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勉強允許你成為我的道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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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聽到這般回話,就算是滿腔怒火、氣得七竅生煙的許濤,也像是被人猛地掐住了脖子,話語硬生生地噎在了嗓子眼兒裏!
    旁邊的許山和許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盡是驚愕與茫然,仿佛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眼前這一幕,和他們事先在所想的,簡直是差了十萬八千裏。
    在他們的想象中,被抓了個現行的許玄,此刻應該嚇得臉色慘白,像個篩子似的抖個不停,“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然後涕淚橫飛地向他們討饒才對啊!
    可現在呢?
    這家夥卻四平八穩地坐在那兒,跟沒事兒人似的,居然還有膽子反問自己?
    許濤整個人都懵了,呆立在原地,像是被施了定身法。
    許山和許清也傻眼了,嘴巴微張,半天合不攏。
    “這許玄怎麽會如此鎮定,跟換了個人似的?”
    兩人目光交匯,從對方眼中清晰地看到了滿滿的驚訝,那眼珠子瞪得,快掉出來了。
    “你,我殺了你……”
    許濤被玄霄這一問,給問的亂了陣腳,不知該如何應對!
    於是他雙眼瞬間充血,紅得像要滴出血來,怒吼一聲,張牙舞爪地就向玄霄撲了過去!
    “哼……”玄霄冷哼了一聲,眼中閃過了濃濃的不屑。
    緊接著,他身形一晃,周身化作一道鬼魅般的殘影!
    許濤隻覺眼前一花,還沒看清怎麽回事呢,一個砂鍋大的拳頭,裹挾著呼呼風聲,如同一柄沉重的鐵錘,狠狠砸在了他的臉上。
    “砰!”
    一聲沉悶得讓人心裏發顫的撞擊聲響起,許濤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直接飛出去好幾丈遠,最後“撲通”一聲,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半天沒了動靜。
    許濤雖說平日裏乖戾囂張,可修為卻隻有煉氣四層,比不上許玄。
    他之所以敢對許玄動手,純粹是吃準了許玄以往那軟弱可欺的性子,篤定他還會像從前一樣,任由自己打罵拿捏!
    可他怎麽也想不到,今天的許玄簡直像換了一個人!
    不但敢還手,而且這出手,狠辣得要命!
    一拳下去,就把自己打得爬都爬不起來,半天緩不過勁兒來。
    還沒等其他人從這驚變中回過神,玄霄身形一轉,目光如刀,看向一旁早已目瞪口呆、石化當場的許清和許山,聲音冷得像從九幽地獄冒出來的:
    “現在,我給你們兩個選擇。”
    “一是抬著他滾,二是和他一樣的下場。”
    留他們一命,並不是玄霄突然大發善心。
    在玄霄眼裏,這些個小家夥的死活,連隻螻蟻都不如,微不足道!
    他之所以沒當場下殺手,是不想把事情鬧大!
    畢竟自己剛剛重生,腳跟還沒站穩,暫時不想招惹這些沒必要的麻煩。
    謀定而後動,是玄霄一貫的行事準則,穩紮穩打,才能步步為營。
    不過,要是這倆個小輩不識好歹,還敢往前湊,繼續作死,那玄霄也絕不介意大開殺戒。
    隻是這麽做,總歸會惹來一些小麻煩,得費些手腳收拾殘局。
    “你……”
    “我什麽?”玄霄眼中殺意一閃,如實質般的目光掃過去,許山嚇得渾身一哆嗦,像是掉進了冰窖,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脊梁骨都軟了。
    “許,許玄,你別得意,二伯父不會放過你的。”
    許山驚恐地盯著許玄,心裏慌得像有一群小鹿亂撞,聲音都帶著顫音。
    他本來鼓足了勁兒,想出手幫許濤找回場子,可一對上許玄那滿是殺意的眼神,瞬間就慫了,手腳發軟,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
    放了兩句狠話壯膽後,他便和臉色慘白如紙的許清,手忙腳亂地扶起許濤,像喪家之犬似的,逃也似的離開了這裏。
    “那我呢?”
    “我是不是也要像他們一樣做個選擇?”
    這時,一道清冷得如同山間清泉的聲音傳來,玄霄耳朵一動,目光循聲望去。
    說話的,自然是木婉兒。
    此時的她,已經穿戴整齊,身姿綽約,麵若冰霜地看著玄霄,絕美的麵容上,隱隱透著一絲羞惱,那紅暈像是天邊的晚霞,為她清冷的麵容添了幾分別樣的韻味。
    玄霄仿若無事發生一般,慢悠悠地轉過身,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一本正經地開口:“你……”
    “嗯,你確實是個麻煩。”
    聽到這話,木婉兒臉色微微一變,那白裏透紅的臉蛋兒瞬間褪去了幾分血色,她咬了咬下唇,強忍著心頭的怒火,質問道:“你這話什麽意思?”
    “字麵意思,你聽不懂?”玄霄神色淡然,語氣輕飄飄的,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雖說他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和木婉兒並沒有發生什麽。
    可兩人畢竟同床共枕了一夜。
    玄霄雖然殺伐決斷,卻從不拖泥帶水,可這會兒,看著木婉兒,心裏竟泛起一絲別樣的漣漪。
    他略作思忖後,開口道:“昨天,咱倆確實沒發生什麽,這點想必你心裏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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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共處一室、同床而眠,總歸是事實。”
    “這樣吧,我可以勉強讓你成為我的道侶,這對你來說,也算有個交代了。”玄霄理所當然,仿佛讓木婉兒成為他的道侶,是給了她天大的恩賜,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你……許玄……”
    “你太過分了!”
    木婉兒就算家教再好,涵養再深,這會兒也忍不住了,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轟”的一聲,怒火瞬間爆發。
    她雙眼圓睜,死死地瞪著玄霄,周身靈氣湧動,如同洶湧的波濤,那煉氣六層的修為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顯然是動了真怒。
    但是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終究還是沒有出手。
    許,木兩家向來交好,這也不是木婉兒第一次來許家做客了,可誰能想到昨天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
    若是傳出去,許家倒也罷了,但他們木家必然會被人恥笑。
    木婉兒輕咬皓齒,狠狠的看著玄霄道:
    “想不到你看起來斯斯文文,溫文爾雅,沒想到骨子裏竟然是一個如此輕薄的登徒子,算我錯看了你!”
    接著木婉兒神情一冷的對許玄道:
    “許玄,從今往後,你我不再相見。”
    言罷,木婉兒決絕轉身,蓮步輕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看樣子是真不打算再追究這事兒了。
    這邊,玄霄望著木婉兒離去的背影,微微搖頭,一臉惋惜:
    “小輩就是小輩,不知好歹,白白錯失了這大好機緣。”
    在玄霄眼裏,木婉兒的資質雖說還不錯,可也不過是中品上等靈根罷了。
    就這資質,要是碰不上什麽逆天的機緣,此生最多也就是築基,想要突破金丹期,難如登天。
    至於元嬰,那更是想都別想。
    但玄霄卻不同!
    他本就是元嬰後期巔峰修士!
    以他的能耐,別說是元嬰,就算是更高深莫測的境界,也不是沒有可能!
    等他重回巔峰,到時候,別說像木婉兒這樣的小輩?
    就算是那些元嬰期的仙子,又算得了什麽?
    還不是得前赴後繼,投懷送抱?
    至於許濤臨走前撂下的狠話,玄霄更是沒放在心上。
    雖說他如今是奪舍重生,靈力修為一朝散盡。
    但他的元神之力仍在!
    那可是實打實的強大,如同深埋地下的千年根基,堅不可摧。
    作為曾經的元嬰後期頂峰強者,哪怕現在隻能發揮出一部分元神之力,那威力,也足以讓人心驚膽戰,不可小覷。
    “雖說奪舍後沒了修為,可本座的元神之力仍在。”
    “除了沒有靈力修為,我照樣是元嬰強者……”玄霄暗自思忖,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這,就是他底氣所在。
    憑借著這元嬰級別的強大神識之力,哪怕對上金丹期的強者,他也有把握對付。
    所以在他眼中,許濤和他身後之人的那點小把戲,純粹就是微不足道,根本不值一提。
    “從今天起,管你什麽同族同宗,敢招惹老祖我的,統統都得死……”玄霄眼中寒芒一閃,猶如暗夜流星劃過,殺機四溢,喃喃自語道。
    他是誰?
    他可是玄霄,曆經千年修煉,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元嬰後期巔峰老祖!
    他的威嚴,不容踐踏,他的怒火,足以焚毀一切。
    那些個無知無畏、膽敢挑釁他的小輩,在他眼裏,不過是螻蟻罷了,隨手就能碾死。
    至於所謂的宗族血脈,又與他何幹?
    他可是玄霄,不是那個軟弱可欺、任人欺淩的許玄!
    任何敢於對他不敬之人,都將麵臨死亡的懲罰!
    “這鐵淵城,不過是彈丸之地,微不足道。”
    “可這蠻荒古界,卻是危機四伏,妖魔橫行無忌,異族時不時就來侵擾,著實麻煩!”
    “我必須盡快恢複實力,至少也得突破到金丹期,才有一些自保之力。”玄霄深知,在這修仙界,弱肉強食就是鐵律,更何況身處這險象環生的蠻荒古界,沒有強大的實力撐腰,隨時都可能小命不保。
    雖說他現在有元嬰級別的元神之力,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雄渾的靈力支撐,就像沒有子彈的槍,根本發揮不出應有的戰力。
    “不過,在修煉之前,本座得先選好修煉的法訣。”想到這兒,玄霄那雙深邃的雙眸快速閃爍,如同夜空中閃爍的繁星,光芒璀璨。
    修煉法訣,這可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一旦選定,便就沒有了回頭路,隻能一路向前。
    玄霄修煉千年,探尋過無數神秘的洞府、隱秘的秘境,在這一次次驚心動魄的冒險中,他搜羅了不少驚世駭俗、品級極高的法訣。
    他閉上眼睛,一部部法訣輪番閃過,心中暗自權衡著每一部上品法訣的優劣長短。
    許久之後,玄霄猛然睜開眼睛,眼中光芒大盛,顯然已經有了決斷!
    “就選它了,紫霄雷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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