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攻略張揚瀟灑的正道魁首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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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常之分房。】
    回到雲夢山莊的頭幾天,蕭珩就找了柳如眉。
    他坐在書案後,“如眉,這次傷損了根基,醫仙穀那邊交代,需得靜養。”
    “夜裏偶爾會內力不穩,怕驚擾你。”
    “我想暫時分房睡,好得快些。”
    柳如眉頓了一下。
    她看著丈夫略顯蒼白的臉,又想到他失蹤數月、重傷初愈,心就軟了。
    她走到他身後,輕輕替他揉著太陽穴,聲音溫柔:“都依你,身子要緊。”
    “隻是夜裏若真有不舒服,一定要立刻叫我,別硬撐著。”
    “嗯,我知道。”
    蕭珩拍了拍她的手背,心裏鬆了口氣,也湧起更多愧疚,“辛苦你了。”
    於是,蕭珩順理成章地搬到了書房隔壁的靜室。
    柳如眉雖有失落,但更多是心疼,每日噓寒問暖,體貼入微。
    【日常之人前】
    白日裏,在莊中眾人麵前,蕭珩和青禾的關係,規矩得挑不出一點錯。
    蕭珩是威嚴的莊主。
    處理公務,接見訪客,指點弟子練功,偶爾出門清剿魔族,忙得腳不沾地。
    青禾則是清冷的小大夫。
    她和雲苓一起被安排在離主院不遠的一處清幽小院。
    她每日不是在藥房鑽研醫書,就是在花園裏侍弄那些醫仙穀弟子送來的奇花異草。
    偶爾蕭珩舊傷複發,管家李伯會恭恭敬敬地來請她過去診脈。
    診脈時,蕭珩端坐主位,伸出手腕,目不斜視。
    青禾則低眉順眼,隔著絲帕,三根瑩白的手指搭在他脈門上,神情專注清冷,一絲不苟。
    診完脈,她會用清泠平穩的聲音,交代幾句莊主需靜心、湯藥按時服用之類的醫囑,然後便帶著雲苓告退。
    兩人之間,除了必要的病情交流,絕不多說一個字。
    湯藥其實就是安神藥。
    舊傷複發,隻是不惹人懷疑的借口。
    莊中上下,包括柳如眉,都覺得這位小醫仙年紀雖輕,但醫術精湛,性子也沉靜,不愧是醫仙穀的傳人。
    蕭莊主對她,也隻是對救命恩人的尊重和禮遇。
    【日常之人後】
    然而,隻有蕭珩、青禾和雲苓知道,這份規矩之下,藏著怎樣的洶湧暗流。
    青禾不複人前那層清冷的麵紗。
    她不再安分地待在小院。
    有時會恰好在蕭珩去書房的路上遇到,小臉微仰,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莊主……”
    聲音又軟又糯。
    蕭珩腳步不停,隻嗯一聲,眼神卻在她嬌嫩的小臉上停留片刻,喉結微動。
    有時她會在蕭珩獨自在書房處理公務時,端著一盅安神湯進去。
    放下湯盅,卻不急著走,小手撐著書案邊緣,探過半個身子,好奇地看他寫的東西。
    少女的甜香鑽入男人鼻尖。
    “看什麽?”蕭珩頭也不抬,聲音低沉。
    “莊主的字真好看。”青禾小聲誇道,帶著愛慕崇拜。
    蕭珩筆尖一頓,墨跡在紙上暈開一小團。
    他抬眼,就看到她近在咫尺的潤紅唇瓣,猛地放下筆,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很大,聲音卻壓得極低,帶著警告:“青禾!”
    青禾被他拉得一個趔趄,差點跌進他懷裏。
    她也不怕,反而順勢靠著他堅實的臂膀站穩,仰著小臉,眼波流轉,聲音又嬌又委屈:“莊主弄疼我了……”
    蕭珩看著她這副模樣,呼吸都重了幾分。
    他猛地鬆開手,別開臉,指著門口,聲音沙啞:“出去!湯放下!”
    青禾這才撇撇嘴,揉著被捏紅的手腕,一步三回頭,委委屈屈地走了。
    關上門,她臉上的委屈瞬間消失,嘴角勾起得逞的小狐狸的笑意。
    如此這般,青禾每每挺著飽滿的酥胸,束著纖腰,仰著漂亮的小臉,都讓蕭珩變得異常焦躁。
    還有她轉身離開時的翹臀,讓他每每口幹舌燥。
    尤其是臨近每月那兩天。
    批閱公文時,他手指會無意識地敲擊桌麵,眼神時不時飄向窗外小院的方向。
    議事時,若有人廢話太多,他眉宇間滿是不耐煩。
    他甚至開始數著日子過,眼神裏透著被壓抑的灼熱,像一頭被關在籠子裏,對著近在咫尺的鮮肉焦躁踱步的猛獸。
    等到了月圓之夜,那壓抑的焦躁便徹底爆發。
    蕭珩會早早遣散靜室附近所有仆從。
    夜幕剛降臨,他的身影就如鬼魅般出現在青禾的小院外,高大挺拔的身影帶著迫人的熱度和急切闖了進去。
    門一關上,什麽莊主的威嚴,統統被撕碎。
    蕭珩會像餓極了的猛獸,一把將人揉進懷裏,滾燙的吻落下。
    動作急切又粗暴,仿佛要把半個月積攢的焦躁和渴望一次性宣泄幹淨。
    而青禾,也完全變了個樣。
    她不再是人前那個沉靜自持的小醫仙,而是化作了最柔軟無骨的?蔓緊緊勾著他。
    她會在他耳邊細弱地嬌?,會?不住時發出小貓般的嗚咽。
    會在他失控時用雪白細嫩的藕臂環住他的脖頸,細聲細氣地?饒:“?點,蕭珩,?點,?了。”
    她愛嬌得要命。
    他若在饜足後,難得有片刻溫柔,肯撫著她的背脊低哄兩句,她立刻就能順著杆子往上爬。
    她會把小身子塞進他懷裏,會指揮他去倒水說她嗓子疼,會抱怨山莊的廚子做的點心不如醫仙穀的甜,甚至會使小性子,嫌他太勇,害她腰酸腿軟。
    “那下次我不來了。”蕭珩有時被她鬧得煩了,故意板起臉嚇她。
    青禾立刻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鑽進他懷裏,用毛茸茸的腦袋蹭他的下巴,聲音又軟又甜,帶著濃濃的依賴:“不要,就要來,莊主最好了……”
    那模樣,哪裏還有半分清冷,活脫脫一個被寵壞的小妖精。
    每每這時,蕭珩那點故意板起的冷臉就維持不住了。
    看著懷裏嬌嬌軟軟,全心全意依賴著自己的少女,感受著她溫軟的體溫和撒嬌的甜膩,疼寵她的欲望就會充斥心間。
    他會認命地摟緊她,捏捏她小巧的鼻尖,或者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帶著縱容的吻。
    隻是到了白日,當陽光照進房間,兩人又會披上各自的偽裝。
    蕭珩依舊是高高在上的莊主,隻是偶爾在議事間隙,目光掃過窗外她院子的方向,眼底會掠過柔軟。
    青禾也依舊是那個清冷出塵的小醫仙,隻是偶爾在無人的回廊相遇,想起昨夜某人那聲低沉的小妖精,瑩白的耳垂會悄悄染上薄紅。
    雲苓將這一切看在眼裏,默默歎氣。
    這表麵的疏遠,哪裏是疏遠?
    分明是欲蓋彌彰。
    莊主那副縱容的樣子,還有師妹那副被寵得無法無天的嬌氣樣……
    穀主的計劃,怕是要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