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就是你小子雷劫劈不動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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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次薑珩與同門正好在西饒國境內,順道與阮流箏相見。
    阮流箏近幾年一直在尋一個名叫商淮言的人,不知所圖為何,薑珩也對別人的事情不感興趣。
    不過值得注意的是,阮流箏提醒她,小心稚尤,她是一隻會預言的半妖!
    薑珩對此,隻覺得荒謬!
    她是真正的半妖,稚尤身上有沒有妖族的血,她清清楚楚。
    那麽,稚尤所謂的預言能力,究竟從何而來?
    薑珩這三年來忙得像陀螺,不是在煉器,就是應邀加入各種曆練小隊,沒有片刻空閑。
    說起來,稚尤這三年,也是安靜的過分,好似突然想通了,決定和她和平共處了。
    其實稚尤於薑珩而言隻是閑來的玩具,構不成任何威脅。
    而在稚尤看來,她於“關山月”而言是死仇,“關山月”對她必定是要除之而後快的。
    這也是薑珩一直留著稚尤的原因,她想知道,稚尤身上究竟有什麽秘密。
    不再七想八想,薑珩喚出一柄仙器飛劍,禦劍而起,往北鬥劍宗飛去。
    是的,薑大學霸會禦劍了。
    本著自力更生的原則,薑珩在這三年之內,不僅煉器術突飛猛進,甚至還學會了禦劍之術和北鬥劍訣。
    可以說是完美融入了北鬥劍宗。
    ?
    “我不信。”
    “真的,他......”
    “我不相信。”
    “大師姐,你一定要相信我。”
    “不,你不要再說了,我不信,除非他再劈一次給我看!”
    “大......”
    “蒼——天——不——公——”
    剛邁入天璣院,屁股還沒著地,薑珩就迎來了紅著眼衝來的裴知聿。
    當然,他既不敢掐腰更不敢掐脖,就是純紅眼。
    可是他的語言,比任何動作都讓薑珩感到窒息。
    “憑什麽我每次都有神罰,他甚至不用反抗,躺平也劈不死!”
    “我不服!我不服!我——不——服——”
    “那種小說中挖師姐靈根給師妹的套餐呢?活動還在嗎?給朕呈上來啊!”
    見大師姐又開始胡言亂語,就知道她精神狀態開始不好了。
    此刻誰湊上來誰倒黴,成功迫害了大師姐的裴知聿,非常識時務的默默後撤。
    而不識時務的罪魁禍首,卻非常會找時機地湊上來了。
    聽聞薑珩回天璣院了,盛無燼風塵仆仆地恰好路過。
    順路走進天璣院,恰好遇到氣勢洶洶衝出來的薑珩:“關師侄,好巧,你剛回來?”
    “就是你小子雷劫劈不動是吧?”
    “?”
    薑珩嫉妒得咬牙切齒,她真的不是穿越進了龍傲天小說裏嗎?
    這老小子真他媽像這個世界的男主角啊草!
    “盛無燼你準備什麽時候開後宮?我覺得你這種情況不開後宮實在說不過去。”
    “後宮?”
    這回盛無燼聽明白了,好看的鳳眸緩緩眨了眨,眉頭輕輕皺了起來:
    “陛下,臣妾冤枉。”
    瞧他這副模樣,薑珩頓時被他逗得火氣啞了一半,努力維持著板著臉的狀態:
    “我下個山的功夫,你就渡完雷劫了?
    你到底為什麽這麽拚!非要壓我一頭?”
    盛無燼內心含淚,笑而不語,他看似輕鬆瀟灑,背後辛酸又有誰知。
    這個女人的修煉速度堪稱恐怖,是他這個上一屆神州第一天才都感到壓力的程度。
    每每即將被她趕上之際,他就要瘋狂嗑藥嗑靈物閉關,猛猛卷起來,才不至於被無情碾壓。
    薑珩看著他逐漸苦澀的笑容,內心硬是看出了一絲莫名愧疚感。
    “咳……”
    他就這麽苦笑著看她,最終看得她啞了火。
    “那個......你來找我幹啥?”
    拿捏!
    盛無燼悄悄壓下唇角的弧度,維持住無辜的神情:“來和你分享突破化神的喜悅。”
    “你出去。”
    盛無燼販完劍,默默捏住她指著大門的手指,將之放下,笑得眉眼溫柔又好看:
    “來告訴你,再過幾日北鬥劍宗內部要舉行‘七大院弟子排位大賽’,我接下來會很忙,就沒空找你了。”
    薑珩任由他握著她的手指不肯放開,疑惑地衝他眨眨眼:“什麽排位大賽,我怎麽沒聽說?”
    “這個......你還是不要參加了吧?”盛無燼猶豫道。
    薑珩被踩住逆鱗,當即跳起來:“什麽意思?看不起煉器師?看不起醫修?看不起我?”
    “自然不是......”
    “我要參加!”
    “你還是......”
    “你不懂,從這個世界誕生‘比賽’性質的一切開始,我就注定了永遠沒有置身事外的能力。”
    “......”把爭強好勝說這麽清新脫俗。
    “我意已決,我要代表我們水靈根煉器師,賽出風采,賽出名望!”
    “......”目前這種奇葩,全北鬥就你一個,全修仙界,也難尋第二個。你身後空無一人,你明白嗎。
    “比賽在何時?我要全力備戰!”
    “......七日後,你......”別後悔。
    “好!我要閉關七日,不要來打擾我!”
    “......”七日究竟能閉出什麽來。
    “你也回去洗幹淨脖子吧,我要與你決一死戰!”
    “......我不參加。”
    “?你怕了我。”
    “......我是師叔輩的,不需要欺負弟子。”況且他的名額已經內定了。
    薑珩皺眉歎氣:“你這樣,我真的會減少一半的鬥誌。”
    見薑珩這副油鹽不進的死樣子,盛無燼忽然不想提醒她了。
    緊皺的眉頭略略鬆開,鳳眸微動,一個壞心眼兒就誕生了:“既然你意已決,我便不再勸阻了,相信你一定會在排位大賽中取得很好的名次。
    至於我們之間......會有機會一決勝負的。”
    薑珩對於盛無燼這種類似於“下次一定”的發言,全然不曾放在心上。
    既然盛無燼不在,她頓時覺得毫無懸念,十拿九穩。
    既如此,必須裝一下!
    隻見薑珩下巴一昂,單手叉腰,長腿微微一分,伸出一根手指,在盛無燼麵前緩緩搖了搖:
    “不不不,在我這裏,隻有第一,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