會對薑南梔心軟了吧?”
    宮應寒隻是冷淡的瞥了眼,並未回答他。
    “公主,太醫還在候著,奴婢叫進來,讓太醫給您看看,也好安心。”
    薑南梔準備休息,靜香請示道。
    “太醫還沒走?”薑南梔沒覺得身體有什麽不適。
    “陛下吩咐太醫為您看診,太醫還沒看,如何去複命。”
    薑南梔點頭,“讓他進來吧。”
    很快,太醫就被帶進來,給薑南梔把脈。
    薑南梔倚在榻上,麵上透著幾分慵懶疲累,隻是,太醫把脈的時間有些長,且老眉頭還皺的很有節奏,像是在確診什麽疑難雜症。
    “怎麽?本宮身子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