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備孕,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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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慧敏一走,莫時裕就讓人暗中跟著她。
    莫時裕回到漉湖別墅,才發現家裏熱熱鬧鬧的。
    薑希穿著一條紅裙子,明媚耀眼,視線與他對視,盈盈淺笑,手指撩了一下耳發,“你回來了。”
    現在家裏有客人都不通知他了。
    莫時裕脫下西裝,交給傭人,薑希走到了他麵前,“結果如何?”
    “不出所料。”
    “她人呢?”
    “離開莫家了。”莫時裕摟著薑希的腰肢,“他們來幹嘛?”
    “我生病住院,現在出院了,他們都是來看我的。”薑希摸著莫時裕的領帶,“爸應該傷心透了吧。”
    “他承受能力強。”
    【所以生兒子不如生女兒,兒子心思就是粗。】
    “老婆,爸沒有你想的那麽脆弱,五十多歲的男人了,什麽大風大浪都經曆過,這種時候他更不需要我這個當兒子的在他身邊陪著。”莫時裕牽著她的手往裏走,“當老爸失敗, 當兒子留下看戲可不太孝順。”
    【有道理。】
    薑希看著趙瀚宇和溫初織坐在一起,這倆有戲啊,原著中雖然沒寫,但他們結婚啦。
    許銀河挨著溫初織,餘似橋坐在對麵。
    這段時間餘似橋心情一直不好,每次見麵都喝很多酒,今晚居然滴酒不沾。
    莫時裕剛坐下,趙瀚宇就忍不住八卦起來。
    “裕哥,什麽情況啊?”
    “你家發生大事了!”
    “誰那麽大膽子,敢欺負嫂子,在老虎頭上拔毛,不要命了!”
    莫時裕將酒瓶推了過去,“喝你的酒。”
    趙瀚宇給自己倒了一杯,又準備給莫時裕倒。
    “我不喝。”
    趙瀚宇:“!!!”
    不喝?
    “最近和你嫂子在備孕。”莫時裕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甚至還有些傲嬌。
    “懂!懂!”趙瀚宇又給對麵的餘似橋倒。
    “我也不喝。”餘似橋麵前的杯子裏倒的果汁。
    趙瀚宇摸不著頭腦,傅以深是醫生,拿手術刀,所以從來不喝酒。
    他們可不一樣,一個兩個應酬談生意,不喝不行。
    莫時裕因為備孕不喝酒,餘似橋是因為什麽?
    到底是誰前段時間每天都拉著他出去喝酒的。
    今晚隻有他一個人喝。
    “我想喝點。”許銀河端起杯子,眼裏亮晶晶的盯著趙瀚宇手裏的紅酒。
    “好好!”
    趙瀚宇倒酒,餘似橋目不轉睛的盯著,一句少倒點到了嘴邊,又收了回去。
    他沒資格管許銀河。
    他們分手了。
    趙瀚宇還是隻給許銀河倒了一點,許銀河酒量一般,但紅酒不醉人。
    “再來一杯。”
    許銀河喝完繼續討要。
    趙瀚宇瞥了眼餘似橋,橋哥怎麽不管管!
    哦,他管不了。
    許銀河現在不聽他的。
    趙瀚宇還是隻給許銀河倒了一點,“別喝多了。”
    “不醉,醉了也沒關係,我可以留在希姐家住一晚吧?”許銀河晃著紅酒杯,迷離的視線落在薑希臉上。
    薑希輕笑,“可以呀,漉湖別墅房間很多的。”
    “那我也要留下來住。”溫初織興奮的說。
    “好好,都留下來。”
    “莫總不會有意見吧?”溫初織輕聲問。
    “我沒意見,隻要你們不和我老婆睡。”莫時裕就那麽一個小小的要求。
    別搶他老婆就行。
    冬天到了,抱著老婆被窩才暖。
    “我可不敢。”溫初織輕聲。
    “我也不敢。”許銀河小聲嘀咕。
    哪敢啊!
    莫時裕一看就占有欲極強。
    餘似橋之所以沒有喝酒,就是想著一會兒有借口送許銀河回家。
    她居然不回!
    連個單獨相處的機會都不給他。
    餘似橋微垂著眸,目光逐漸幽深。
    也許她就是為了不和他單獨相處,才故意說留在這裏住的。
    哎……
    聚餐結束後,許銀河,溫初織說說笑笑的和薑希上樓了,女孩子聊那些珠寶首飾什麽的,他們也不能上去。
    “你不走嗎?”
    餘似橋站在沙發旁,視線落在大大咧咧的靠著趙瀚宇身上。
    “我不走!裕哥難道還能少了我一間客房。”趙瀚宇笑嗬嗬的,“我要留著,明天早上送某位小姐上班。”
    “你還是走吧。”莫時裕麵無表情,“她們明天早上肯定一起去公司,用不著你送。”
    趙瀚宇一個激靈,“我靠!裕哥你工作那麽忙, 高新區和你的公司在兩個方向,你送啊!”
    莫時裕搭著長腿,慢條斯理的說,“第一,時恩集團在高新區有分公司,第二,我家有司機!薑希用不著我送,第三, 如果我要送我老婆,肯定不會讓溫初織當電燈泡!”
    “那她多可憐,還是我留下送她比較好。”
    你可真是小機靈鬼。
    莫時裕才懶得管趙瀚宇願不願意留下。
    漉湖別墅房間多的是。
    身為一個好老公,老婆的朋友有時候留在家裏,是不能這麽早上去打擾的,於是三人去了娛樂室打台球。
    打著打著,趙瀚宇拿著台球杆盯著餘似橋的背影,戳個球也太用力了。
    這是把球當誰戳了。
    “橋哥這是很久沒有泄火了啊,火氣這麽大!”
    餘似橋沒有回答,一杆打出去,各種顏色的球在台麵上滾動。
    “你今天喝多了,有點煩。”
    “我煩嗎?”趙瀚宇竊笑,“不是我煩,是你心煩!”
    “心上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卻抱不到!”趙瀚宇樂顛顛的傻笑,“橋哥你這叫追妻火葬場什麽時候才能結束!”
    “他追了嗎?”莫時裕悠閑的立在一旁,“珠寶首飾包包送了嗎?追女孩子,得花錢!”
    餘似橋俯身繼續擊球,“她不要我的錢。”
    之前給許銀河的卡,她一分錢都沒花。
    “一個女人都不願意花你的錢了,說明她是真的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趙瀚宇一臉認真的分析,“橋哥你完了!許小姐不要你了。”
    “她不要我你有什麽好得意的,她也不會要你。”
    “我也不要她啊!我們是好兄弟,我不會和你搶女人的!我喜歡溫溫。”趙瀚宇手裏的台球杆往桌上輕輕的一搭,“我喜歡溫溫。嘿嘿,溫溫多可愛啊!”
    八字還沒一瞥,溫溫都叫上了。
    莫時裕和餘似橋同時睨了他一眼。
    趙瀚宇興奮挑眉,“等著吧,早晚請你們喝喜酒!橋哥我以前可是等著當你伴郎,你不努力以後隻能換過來,你當我伴郎了!”
    餘似橋一杆打偏。
    還真有那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