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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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陸承洲即將被鬼差抓走之際,一把旋轉如花刀般的鋒利的利器擊落鬼差的鎖魂夾。
    “是誰?”鬼差循聲望去。
    溫塔塔的那鋒利如花刀般的檀木扇子這時也完美地回旋到她的纖纖白嫩細手中,半遮住麵而半隱半現的恰好露出她那雙大而又有些漠然的杏眼,美麗無比,那樣讓人充滿想像的魅力。
    “你是……?”鬼差發出疑問。
    “鬼差大人!我是溫氏家族驅魔人第三十九代傳人溫塔塔,今如有冒犯,還請見諒。”溫塔塔對著兩鬼差深鞠一躬,以表歉意。
    “你是溫家後人?”一鬼差問道。
    “正是。”
    “我們隻是例行公事,希望你不要阻攔。”一鬼差對著溫塔塔塔點了下頭,手中的長月斧的鎖魂夾又將陸承洲鎖住他的肩胛骨,欲要帶走他。
    “鬼差大人,且慢。”溫塔塔輕抬手阻止。
    “怎麽?溫塔塔你是想阻礙我們的工作嗎?”另一個鬼差已作好了作戰動作,隻要溫塔塔有任何搶人的動機,他們隨時準備開戰。
    “不是,鬼差大人你們誤會了,我不會阻礙你們抓鬼的。隻是……。”
    “隻是什麽?”兩鬼差又警覺起來。
    “我隻是希望你們能看在我們溫家麵前,抓他(溫塔塔指向被鎖魂夾控製住的陸承洲這)的時間能不能往後推一推。”溫塔塔緩緩道出。
    “哼!這恐怕不是我們能決定的。”一鬼差冷哼一聲,他覺得溫塔塔有點可笑,他們是鬼差,來陽間就是抓那些不自覺的孤魂野鬼的。
    “能啊!隻要我們當作沒看見不就行了嗎?”
    “怎麽可能?”兩鬼差異口同聲道,他們覺著溫塔塔是不是瘋了,這要是讓冥王知道了,那他們倆一定吃不了兜著走,是要受到懲罰的。
    “能啊!一定能啊!”溫塔塔對著站在一旁恬甜使了個眼色。
    恬甜立馬心領神會地從腰間小挎包裏取出兩顆丹藥雙手奉上給兩鬼差。
    “這是好東西啊!”溫塔塔眼含笑地重重提醒著。
    兩鬼差見溫塔塔這麽有眼力見,假裝抬起頭四下瞻望兩下,戴著黑手套的手順手收下溫塔塔奉送於他們倆的兩顆丹藥。這也不是這兩鬼差貪心,而是他們也忌憚溫氏家族的力量之殊,如若他們今天真與溫塔塔打起來,他們可能還不是溫塔塔的對手。所以他們也就順著溫塔塔台階順勢而下,給溫塔塔她一個順水人情。反正早抓也是抓,晚抓也是抓,也不在意那幾天的事,隻要他們最後能交差就行了。
    “那邊好像有一個孤魂野鬼。”一鬼差假意指著牆壁另一處對著旁邊的同事說道。
    “好像也是,我們走。”另一個鬼差順著同事的話,兩人一晃眼間就化作一縷黑煙消失不見了。
    “你為什麽要救我?你也想收了我嗎?”陸承洲不安的怯怯問著。
    “我才不會和鬼差搶鬼魂呢?多得不償失啊!”溫塔塔輕輕彈了彈衣服上的灰塵輕輕坐落在旁邊椅子上。
    “那你為什麽……?”陸承洲眼神疑惑的望著溫塔塔的冷顏。
    “因為,我聽到你的心聲。”
    “我的心聲?”
    “對,你們被人盯上了。”溫塔塔眼神忽然變的冷冽趕來。
    “你怎麽知道?”陸承洲被溫塔塔的可怕表情嚇的往後飄了一下。
    “因為你們身上還有一層黑霧未消散,那是一種可以要人命的蠱術。你女朋友可是很危險的。”溫塔塔輕抿了下嘴,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個若隱若現的弧度。
    “你能幫幫我們嗎?”
    溫塔塔眼神微眯起。
    “我是說,你能幫幫我女朋友嗎?我不希望她有危險,也不希望她受任何傷害。”陸承洲誠懇求道。
    “這也是我讓那兩鬼差暫且放過你的原因。”
    陸承洲心裏頓了下,明白了溫塔塔的用意。
    “那我現在該怎麽辦?”陸承洲現在心裏已燃起了鬥誌,隻為了林晶晶的安然。
    “你就在這裏守著吧!我相信今晚會有大事發生的。”溫塔塔起身欲走。
    “等一下。”陸承洲喊住已走兩步的溫塔塔。
    “還有事?”溫塔塔側身,大大的杏眼冷冷的斜視著陸承洲。
    “你就這麽走了嗎?”陸承洲抿了抿嘴唇問道,他已然看不懂溫塔塔的意圖了。
    “不然呢?在這裏當你們的電燈泡嗎?”溫塔塔撐開檀木扇子,在心口輕輕扇了扇便推門而出。
    “那個不打擾了。”恬甜衝著陸承洲尷尬地笑了笑,緊跟著溫塔塔的步伐也離開了病房。
    陸承洲目送走溫塔塔她們離開後,又側臉溫情地看著還在昏迷之中的林晶晶。
    “晶晶,你怎麽還不快點醒過來啊!”陸承洲在心裏輕輕歎言。
    龍氏家。
    紫夜君手掐著一個女人的脖子,另一隻手變成一把利刃般尖銳,直穿刺到這名女人的心髒處,又快速掏出這個女人的心髒。
    紫夜君鬆開掐著這名無名女人脖子的手,可憐這名女人連聲都沒來得及應一下,就這樣被紫夜君無情地丟到一邊倒在了地上。
    麵容俊美的紫夜君張開他的血盆大嘴將剛從這名倒下的而失去生命的女人胸口掏出的心髒生吞了下去。而站在一旁的龍訣隻是用手帕輕輕捂了捂嘴,斜眼給了手下一個眼神提示,旁邊的手下就麻利地將被挖心的女人給拖了出去。
    “紫夜君,可合口味?”龍訣冷血的詢問道,顯然這血腥場麵也不是他第一回看到的。
    “哼!如果不能找到農曆七月初七生的純陽之體的話,我每天必須吃一顆女人的新鮮的心髒才能維持人形。真麻煩!”紫夜君輕抬起他那細長骨節分明的手輕拭掉殘留在嘴角上的血跡。
    “紫夜君,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找到擁有純陽之體的人的。在這之前,我會保證你每天會有新鮮的女人心髒給予你維持人形的。”龍訣說完,微抬起手,移開遮麵的手帕。在他鬆開手帕之時,他的手下很有眼力見地迎上去彎著腰雙手接住龍訣丟下的手帕。
    “老板,榮哥有事找您。”另一名手下小快步來到龍訣身旁在他耳邊說道。
    “紫夜君,我有事先出去一下。”龍訣換上一臉笑容地向紫夜君點了下頭便出去了。
    “老板,我在處理放走阿海的叛徒時,不小心被自自駕遊的一對情侶給看到了。”榮哥站地筆直,低眉順耳地恭敬著。
    “怎麽這麽不小心?”龍訣微蹙起眉頭。
    “不過,那對情侶的車子被我們撞翻了,現是一死一傷。”
    “有留下證據嗎?”龍訣最關心的還是這個問題。
    “不清楚。”榮哥的額頭上已滲出了幾滴冷汗。
    “幹什麽吃的?去,查查那位受傷的人有沒有留下什麽證據。”龍訣陰沉著臉斜看了榮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