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你這死樣子,讓我有點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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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啦!
一群穿著防護服的武者快速走來,門外還不停的有車匯聚。
“林先生。”
幾個武者小心翼翼的喊了句。
正臉色難看,滿是怒容的林默轉過頭,看著瑟瑟發抖的幾個武者。
他默默讓開身子,走到了一旁。
見狀。
幾個武者這才鬆了口氣,剛才靠近林默的那一瞬間,他們感覺呼吸都困難了。
尤其是林默那一眼,更是讓他們後背像是被針紮似的。
到此時,他們才算明白之前為什麽頭一直說,要小心和這林先生相處了。
幾個武者彎腰開始忙活起來。
將一些還有生命特征的女孩抬著往外走。
一直到了廠房外沒人的時候,他們才大口的呼吸著。
“媽的,怪不得頭一直說這林先生不簡單。”
“剛才那眼神,嚇的老子褲襠都要濕了!”
廠房深處。
劉四山攥著拳頭,咬牙來到了林默身旁。
他看得出林默的憤怒,更明白林默現在就是在等著他。
那渾身煞氣洶湧的模樣,讓他心頭直顫。
雖說他也經曆過不少大風大浪。
但麵對眼前這小子。
劉四山絲毫不懷疑,他真的會一拳把自己給囊死!
“呼……”
劉四山用力深吸了口氣。
“林先生,這一隻邪祟,根據我們玄組的線索,是從皖南而來,存在了七百多年,利用信條蠱惑活人。
采用血祭之法,吞噬門下弟子,且每一次吞噬圓滿之後,都會就地轉生,也就是所謂的神降!”
說完。
劉四山屏住呼吸看向了林默。
林默緩緩轉過頭,那明明平靜的眼眸之下,閃爍的卻是崩裂的雷霆之怒。
“我很好奇,你們玄組究竟還知道多少?”
劉四山聞聲深吸了口氣。
“不多,玄組的情報能力不弱,但這些老家夥存在了很多年,這一次突然從外麵齊聚過來,我們很多時候也是處於被動在調查。”
這話也算是劉四山給了林默一個解釋。
林默自然聽得出來,深深看了眼他,以及旁邊的小五。
“知道了!”
林默丟下三個字,轉身就消失了。
原地。
“呼……”
小五猛地大口喘息了一聲,咬牙道:“隊長,剛才那一瞬間,他想殺了我們!!!”
先天武者。
蛻變的不僅僅是氣血,更是那感知力。
劉四山聽到這話沒有反應,僅僅抬了抬頭,似乎對於這話並不意外。
“等張指導來吧,這件事,的確是我做的草率了。”
劉四山用力攥了攥拳,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子。
“本來這些家夥初入燕北時,我就應該通知他,但就是想要看看這年輕人怎麽處理這檔子事。”
說著劉四山招了招手。
“馬上安排最好的醫院,盡力救治這些傷者。”
小五點了點頭,立刻跑了出去。
而劉四山看著林默消失的位置,若隱若現間,臉上浮現出一絲冷冽和厭惡,不過馬上就隱藏了起來。
……
另一邊。
城西紙紮鋪。
林默回到後院,此時天色已經接近傍晚。
“林默!”
何雅雯看見林默回來,立刻走了過來。
可沒走出幾步,她就發覺了不對勁。
此時林默的臉色,是她從未見過的可怕。
“林默,你怎麽了?”
何雅雯小心翼翼的問了句。
林默深吸了口氣,本想隨意敷衍幾句。
可看著何雅雯關心的眼神。
“小驢兒,我今天被人玩了,我火氣好大啊!”
林默麵色冷峻,一把摟住了何雅雯。
而何雅雯被林默抱著,感覺呼吸都有些艱難,但莫名臉上又忍不住露出笑容。
林默這是需要她安慰啊。
而且,他力氣好大!
等林默抱著何雅雯緩了好一會後。
“東西都送出去了?”
何雅雯也非常乖巧,見林默手上的力氣褪去,她開口道。
“都送了,每個地方分了一些,你是不是已經和他們交代過什麽,那些鬼大白天都豁出命在等著呢?”
林默聽到這話,忍不住咧嘴一笑。
交代?
這需要個屁的交代。
自己隻要把核丸的效果展示一遍,那些家夥自然就像是聞見肉香的狗一樣。
“金瀚文那邊呢?”林默又問道。
“一整箱都送過去了。”
林默點了點頭,鬆開何雅雯,轉身看著天邊,吩咐道。
“一會你休息一下,我有點事要做,不管聽見什麽都別出來,當然,你要是不怕,也可以出來看著。”
何雅雯聽著林默這話,莫名有些後背發麻。
這看似輕飄飄的話裏,卻是帶著滲人的殺機。
“好。”
何雅雯應了一聲,轉身跑回了屋。
林默則是微微一笑,這小驢兒就是這點好,閑時活潑,忙時不掉鏈子,關鍵時候還有些小聰明。
轉眼。
夜幕一到。
轟!
林默抬起頭,渾身陽氣爆發,同時抬手一拽。
隻見前方的槐樹下,被林默放在那裏的墓碑,硬生生被他拖出了兩三米。
而此時。
那一座墓碑也散發出了滔天的陰氣,隱隱間,那個將級邪祟的氣息也出現了。
“小子!!!”
蠻橫的聲音從墓碑裏傳出。
可不等他說出下文。
隻見原本慵懶坐著的林默,緩緩站起身,就這麽一步步走到了墓碑前。
抬手,結印!
“燒電焊!!!”
翁!
恐怖的光芒從林默眼中噴出,狠狠照在了墓碑之上。
同時間。
墓碑內那一個龐大的身影,看著林默的攻擊,不由發出不屑的笑聲。
“小子,這他娘的是法器啊,法器啊,你是想摧毀一件存在了無數歲月的法器嗎?”
“還是說,想要隔著法器對付我?”
“哈哈哈哈哈!”
人影仰頭發出嘲諷的大笑。
可林默沒有半點回應,就是燒電焊,瘋狂對準了墓碑。
也正是林默的沉默。
讓那一隻邪祟慢慢有點笑不出來了,甚至是一抹驚駭出現在臉上。
原因就是此時林默的眼神,猙獰到仿佛不把他給弄死,就不罷休的地步。
“這……”
邪祟莫名的咽了咽口水。
明明他藏在法器之中,可偏偏還有種這法器好像保不住他的感覺。
“小,小子,我們算是結了仇,可,可應該也沒有這麽大仇吧,你要不,先說說話唄?”
“你這死樣子,讓我有點怕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