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秦淮茹被罰掃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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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辦公室裏,嚴主任看著秦川離去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
    他端起茶杯,美滋滋地又呷了一口。
    這茶,今天喝起來,味道是格外的香甜啊!
    周瑞祥倒了,範雄和周炎也跑不了。
    自己不僅能把屁股擦幹淨,還能順手賣陳鋒一個天大的人情。
    這筆買賣,簡直是血賺!
    他越想越覺得興奮,手指在桌麵上“篤篤篤”地敲著,腦子裏飛快地盤算著接下來的步驟。
    秦川的舉報,隻能算是一條線索。
    要想把這個案子辦成鐵案,光靠他一個人的口供,分量還不夠。
    必須得有更多的證據,形成一條完整的證據鏈。
    才能把範雄和周炎那兩個家夥徹底釘死!
    還有誰?
    還有誰跟周瑞祥關係密切,能知道點內幕的?
    嚴主任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了兩個女人的身影。
    秦淮茹,還有白香蕊。
    想著,他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內線。
    “喂,小王嗎?”
    “去,把秦淮茹還有白香蕊,給我叫到辦公室來。”
    “就說,我有點工作上的事情,要跟她們了解一下情況。”
    “記住,客氣點,別咋咋呼呼的。”
    掛了電話,嚴主任靠在老板椅上,閉上眼睛,靜靜地等待著。
    他知道,一場好戲,馬上就要開場了。
    …………
    沒過多久,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請進。”
    門被推開,秦淮茹和白香蕊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
    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尤其是秦淮茹,眼圈紅紅的,像是剛哭過。
    周瑞祥出事的消息,早就跟長了翅膀一樣,在廠裏傳遍了。
    作為跟周瑞祥關係最“親密”的兩個人,她們倆自然是眾人矚目的焦點。
    這一路上,不知道被多少人指指點點,戳著脊梁骨議論。
    “嚴……嚴主任,您找我們?”
    秦淮茹的聲音顫抖著,怯生生地問道。
    “嗯,坐吧。”
    嚴主任指了指對麵的椅子,剛想說兩句,還沒來得及開口。
    就聽秦淮茹“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撲簌簌地往下掉。
    “主任!你是想給我們定罪的吧!”
    “可是主任,這事兒真不能怪我啊!我真的是被迫的啊!”
    “再說了,本來今天這事兒都不該我摻和。”
    “都是她!要不是這個壞女人,我怎麽會被牽連出來。”
    嚴主任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出給搞得有點懵。
    他皺了皺眉,心裏暗罵一聲:
    又來這套!
    這秦淮茹的眼淚,在廠裏是出了名的。
    一遇到事兒就哭,靠著這招,不知道博了多少同情。
    但嚴主任可不吃她這一套。
    他正要開口嗬斥別哭了,卻被白香蕊搶了先。
    “行了,秦淮茹,收起你那套吧,不嫌丟人嗎?”
    她的聲音清冷,跟秦淮茹的哭哭啼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哭?哭有用嗎?在這裏裝可憐給誰看?”
    “你那點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
    “當初是誰眼巴巴地湊上來,問我周瑞祥喜歡什麽,怎麽才能討他歡心?”
    “是誰拿著周瑞祥給的錢和票,去百貨大樓買新衣服、買雪花膏的時候,笑得比誰都開心?”
    “現在出事了,就把責任全都推到我身上,說你是被我拉下水的?”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這算盤打得可真精啊!”
    白香蕊的話,像是一把把尖刀,狠狠地紮在秦淮茹的心上。
    秦淮茹的哭聲戛然而止。
    她抬起頭,滿臉淚痕地瞪著白香蕊,眼裏充滿了仇恨。
    “你……你胡說!我沒有!”
    “沒有?”白香蕊嗤笑一聲,根本懶得跟她爭辯。
    她轉過頭,看向嚴主任,表情倒是坦然了許多。
    “主任,我承認,我確實是為了自己才把秦淮茹給說出來了。”
    “但是!”白香蕊話鋒一轉,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難道不是因為秦淮茹做了那樣的事,才會被我舉報嗎!”
    後她轉頭看向秦淮茹,氣道:
    “再說了,咱們倆都是一樣的身份,誰也別說誰更高貴。”
    “憑什麽好事兒你占了,倒黴的時候就想讓我一個人扛?”
    “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秦淮茹,你今天落到這個地步,就是活該!”
    秦淮茹被白香蕊懟得啞口無言。
    她死死地咬著嘴唇,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像是氣得快要爆炸了。
    “你血口噴人!”
    憋了半天,她才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
    “我什麽時候跟你打聽過周瑞祥的事了?我什麽時候拿他的錢和票了?”
    “白香蕊,你少在這裏含血噴人!”
    “你就是嫉妒我!你就是看不得我好!”
    “現在出事了,你就想拉我下水,你好歹毒的心啊!”
    秦淮茹徹底豁出去了,也不哭了,也不裝可憐了。
    她指著白香蕊的鼻子,破口大罵起來。
    反正臉已經丟盡了,還怕什麽?
    白香蕊聞言,不怒反笑,抱著胳膊,一臉的鄙夷。
    “拉你下水?秦淮茹,你配嗎?”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麽德行!”
    “就你這樣的,也值得我拉你當墊背的?”
    她頓了頓,嘴角的譏諷更濃了。
    “再說了,我需要胡說嗎?”
    “那天在倉庫,周瑞祥讓你過去,你是怎麽說的?”
    “你當時可是滿口答應,高高興興地就去了!”
    “我可是在窗戶外麵看得一清二楚!”
    “你說你是被迫的?誰拿刀架你脖子上了?”
    “你分明就是主動湊上去的!”
    這話一出,秦淮茹的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炸了毛。
    “你……你偷看我!”
    “你個不要臉的賤人!居然偷窺!”
    這下,她連最後一塊遮羞布都被扯了下來。
    所有的偽裝,所有的委屈,在這一刻都化為了滔天的憤怒和怨毒。
    “我跟你拚了!”
    秦淮茹尖叫一聲,像個瘋子一樣,張牙舞爪地就朝著白香蕊撲了過去。
    白香蕊也不是什麽善茬。
    她早就看秦淮茹不順眼了。
    這個女人,又當又立,最是惡心。
    眼看秦淮茹撲過來,她冷笑一聲,不閃不避,直接迎了上去。
    “拚了?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秦淮茹有多大本事!”
    “撕爛你的嘴!看你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你個狐狸精!掃把星!都是你害的!”
    “你才是狐狸精!你全家都是狐狸精!自己犯賤還想賴別人!”
    “我打死你!”
    “誰打死誰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