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柳家討要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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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司琛憤怒的直接甩袖離開。
    柳夙鳶一屁股坐在地上,痛苦的哭了起來。
    ……
    兩天後,夜鴉撕裂空間,回到了攬河城,蔓殊雙腳剛一落地,司擎三人便走了過來,恭敬的喚道:“少主,您回來了!”
    蔓殊“嗯”了一聲,徑直向著自己的院落走去。
    司擎幾人見狀,連忙跟在身後,“司婉幾人怎麽樣了?”
    “回少主的話,司婉與司凜三人,如今正帶著各自的隊伍在南洲一些森林或山脈裏曆練,尊者有去看過,他們如今很好。”司擎忙回答道。
    “司墨回來了嗎?”蔓殊停下腳步轉頭。
    “早回來了!”司擎回答。
    “帶我去他那裏,”蔓殊想了想開口。
    “是,少主!”司擎回了句後轉身,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
    司擎帶著蔓殊一路右拐,穿過一道長長的走廊,來到一座雅致的小苑麵前停下。
    此刻的天色臨近黃昏,暖黃色的光芒順著大敞四開的窗扇,肆無忌憚的爬進室內。
    院落的一棵梨花樹下,正負手而立著一抹身著玄衣錦袍的高大挺拔的身影,微風拂過,卷起了他那潑墨般的長發。
    蔓殊剛踏進院落,他便緩緩轉過身子,一雙冷冽的黑眸正眨也不眨的盯著她,似是料想到她會來一般。
    蔓殊緩步來到一旁的石桌旁坐下,司擎幾人則是直接退了出去。
    “回來了,”司墨抬步來到她對麵的石凳上坐下開口。
    蔓殊點頭,“有件事情想要問你。”
    “何事?”司墨拿起一旁的茶壺給她倒了一杯茶水後道。
    蔓殊思考一番後抬眸:“為什麽在尋到八葉後,他們皆是稱我為主,當初你說身懷聖靈血脈之人,在聚集了八葉後,隻是能夠喚醒聖靈神君。”
    司墨擰眉,自上次他見到水之靈葉時,就有些奇怪,按理說,蔓殊隻是激活了聖靈血脈通俗點的就是喚醒聖靈神君的一把鑰匙,可從水之靈葉的態度來看,蔓殊仿佛就是他們的主子。
    想到此,他擰了擰眉。
    見他不吭聲,蔓殊蹙眉,莫非他也不知道?看來,改天得好好問問妖妖和淩了。
    這樣想著,倒也沒在開口,隻是端起茶杯淺淺的抿了一口。
    “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司墨抬眼說道。
    蔓殊並沒過多的反應,“少主在死亡穀可有碰到其他什麽?”
    “你所指的是什麽?”蔓殊抬眼詢問。
    “比如,混元之人?”司墨開口。
    “沒有,”蔓殊搖頭,“土之靈葉是自己跑到我跟前的,並沒有去深處。”
    司墨有些詫異,沒想到是土之靈葉自己跑去找她的。
    “可有其他靈葉的消息?”蔓殊放下茶杯抬眸詢問。
    司墨搖頭:“暫時還沒有。”
    蔓殊站起身來,“既如此,那麽有消息便通知我吧!”
    說著轉身就要走,卻被司墨喚住:“你跟邪帝……?”
    蔓殊轉眸:“有什麽問題嗎?”
    司墨抿緊薄唇,思考一番後還是問了出來:“你們……??”
    蔓殊猜到他想問什麽 ,眼眸一冷,淡淡開口:“我有沒有說過,我的事情,你們任何人不得幹預。”
    司墨一噎,沒再說什麽,隻是麵無表情的站起身來,轉身就向著屋內走去。
    “……”
    蔓殊瞥了一眼緊閉的大門,身影轉瞬便消失在院落裏。
    數日後。
    蔓殊正在空間裏往我的修煉,殊不知,司家早已鬧翻了天。
    柳家帶著一大幫人氣勢洶洶的來到司家,要為自己的女兒討個公道。
    司老爺子與司老夫人一臉鐵青的坐在高位,司琛與司淮及所有司家人皆是滿臉怒氣橫生。
    下方,柳夙鳶靜靜的坐在一旁不言不語,身旁還坐著一位身穿綢緞的老婦人。
    “你司家簡直就是狼心狗肺,我妹妹給你們家生兒育女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在你們說休就休,憑什麽。”柳家長子柳斐怒聲斥責。
    柳老爺子,威嚴的坐在一旁,一雙銳利的老眼掃向一直沉默不語的司琛開口:“司琛,今日老夫隻問你一句,你是鐵了心要休了阿鳶嗎?”
    司琛抬起眸子,“自始至終,我都沒說過要休她,我的意思是和離。”
    “這有什麽區別嗎?”柳斐大聲喝道。
    “斐兒,閉嘴,”柳老爺子淡淡的瞥了一眼柳斐。
    “就為了那個素未謀麵的孩子?據老夫所知,那孩子心狠手辣的殺了夢兒,你們還想如何?”柳老爺子雙眼緊緊的盯著他。
    “心狠手辣?柳家主,請注意你的言辭,我司家血脈,容不得任何人詆毀,”司老夫人將手裏的拐杖往地上狠狠一杵警告道。
    柳老爺子一噎,警覺自己說錯了話,連忙又道:“這件事的確是阿鳶做錯了,是她當初不該任性的抱著那孩子離開,導致她在外受了那麽多苦,是人都會犯錯,為什麽就不能原諒呢,現如今,那孩子已經殺了夢兒泄憤,還想如何?”
    司老夫人眼眸一眯:“柳家主,請你搞清楚一點,我家煙兒會殺司夢,那是因為司夢勾結遺族之人暗殺她,難道她不該死?”
    “你捫心自問,自司夢被查出不是我司家血脈,我們可曾對她有過半點的虧待,她平日裏的所作所為,我們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們哪點對不起她了。”
    “你們的好女兒,因為一點莫須有的小事,就負氣的抱著我司家血脈一走就是一年,不但弄丟了我司族血脈,害怕被責罵 ,竟抱一個外人回我司家。”
    “若不是家族血脈測試,那麽我們是不是一輩子都會被她蒙在鼓裏,後來即便知道了,也並沒有過多的責怪她,隻是派人前往下界尋找我那可憐的孫兒,我們可曾埋怨過她什麽?”
    “如今倒好,好不容易找到了煙兒,卻因為你們那拎不清的好女兒,不願回司家,我們又找誰說理去。”
    柳老爺子一愣,轉頭看向低垂著頭的柳夙鳶開口:“阿鳶,你婆婆說的可是真的?夢兒當真有做過如此之事?”
    柳夙鳶隻是默默的流著眼淚,腦海中突然浮現出蔓殊在姚家被淩辱的畫麵以及最後被推下懸崖時,臉上那無助與痛苦的神情,突然,她雙手抱頭的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