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紐蓋特與羅傑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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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紐蓋特看著兒子們打得那麽歡快手也有些癢,
    白胡子緩緩舉起叢雲切:"既然遇上了,不打一場說不過去吧?"
    羅傑拔出艾斯長刀,刀鋒在陽光下閃耀:"正合我意!"
    兩人同時露出狂放的笑容,那是強者之間獨有的默契與尊重。
    香克斯和巴基他們也各自散開了,
    紐蓋特一開始在船上香克斯跟巴基沒注意,近距離一看,眼睛瞪得溜圓:"那就是白胡子?好大隻!"
    雷利推了推眼鏡,語氣平靜:"待會別亂跑,那兩個怪物打起來可不是鬧著玩的。"
    瑞特靠在桅杆上,嘴角微揚:"放心,我會看好這兩個小麻煩的。"
    "小的們——"
    "退遠點!"
    話音未落,兩股毀天滅地的霸王色霸氣轟然對撞!
    "轟——!!!"
    整座島嶼劇烈震顫,沙灘上的碎石浮空而起,遠處的海麵炸起百米巨浪。觀戰的小鬼們被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滿臉震撼。
    白胡子率先出手,叢雲切裹挾震震果實的破壞力,朝著羅傑當頭劈下!
    "天裂!"
    空間仿佛被撕開裂縫,恐怖的衝擊波席卷而來。
    羅傑大笑,不退反進,拳頭纏繞霸王色,一拳轟出!
    "神避!!"
    "轟隆隆——!!"
    兩股力量相撞,島嶼中央直接被炸出一個巨坑,衝擊波掀飛了方圓百米的樹木。
    觀戰的小豆丁們被震得東倒西歪。
    喬茲震撼的說道:"這……斯給斯給啊"
    比斯塔(握緊小木劍):"我以後也要這麽強!這就是大劍豪嘛"
    白胡子大步逼近,叢雲切橫掃,羅傑靈活後躍,反手一記鞭腿!
    "砰!"
    白胡子單手格擋,另一隻手猛地抓向羅傑的衣領,準備來一記過肩摔!
    羅傑卻順勢借力,翻身躍起,一腳踹向白胡子的下巴!
    "咕啦啦啦!不錯嘛!" 白胡子大笑,硬吃這一腳,反手一拳砸向羅傑腹部!
    "咚!"
    羅傑被轟飛數十米,卻在空中調整姿態,穩穩落地,咧嘴一笑:"再來!"
    兩人同時爆發最強霸王色,黑紅色閃電交織,整座島嶼都在顫抖!
    "羅傑!接我這招!" 白胡子雙手握刀,震震果實的力量凝聚到極致。
    "紐蓋特!讓我看看你的全力!" 羅傑的拳頭纏繞著前所未有的霸氣。
    "轟————————!!"
    天地失色,島嶼中央被炸出一個直徑百米的深坑,海水倒灌而入,形成一個小型湖泊。
    煙塵散去,白胡子和羅傑相對而立,同時大笑。
    ——"天裂!"
    白胡子率先出手,叢雲切裹挾著震碎空間的力量,朝著羅傑當頭劈下!島嶼的地麵瞬間裂開巨大的溝壑,衝擊波席卷一切!
    羅傑不退反進,長刀橫斬——
    "神避!!"
    "轟——!!!"
    兩股力量相撞,島嶼中央炸開一個直徑百米的巨坑,海水倒灌而入,形成漩渦。觀戰的眾人被衝擊波掀飛,連瑞特都不得不展開黑霧屏障抵擋。
    "還沒完!" 白胡子怒吼,震震果實的力量再度爆發,一拳砸向地麵——
    整座島嶼開始崩塌,地殼被硬生生撕裂,恐怖的震動波直逼羅傑!
    羅傑眼中戰意燃燒,霸王色霸氣凝聚到極致,迎著衝擊一躍而起——
    "紐蓋特試試我的新的一招,艾斯·終焉之刃!"
    刀光劃破長空,黑紅色斬擊貫穿震動波,直逼白胡子胸膛!
    "砰——!"
    白胡子被這一刀逼退數十米,雙腳在地麵犁出兩道深溝,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咕啦啦啦,厲害。" 他擦掉血跡,眼中戰意未減,但身體卻已經微微搖晃。
    羅傑收刀入鞘,笑容依舊豪邁:"紐蓋特,怎麽樣。"
    白胡子大笑:"少得意……隻是今天狀態不佳罷了。"
    他緩緩站直身體,叢雲切重重頓地:"這一戰,是你贏了。"
    全場寂靜。
    馬爾科等人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自家老爹。白胡子……竟然認輸了?
    羅傑走上前,伸出拳頭:"下次再戰。"
    白胡子咧嘴一笑,與他碰拳:"咕啦啦啦……下次可沒這麽容易了。"
    白胡子盤膝而坐,巨大的身軀在火光中投下長長的影子。他仰頭灌下一口烈酒,目光投向遠處的海麵。
    "咕啦啦啦……羅傑,你還記得洛克斯嗎?"
    羅傑正啃著一塊烤肉,聞言頓了頓,咧嘴一笑:"那個瘋子啊,當然記得。"
    白胡子沉默片刻,低沉的嗓音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厚重:"那時候,我們都以為力量就是一切。洛克斯追求的是支配,是顛覆世界的野心……可到最後,我們誰都沒找到真正想要的東西,你也看出來了洛克斯海賊團是以洛克斯鐵血手段而凝合成的一盤散沙,那裏隻有利益沒有信任,隻要利益足夠上一秒跟你和和氣氣的兄弟,轉身就可以捅你一刀,那個時候我就對我的歸宿產生了動搖。"
    羅傑擦了擦嘴,眼神難得認真起來:"但你找到了,對吧?"
    白胡子看向不遠處鬧騰的馬爾科、喬茲、比斯塔和薩奇,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啊,家人……就是我的歸宿。"
    火光映照在他的臉上,那張威嚴的麵容此刻竟顯得格外柔和。
    羅傑哈哈大笑,拍了拍白胡子的肩膀:"庫哈哈哈!不錯嘛,紐蓋特!你現在像個真正的老爹了!"
    白胡子也笑了,但隨即話鋒一轉:"那你呢?你追求的又是什麽?"
    羅傑的笑容收斂了幾分,這是在經曆過神之穀大戰之後的產生的想法,
    "真相。"
    "世界的真相,空白的一百年,D的意誌……我要解開這一切。"
    白胡子盯著他看了幾秒,緩緩點頭:"咕啦啦啦……果然是你的風格。"
    他舉起酒壺:"那就祝你早日找到答案吧。"
    羅傑碰杯,一飲而盡:"啊,一定會的!"
    瑞特靠在不遠處的礁石上,血霧繚繞在指尖。他聽著兩人的對話,眼神複雜。
    (洛克斯追求力量,白胡子追求家人,羅傑追求真相……)
    (而我呢?自己喊的那些不過都是穿越前輩們會喊的,自己真正想要什麽啊)
    香克斯不知何時湊了過來,手裏還抓著一塊肉:"瑞特,你在想什麽?"
    瑞特回過神,揉了揉他的紅發:"在想……你們這些小鬼將來會變成什麽樣的大人物。"
    香克斯眼睛一亮:"我要成為像船長那樣的厲害的大海賊!"
    瑞特輕笑:"是嗎?那加油吧。"
    (或許,現在生活也蠻不錯的呀,誰知道呢船到橋頭自然直。)
    夜深了,篝火漸漸熄滅。
    白胡子海賊團和羅傑海賊團的成員們橫七豎八地躺在沙灘上,鼾聲四起。
    白胡子望著星空,忽然說道:"羅傑,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答案……記得告訴我。"
    羅傑雙手枕在腦後,閉著眼睛笑了:"庫哈哈哈!一定!"
    海浪輕拍岸邊,仿佛在見證這個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