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攻略手段狠辣的軍閥少帥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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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前院客廳,午後。
陸夫人端坐在新式沙發上,手裏緊緊攥著一方素帕。
坐在對麵單人沙發上的,是她的長子陸戰北。
他依舊是一身筆挺的軍裝,坐姿鬆懶。
此刻,他正微微蹙著眉,聽著母親有些前言不搭後語的絮叨。
“……戰北啊,你看城西李督軍家,也是長子兼祧了早亡二叔那一房,如今那邊也有了嫡孫,香火也續上了,李家老太太走得也安心……”
陸夫人絮絮地說著,眼神卻不敢完全對上兒子的視線,隻盯著茶幾上那套細瓷茶具,“還有……城北趙家也是……”
陸戰北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眉頭越皺越緊。
他放下杯子,杯底與茶幾發出清脆的磕碰聲,打斷了陸夫人越來越弱的旁敲側擊。
陸戰北抬起眼,直直看向母親:“娘,您到底想說什麽?這些閑事,不必特意說給我聽。”
陸夫人被他看得心頭發虛,攥著帕子的手更緊了,手心全是冷汗。
她深吸一口氣,終於把那個盤旋在心頭多日的念頭說了出來,聲音幹澀發顫:“娘……娘是想說,明軒他怕是回不來了。”
“青禾……青禾還那麽年輕,總不能讓她守著空房一輩子。二房……不能斷了香火啊!”
她頓了頓,眼睛裏充滿了懇求,死死盯著陸戰北:“娘是想讓你……兼祧二房!”
“你和青禾,你們……生個孩子!”
“那孩子,就記在明軒名下,承繼二房香火。”
“這樣,青禾有靠,明軒有後,娘就是死了,也能閉眼了。”
最後一句,她幾乎是帶著哭腔喊出來的,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發抖。
“不可能!”
陸戰北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帶來巨大的壓迫感,濃眉緊鎖,不敢置信地看向陸夫人。
“荒謬!” 他的聲音低沉,卻蘊含著怒意,“娘!您知道您在說什麽嗎?”
“讓我的孩子,去頂別人的名頭?認別人做爹?還是我親弟弟?”
他胸膛微微起伏,軍裝下的肌肉緊繃,顯示出他內心的不認同和一種被冒犯的怒意。
他是陸家說一不二的少帥,他的血脈,隻能是他陸戰北堂堂正正的繼承人!
這種混淆血脈,替他人生子的事情,對他這種大男子主義性格的人來說,是極大的羞辱。
陸夫人被他爆發的怒火嚇了一跳,但如果說服不了她的大兒子,二房就要絕嗣了。
她也不知哪裏來的勇氣,竟也扶著沙發扶手站了起來,聲音陡然拔高:“陸戰北!我是你娘!”
“我生你養你。現在,我就要你一句話!”
“為了你死去的弟弟,為了你可憐的弟媳,為了陸家二房不絕嗣。這兼祧之事,你應是不應?”
她的眼睛死死盯著他,裏麵是豁出一切的決絕:“你若不應,就是不孝!”
“你弟弟在天之靈,也難以安息!你讓娘……娘怎麽活?!”
陸戰北他可以無視任何人的威脅,可以冷硬地拒絕任何不合理的要求,但麵對母親這份決絕,他不敢輕易駁斥。
他緊抿著薄唇,到底沒說話。
陸夫人一看大兒子這樣子,就知道有戲,她放緩了語氣:“隻要有個小孫子,娘也不至於日日以淚洗麵。”
“你打小就早熟,都是明軒承歡在娘的膝下。如今,給明軒留個孩子,給娘一份慰藉,也不能嗎?”
“況且,青禾那麽漂亮,身子也是萬中無一的出挑,也算不得委屈你。”
陸戰北盯著母親那張懇求的臉,胸膛劇烈起伏了幾下。
最終,他緩緩坐回沙發,冷硬開口:“娘,您別逼我。”
他頓了頓,眼神掃過陸夫人,“兼祧……不是小事。不是我一個人點頭就能成的。”
陸夫人眼中瞬間燃起希望,急切地問:“那還要誰?娘去說!”
陸戰北的目光轉向窗外,落到了西院的方向。
他聲音低沉而平靜:“青禾。”
“青禾?”陸夫人一愣。
“對。”
陸戰北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母親,“她是明軒未過門的妻子,是二房的人。這種事,她若不願,誰也強求不得。”
“隻要她點頭,心甘情願……我這邊,自然沒意見。”
這其實隻是緩兵之計,他深知沈青禾的性子,溫婉守禮,心裏隻有明軒,讓她接受這種安排,比登天還難。
母親總不能真的去逼迫一個柔弱無助的女人就範,那不是她做事的風格。
果然,陸夫人聽到他鬆口,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連聲道:“好!好!戰北,你答應了就好!”
“青禾……青禾那邊,娘去說!她那麽懂事,那麽明事理,為了明軒,為了二房……她會明白的,她一定會答應的!”
陸戰北看著母親高興的模樣,心中並無多少波瀾,隻是覺得有些疲憊和荒誕。
但是,事情是荒誕的,可如果是青禾……
陸戰北摩挲手指,指尖仿佛還殘留著某種極其細膩溫軟的觸感。
他想起之前不小心碰了一下青禾的手,她就羞得不成樣子。
生個孩子?
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他真的親她,抱她,甚至……弄她,讓她懷上他的孩子……
那般碰下小手,就會羞的女孩子,在他身下,會嬌成什麽樣子,會用無辜的大眼睛,盯著他哭嗎?
哭也沒用。他身下,一定不會留情地狠狠捯騰那柔弱無骨的身子。
她那細弱嬌軟的嗓音,在他的猛烈下,發出的嗚咽和嬌喘,又會是怎樣的酥人蝕骨?
那張總是帶著輕愁和怯意的小臉,染上情欲的紅潮時,會是如何的勾魂攝魄?
……
她那麽嬌,那麽軟,腰卻細得仿佛一折就斷,每每穿旗袍時,又勾勒飽滿圓翹的胸臀。
若是真的被他壓在身下,用他的強悍力量徹底占有,然後讓她懷上他的種……
陸戰北的喉結無聲地滾動了一下,眸色變得深沉晦暗。
他掐斷了這危險的想法,壓下身體那不合時宜的燥熱和緊繃。
再抬眼時,已恢複了慣常的冷峻和平靜。
“娘,軍務繁忙,我先走了。”
他不再看母親欣喜的臉,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