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我有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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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酒:“……”
見她沉默著,江硯辭不退反進,更加可憐的抓著溫酒的手,將臉腦袋的重量全部交在她掌心,帶著她的手一直往下。
直到和確認溫酒抬頭就能親到自己,他才停下來繼續問:
“我已經主動到這個地步了,溫小姐真的不考慮獎勵獎勵我嗎?”
有的時候溫酒真的懷疑江硯辭是不是去會所進修過。
半垂著的眼睛示弱的同時又帶著繾綣動人的深情將你牢牢的鎖定,讓人無法不心動、無法不沉淪。
溫酒向來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所以在江硯辭聲音落下的那一刻,她就抬頭親了上去。
在她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江硯辭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笑。
剛剛還抓著溫酒手的那隻手也落在了溫酒後腰的位置。
他的手掌寬大,輕而易舉的就將溫酒的後腰全部覆蓋住。
隻稍加用力,他的手就將溫酒完全帶到了懷中,察覺到溫酒的唇想要離開,江硯辭微喘的聲音輕哄著:
“還不夠,酒酒。”
話落,不等溫酒回答他直另外一隻手護在溫酒腦後,將她的位置固定住後更加肆虐的攻城掠地。
直到溫酒惱了給了他腳背一下,江硯辭才依依不舍的將人放開。
“你真是……”
唇上的口紅淡了些許,眉眼間羞惱的神色卻更動人的溫酒瞪著還沒饜足的人,絞盡腦汁想了半天都沒想出形容詞來形容這個動不動就想親她的混蛋,罪魁禍首卻慢條斯理的補上:
“如狼似虎?”
溫酒瞬間繃不住笑了出來。
江硯辭就這樣看著溫酒笑得唇角的梨渦都露了出來,一顆心被她填得滿滿當當。
從父母去世之後,江硯辭就沒設想過自己喜歡上一個人會是什麽模樣,但自從遇到溫酒,他腦海中就不止一次設想過這樣的場景。
而現在,在設想成為了現實時,他發現自己比預料的還要幸福。
很多,很多……
*
幾日後
“啊啊啊!我沒搶到!”晚上七點,盛世·佳景內一聲哀嚎從別墅裏傳了出來。
沐綰和溫盛看著抱著手機在沙發上哭嚎的溫酒,齊齊笑出了聲。
溫盛扶了扶眼鏡:“我也沒搶到。”
沐綰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也跟著回:“加一。”
兩人有些不理解溫酒的行為。
以她的身份若是想要去看誰的演唱會和主辦方打個招呼就是,結果非要自己搶票。
說是要有粉絲精神。
“我知道了,你們別說了。”溫酒朝兩人做了一個停的動作,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
“我姐的演唱會的門票就是這麽難搶,我有心理準備。”
這話落下,溫酒立刻換了個坐姿,露出一個奸詐的笑:“好在,我有人脈。”
說完,溫酒立刻給江硯辭打了視頻。
“歪,江總?”
溫酒先是聽到那邊傳來一聲誇張的大笑,然後江硯辭的聲音才響起。
“齊秦在我這裏。寶寶演唱會門票搶到了嗎?”
緊接著屏幕晃了晃,江硯辭的臉才出現在手機裏,顯然這人剛弄好手機支架。
“哦喲~寶寶~”溫酒還沒說話,齊秦矯揉造作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對上江硯辭警告的眼神,齊秦不但不慫,還準備說出那句至理名言。
然而話才到嘴邊,江硯辭直接拿起桌上的文件朝他扔了過來,無奈之下齊秦隻好一邊手忙腳亂的接文件,一邊喊道:
“老奴,還沒聽見,我家,江總喊過誰寶寶呢!”
他的聲音雖然斷斷續續的,但溫酒依舊聽了個一清二楚。
她笑得唇角都快咧到了耳後,“江硯辭,齊秦在的話讓他幫我個忙唄。”
“嗯,你說。”以為溫酒要說什麽正事,齊秦也不抽象了,立刻大步過來站在了江硯辭的辦公桌前,大聲問:
“什麽忙?我肯定幫。”
溫酒先是問:“我記得宋梔是你公司名下的藝人?”
這不是網上都能查到的消息嗎?還需要問自己?
齊秦有些摸不著溫酒想幹嘛,但還是如實回:
“嗯,宋梔這人我不陌生,很努力,脾氣也很隨和一個女生。你打聽她是為了……”
“為了要她在京市的演唱會門票。”溫酒快哭了:“這已經是第三次開票了,我還是沒搶到。”
溫酒不僅自己搶,還找了顧曉她們幫忙,可惜搶不到就是搶不到。
“害~”一聽這話齊秦懸著的心立刻落下:“我還以為出了什麽大事,我打個招呼到時候讓人給你送票就行,絕對最好的位置。”
“好,多謝齊總。”溫酒道完謝又來了一句:
“等宋梔和星宿的合同到期,我一定把她挖過來,到時候就不麻煩齊總啦。”
齊秦:“……”
“溫酒,溫大小姐,溫董,您可放過我這搖錢樹吧,您也不是這麽缺錢的人啊。”
齊秦求饒的速度快得人措手不及,溫酒‘嘿嘿’笑著,沒答應也沒拒絕。
見狀,齊秦立刻向江硯辭求救:“星宿也有你的份,你就這樣看著?”
江硯辭抬眸瞥了他一眼,“你在說什麽廢話?我的不都是她的。”
齊秦:“……”
“得,我算是明白什麽叫做戀愛腦了。”齊秦無語的看著江硯辭,湊到他立在桌上的手機麵前,讓自己入鏡。
當看到手機裏溫酒漂亮得無法挑剔的臉時,齊秦承認自己又被驚豔到了。
“我明白這混蛋為什麽戀愛腦了。”
如果自己有這麽漂亮的媳婦,自己也什麽都給她。
江硯辭嫌棄的將他腦袋扒開:“酒酒不想看你。”
齊秦歪著腦袋,他要殺了這些談戀愛的混蛋!
溫酒看著打鬧的兩人,忽然有些慶幸,慶幸在失去父母之後的這麽多年裏,有齊秦這個像太陽一樣開朗的人陪在江硯辭身邊。
“齊秦,”她忽然開口,等齊秦疑惑的看過來後,開口道:
“你幫了我一個忙,我也幫你一個忙吧。”
“什麽……意思?”齊秦還沒明白溫酒為什麽突然來這麽一句話,江硯辭的眼神卻已經有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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