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係統的聲音忽然從腦海中闖了出來：
    「(つ﹏?妮兒，你撒謊，你分明還可以，和許映塵那次你才是真的不中嘞。」
    沈蘊：？
    一想到被狂灌修為的那兩天一夜，沈蘊就有點氣。
    於是她在腦子裏對著係統開始指指點點：
    “你別張嘴就來好嗎？我和許映塵鑿的那次雖然很久，但哪裏有半個時辰爽了五次的經曆？”
    “而且，我現在又不是雙修，是單方麵的給司幽曇洗臉，沒有靈氣反哺，我哪來的力氣繼續？”
    「(つ﹏?你要是這麽說，那司幽曇還真有點本事的嘞。」
    “是啊，這人的舌頭好像會開鎖，以後出門沒帶鑰匙也不用愁了。”
    「(つ﹏?……都來修仙了，本來也不用帶鑰匙啊。」
    “沒情趣的家夥，你懂比喻嗎？”
    腦海中，沈蘊正和係統不停的說著騷話。
    表麵上，她卻緊閉雙眼，側身蜷在軟榻裏，一副疲憊不堪的模樣。
    司幽曇坐在軟榻邊上，見她這幅樣子，當即明白她可能是被自己折騰的有些累了。
    然而，他自己……
    他下意識地低下頭，目光落在自己身體某處無法掩飾的異樣反應上。
    一股強烈的羞恥感從心底直衝天靈蓋。
    光是用身體觸碰到沈蘊，他就已經渾身戰栗。
    而剛剛……
    聽到她情難自抑地輕吟，以及觸碰到她裏麵的溫度……
    小小司直接不受控製地非要站起來給她敬禮。
    若是昏暗之地倒也罷了，偏偏這洞府內的夜明珠碩大非凡。
    單單這麽一顆，便能將整座洞府映照得纖毫畢現，光線卻溫潤如月華。
    這也導致了在這澄澈的光線下，他玄色衣袍的某處輪廓，被勾勒出了一道微妙的反光弧線。
    簡直無處遁形。
    司幽曇低下頭去，指尖開始無意識地虛握成拳。
    怎麽辦……
    怎麽讓這東西消下去？
    思緒頓時亂成一團，周身的靈氣也開始在體內隱隱躁動起來。
    沈蘊卻並沒察覺到他的異常，仍在腦海中和係統打情罵俏。
    “對了，你方才為什麽突然捂著眼睛出來，難不成司幽曇送我好感度了？”
    「(つ﹏?噢！對對對！你真聰明，我差點忘了。」
    “……不是，我都完事了，你怎麽還擋著眼睛？”
    係統聽到這句話才將手放了下去。
    「?(????我以為你那是開胃菜，一會兒還要吃大餐，卻沒想到……你竟然真的這麽快就結束了，沒用的東西。」
    沈蘊：？
    這是要造反了？
    “你再說一次？”
    沈蘊的語氣突然壓低，開始威脅人。
    很顯然，若是係統真的敢複述一次，她立馬就要拿出自己好感度大戶的身份對它進行電子調教。
    「(???ε???……抱歉，剛才信號有點差。」
    「我是說，沒用的東西就扔了吧，比如我。」
    “這還差不多，報吧。”
    【叮——司幽曇好感度+20，目前好感度：230】
    “啥？這人沒事兒吧，他用臉給我當凳子坐，結果他還送我好感度？”
    「??？你自己的狗，你問誰呢？」
    沈蘊：……
    “閉麥吧。”
    說完這句話，沈蘊睜開了眼。
    她側過身子，想好好看看這20點好感度的來源。
    結果卻沒看到自覺跪地的司幽曇，反而看到了他的二弟。
    那法衣上的玄色緞麵被夜明珠的柔光鍍上了一層幽澤，布料下的輪廓被這光澤勾勒得分外清晰，存在感強烈到近乎刺目。
    實在顯眼的不得了。
    沈蘊的瞳孔瞬間放大。
    【屬性警戒線】
    司幽曇被她突然的轉身驚得措手不及。
    但當她的目光直直落在他腿間時，一股奇異的感覺悄然滋生，爬上心頭。
    她……
    她在看……
    她正在看自己最私密、最羞恥的部位。
    被主人……看到了……
    好羞恥。
    ……好喜歡。
    這個認知帶著滾燙的羞恥感席卷而來，幾乎將他淹沒。
    在這滅頂的羞恥之下，一種隱秘的、近乎扭曲的興奮感破土而出。
    於是，小小司站的更穩當了。
    “主人……”
    司幽曇啞著聲音開口，語氣中多了一絲平時沒有的黏膩。
    裏麵還浸滿了未得紓解的渴望，帶著卑微的祈求。
    像是沾到了蜜糖的鉤子，直接勾住沈蘊的耳朵。
    沈蘊指尖一顫：……
    老天奶，能不能不用這種聲音考驗她？
    她經得住考驗嗎？
    嗯？
    她是那種人嗎？說話！
    然而，她的沉默落在司幽曇眼裏，卻成了無聲的拒絕。
    他心尖一縮，那點被忽視的委屈瞬間化作變本加厲的攻勢。
    “主人……”他發出了更壓抑的喘息，還帶著令人心尖發麻的顫音：“好難受……”
    沈蘊再次閉上了眼。
    可就算是這樣，她依然能感覺到他目光裏灼人的熱度。
    沈蘊：……
    那咋整啊，她是真的一絲力氣都榨不出來了。
    “求您，幫幫我……”
    低啞的懇求在昏暗裏顯得格外無助。
    沈蘊無奈了。
    她的歎息聲化在空氣裏，帶著一些淡淡的疲倦。
    “沒力氣了。”沈蘊的聲音輕得幾乎飄散，眼眸深處卻幽暗一片：“用這個幫你吧……”
    她頓了頓，目光落在自己抬起的足尖上，語氣裏滿是引導之意：“自己動。”
    話音剛落，她便踩在了司幽曇的大腿上。
    司幽曇猛地一窒。
    緊接著，一片滾燙的緋紅漫起，瞬間從他的臉頰蔓延至脖子。
    她……
    她竟然……
    “用不用？不用就自己……”
    “用。”
    司幽曇答應的極快。
    然後便咬起下唇，開始寬衣解帶。
    玄色外袍自他的肩頭滑落，像夜幕被撕裂。
    精瘦的腰腹線條逐漸顯露於空氣之中，一頭銀發流瀉而下，垂落於肌理之上。
    他指尖顫抖著探向裏褲的係帶，齒尖在唇中陷的更深。
    像是在承受著某種隱秘的刑罰。
    “若再慢些……”沈蘊用手肘支著下巴，滿眼欣賞地看著他：“今日就別想用了。”
    這句話說完，司幽曇立刻閉上了眼，裏褲應聲落下。
    小小司終於得已出頭。
    似掙脫囚籠的困獸。
    似幽暗處綻放的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