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累了,詛咒222章吃一輩子西湖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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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蘊聽到他的話,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彩。
    這麽好玩呢,這小東西。
    她扣在司幽曇下巴上的力道稍稍加重,掌下立刻便傳來壓抑的喘息聲。
    沈蘊剛想艾斯屬性大爆發再給他來幾個可愛的大耳光,忽然就感覺腰間有什麽東西閃了一下。
    她垂眸一瞥,竟是一道傳音符。
    “我倒要看看是何要事,敢掃我的興。”
    說罷,她將手從司幽曇那張驚為天人的麵龐上緩緩收回,指尖還有些戀戀不舍。
    下一秒,腰間那道泛著微光的傳音符,已被她攥在掌心。
    沈蘊凝視著那張符籙,表情瞬間嚴肅了起來。
    竟是葉寒聲發來的傳音。
    既是他的消息,八成是有要緊事。
    思及此,沈蘊目光淡淡地看了一眼司幽曇:“自己把聽感封了。”
    司幽曇聞言,心中一緊。
    傳音符……
    是誰?許映塵?
    她竟將那人看得如此之重,連傳音都不許他旁聽。
    他垂下眼睫,依言掐訣。
    指尖靈光流轉,瞬間隔絕了外界所有聲響。
    然而聽覺雖封,心緒卻如驚濤拍岸,靈台深處更是翻湧不息。
    許映塵那副道貌岸然的皮囊,竟能與她肌膚交纏,帷幔間日夜纏綿不息。
    而他隻有三日。
    三日怎麽夠?
    他想將自己的魂血都烙進她的識海,讓沈蘊修行百年的道骨裏都浸滿他的氣息,如此才覺滿足。
    這時,沈蘊的目光再次望了過來。
    司幽曇下意識地蜷緊指節,將眸中那噬人的瘋狂藏進垂落的陰影裏。
    見他已經乖乖封住了聽感,沈蘊這才將靈力注入傳音符。
    片刻後,傳音符中傳出一道溫和有禮的嗓音:“師妹安好,今日我出天劍門辦事之時,行至山門附近,本命法寶突生感應,震顫不止。天劍門外恐有強者隱匿周遭,據我猜想,或為炎華魔尊。若師妹欲動手,可赴白綺夢處一探。”
    聽到這番話,沈蘊瞬間抬眼。
    終於來了……
    她在這天劍門等了好幾日,又是被許映塵狂灌,又是馴小狗,又是訓徒弟,可就是為了那炎華呢。
    沈蘊沉思片刻,向傳音符注入靈力,回了一道傳音:
    “多謝師兄告知,不知師兄何日啟程返回北域?若時間相宜,或可與你同行。”
    不過片刻,那枚傳音符驟然亮起符光,葉寒聲的回應清晰傳來:
    “時間由你定,我等你便是。”
    沈蘊聽著這迅速且爽快的答複,眼底漾開一絲促狹的笑意:
    “回音這般急切,莫不是又想入股了?”
    她笑著將傳音符收起,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那顆珍藏已久的匿行丹,裝進袖袋之中。
    緊接著用指尖輕輕點了點司幽曇的額頭,示意他放開聽感。
    司幽曇立刻掐訣將那阻隔的聽覺放了出來。
    “在此候著,我需要外出一趟。”
    沈蘊的聲線輕緩,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力道。
    司幽曇抿了抿唇,那句“我陪您去”在舌尖輾轉了片刻,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她不願告知去向,就已經昭示了拒絕之意。
    不過,有什麽關係呢?
    他自有法子尾隨。
    沈蘊將司幽曇乖順的情態盡收眼底,眼中掠過一絲嘉許之色。
    她赤足懸在軟榻邊沿,垂眸睨著跪伏在身前的絕色男子。
    緊接著,她便用足尖輕輕抵上他緊繃的肩線,如同踩踏花瓣般緩緩下壓,而後一寸寸用力碾磨。
    那肆意的神情,帶著嘉獎忠犬般的居高臨下。
    司幽曇看著她的表情,隻覺爽得頭皮發麻。
    他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衣衫下的皮肉在她腳掌的壓迫下正在凹陷震顫。
    他的脖頸也因這股力道被迫彎得更低,呼吸在壓迫中艱難地起伏。
    然而吐息之間,還是泄出一聲壓抑的快意。
    【叮——司幽曇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125】
    聽見這好感度響起的聲音,沈蘊沒忍住輕笑一聲。
    她將足尖收回,慢條斯理地起身將雲履趿好。
    本來想陪著小狗多玩一會的,可惜要去幹壞事了。
    她隨手一揮,洞府禁製應聲消散。
    繡著火紋的紅色裙擺在司幽曇的眼前掃過,似烈焰翻湧。
    司幽曇怔愣片刻,偏頭看向那道肆意張揚的背影。
    幾息之後,他才後知後覺地捂住胸口,那裏正湧出某種被帶走的跳動之感。
    直到她的氣息徹底消失於附近之後,司幽曇才將跪伏的身子直立起來。
    他走出洞府,指尖掐訣,一縷縷墨色靈絲自袖口遊出,如同活物般悄然融入地麵的陰影之中。
    此刻已是傍晚,靈絲纏繞著清冷的月光,在周圍泛起幽紫色的光暈,宛如星河碎鑽墜入墨池,看起來既絢爛又危險。
    須臾,司幽曇蹙眉低語。
    “怪事……她附近,怎會有一絲如此難以察覺的魔氣?”
    ……
    沈蘊踏上天逸峰時,值守的執事弟子一眼認出她,當即躬身行禮:“沈師叔。”
    她未作停留,徑直掠過對方,隻抬手淩空一擺。
    刹那間,靈力便如微風一般托起那名弟子彎下的脊背。
    待那弟子直起身,眼前早已空無一人。
    沈蘊斂去周身氣息,悄無聲息地靠近白綺夢的洞府。
    尚未抵達,風中已飄來隱約的低語。
    她立刻凝神放出一縷神識,向那方向探去。
    隻見師姐正斜倚在洞府外的秋千上,而對坐的黑袍男子魔氣繚繞,赫然是炎華魔尊。
    白綺夢蹙眉看向炎華,柔聲開口:“你怎可如此魯莽闖入天逸峰?師尊如今已至化神後期,你不要命了?”
    炎華的指尖纏繞著血色魔氣,聞言輕輕將白綺夢額前的發絲撩到耳後,暗紅的眼眸中漫出癲狂的笑意。
    “那又如何?你莫不是以為我這段日子毫無寸進?”
    他冰涼的指腹碾過她顫抖的唇,聲音低沉:“乖夢兒,且看本尊碾碎靈渠的本命劍,用那劍胚為你鑄支新簪,可好?”
    沈蘊的眸子立刻沉了沉。
    老賤貨,同樣是白發黑衣,他和司幽曇怎麽差別就這麽大呢。
    一個讓人想扇,一個讓人想扇。
    不過此人實力的確不容小覷,天劍門是有護山大陣的,他竟能無聲無息潛入進來,還跑到這天逸峰撒野。
    八成是殺害了在宗門外曆練的無辜弟子,然後用本體入侵了人家的軀殼進了這天劍門。
    見炎華一時半會兒沒有離開的打算,她眼珠子一轉,當即掐訣施展瞬移之術,朝著靈渠的住處疾馳而去。
    這細微的靈力波動讓炎華瞬間瞳孔一縮。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