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震驚,清冷寒霜的小師姐背後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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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屋外。
“咦?燈光還亮著,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
袁慶豐此話剛說完,正要敲門,結果屋內就傳來一道道令人麵紅耳赤的呻吟聲。
“啪啪啪!”
“嘶哈斯哈,輕點!歪歪歪,輕點,被你坐壞了!”
“哎呀,你怕什麽?大家都是這麽過來的,上次你不也是這麽做的嗎?”
“我傷還沒好,不能劇烈運動,現在是你在上麵,我在下麵,你給我弄痛了。”
“……”
“嗯?好像是小師姐?”
袁慶豐聽到屋內另外一人的聲音,心中一驚。
小師姐也就是沈明月。
雖然她入門晚,但因是師尊拍板定下的聖女之位,故而她也被早入門的同門換作小師姐。
在他的印象中。
小師姐宛如清冷的秋月,孤傲寒霜。
隻是現在……
“怎麽樣?爽不爽?”
“爽了爽了。”
“啪啪啪!”
“嘶,撐不住了!”
“哼,撐不住也要撐!”
“……”
袁慶豐聽著裏麵啪啪聲不絕於耳,摸了摸鼻子,當下也不好打擾,又怕小師姐的形象破碎,幹脆上了一道隔音符,鎖住房內聲音不再向外傳出。
“呃……看來我來的真不是時候。”
他默默走入密林中,靜靜地等待屋內結束。
屋內。
沈明月香汗淋漓地坐在徐胤背上,雙手在他的肩胛骨上不停地敲打,直到徹底沒了精力。
無它,主要是徐胤的背部上傷口太多,她如果像是隨意敲打,那麽就很容易令他的傷口崩開,而要是不打,那其中一些潛藏著的隱患還存在,無法排出。
所以沈明月也算是費盡心神。
“呼,我真撐不住了。”
沈明月手臂酸疼發麻,腰間也有些疼痛起來。
“那你不是還有腳嗎?”
徐胤爽到一半,將目光落在她的腳上,示意道。
“啊?你……”
沈明月羞紅了臉,將目光瞥向一側,“這、這、這怎麽可以?”
“這怎麽不可以?”
徐胤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翻過身來,從腰間摸出一隻葫蘆。
這裏麵是老前輩給他裝的一壺雲春酒。
隻是這麽淺酌一口,他的四肢百骸就是一陣微顫。
“嘶——哈——”
徐胤忍不住輕哼出聲,滿臉舒坦。
“嗯?”
看到他這副模樣,沈明月眉頭一蹙,“喂喂喂,你怎麽能對著嘴喝呢?你喝了我喝啥?”
“這有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你這都對嘴喝了,那我要是也喝的話,豈不是……豈不是……”
沈明月氣得牙癢癢,這家夥太過分了!
“豈不是什麽?”
徐胤滿臉疑惑,自己喝個酒水都要被限製了?
“豈不是喝你的口水了嘛?”
沈明月本來想說這不就相當於間接性接吻嘛,但是看著徐胤這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知道他估計是對自己不感興趣,幹脆換了個詞兒。
“那你愛喝不喝。”
徐胤打了個哈欠,懶得伺候,將葫蘆放在床頭上。
沈明月跪坐在他身旁,望著舉手之遙的葫蘆,一陣愣神,終於在氣鼓鼓地望他好一陣後,這才將葫蘆一把抓過,賭氣般地朝著嘴裏咕嚕嚕直灌。
“你這是什麽鬼?”
但剛喝兩口,她就被嗆得大聲咳嗽起來,不由得將嘴捂住,滿眼淚珠。
“酒啊,咋啦?”
“靈泉呢?”
“沒了啊。”
徐胤坦然道,順帶還指了指她手上的葫蘆,“對了,你那個葫蘆壞掉了,然後山門裏頭遇到個好心的老爺子給了個更好的。”
“哼,天劫之下法器本難存,這不是正常的嗎?”
沈明月喝了兩口靈酒,臉蛋微醺,當下也顧不得身邊又沒有人,直接躺倒在徐胤身側,感知著他的溫暖體溫,醉呼呼地解釋道。
“那個好心的老人,應該是山中的某個長老看中了你的天資,所以給你靈器,是為交好。”
“哦?”
徐胤若有所思地點頭,忽然想起一事,“那你知不知道,為什麽我神體覺醒的時候,沒有長老出麵嗎?”
這一點,他還真的不理解。
此前那個展池覺醒靈根,就能夠惹來一位九峰之一的掌律出山。
可自己呢?
自己先後覺醒極品火靈根、天煞靈根,乃至天煞神體。
結果卻沒有一位長老出麵。
這確實是讓他有些不解。
“切,這你就不懂了吧?”
沈明月打了個酒嗝兒,徐胤皺眉,還是強忍著沒將她踢下去的衝動,繼續聽著。
“這是因為,大老爺出麵,親自下的禁足令。”
沈明月想到一點是一點,她今天來的時候,還被師尊告知過實情。
當下趁著酒興,朝著徐胤訴說當日實情。
“原來如此。”
徐胤若有所思道。
“嗬嗬,我告訴你,徐……胤……,你要慶幸你這神神體是在我太白宗覺醒,若是換了別的宗門……”
沈明月哼哼道,舌頭已經有些打結起來。
“那會怎樣?”
徐胤還真沒想到過這等問題,在他看來,宗門內對於普通弟子的壓榨就已經格外的嚴酷,莫非是在外麵還有更慘的?
“哈哈,會怎樣?”
沈明月聽到這話,嗤笑一聲,也不知是今夜酒性大發,還是她想要展示一下自己的眼界,當下扶著徐胤的肩膀,吐出香氣。
“你要是身在小門小派當中,輕則你會被門中下禁咒,終身為奴為仆,重則被外界大派修士鏟平千裏之地!
“再搶去宗門奪舍,若是你不依不從,那便將你靈魂抽出,掛上燈油,燭油如滴水穿石般一點點燒灼……”
沈明月說到這裏,再也撐不住眼皮,重重地趴在徐胤的懷中,沉沉睡去。
“好家夥,原來外麵還這麽狠的嗎?”
徐胤沉沉呼出一口胸中濁氣,望向身側的沈明月,輕笑一聲,似是在嘲笑自己。
畢竟這麽一個堂堂的太白宗聖女,竟然也能被人圍殺致修為盡無。
而且到現在為止,她也沒有提及打傷她的人是誰,更沒有說過她的師尊有沒有幫她報仇。
這難道還不能證明外界的危險?!
最關鍵的是——
若那一夜的不是自己,而是別人,恐怕她的秘密應該也被全宗上下盡知,其後果,難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