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被忽視的庶子vs悲慘的同妻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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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確,我不傷心,你也別著急!”黎允煙心情平靜地安慰他。
    她抬手,撫著他的眉眼,“孩子我看過了,眉毛像你,其它地方都長得像我!很可愛!”
    沈確深深吸氣,“煙煙,謝謝你!”
    他的手撫上了她的小腹,“可還會痛?”
    “隻有一點點!”
    “生孩子時,可有發生危險?”
    “沒有,一切都很順利。”
    黑暗中,他們看不清彼此,卻不減愛意流淌。他們輕聲細語地說著話,沈確低頭想要親吻她,卻被她用手擋住。
    “我最近沒時間管你,你可有認真溫書?”
    “有的!”
    “那邊可有找你的麻煩?”
    “不過是一些小打小鬧,福生很能幹,他幫了我不少!”
    “那便好!”
    沈確摸著她的臉,“煙煙,你別總是操心我,我會照顧自己,也會認真讀書。你好好坐月子,要將身子養好,才是大事!”
    行吧!
    黎允煙抓住他的衣襟,既然不讓她操心,那她就幹點別的!
    她輕輕一個用力,將他拉近自己。
    “沈確,吻我。”
    ......
    黎允煙坐月子期間,沈確天天晚上都過來陪她,二人的感情突飛猛進。
    在她出月子的那天,獎勵了他一個大的!
    出月子的第二天,黎允煙就去了沈母的院子裏,看孩子。
    一個多月未見,兩個孩子已經長開,白白胖胖,看著很是機靈。
    黎允煙被萌得心都化了,“母親將晉兒和雨兒照顧得真好!”
    沈母有了孫子的陪伴,如今身上也少了些往日的尖銳,對著黎允煙的態度,也算得上是和顏悅色。
    “兩個孩子都很聽話,不鬧人!”
    黎允煙溫柔一笑,將一根手指塞進女兒的手掌中,任她抓著。
    “他們晚上可會哭鬧?若是吵著了母親,兒媳於心難安!”
    兩個孫子是沈母的命根子,怎麽可能會嫌吵?
    她擺手道:“我這裏奶娘嬤嬤一大堆,她們都是能幹的!你就別操心這些事,專心和先兒給我老太婆多生幾個孫子出來,我就高興了!”
    黎允煙瞥了一眼坐在對麵的沈奉先,對方並沒有看過來。她垂眸道:“兒媳如今有了晉兒和雨兒,已經心滿意足!”
    “孩子哪有嫌多的!況且,這事是你能做主的嗎?你說你,還這麽不會說話!”
    沈母難得有點好臉色,又開始板著個臉。
    黎允煙立刻低聲細語,“兒媳知錯,母親不要生氣!”
    “哼!真是看見你就來氣!”
    妻子被訓,沈奉兒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倒是坐在他旁邊的李銘山,看著生產過後,黎允煙愈發妖嬈的身段,心裏又開始起了心思。
    幾個月後。
    當係統第七次提醒黎允煙,李銘山在流煙院的外麵徘徊時,黎允煙便決定,要給沈奉先找點事、添點堵了。
    她讓係統在李銘山腦海裏播放了一段影片,然後一把拉過了身旁的沈確。
    “姐姐?”
    黎允煙咬住他的下巴,“要去會試了?”
    “嗯...十日後......”
    “要小心那邊給你下絆子,讓你參加不了考試!”
    “我知道......”他的呼吸加重,“姐姐給我的解毒丸,我都隨身帶著!”
    她撫上他光滑的肩膀,“真乖!”
    ......
    沈確出發的前一天,沈奉先破天荒來到了他的院中。
    “兄長?”
    沈奉先看著這間簡陋的小院,眼底劃過一絲不屑。
    他臉上帶著笑,“你明日便要去參加會試,我讓人給你準備了一些東西,你看看用不用得上?”
    沈確看著那堆東西,有被子、有衣服,臉上無甚波動,“兄長有心了!”
    沈奉先看著他的表情,在心裏冷哼。裝腔作勢!
    他派人去調查過了,沈確在外麵,並沒有攀上什麽高枝,人脈簡單得可憐!
    他現在所擁有的,應該是變賣了,他爹以前給他的什麽寶貝換的銀子,其實還是窮小子一個!
    他現在給他準備的這些東西,都是讓旺喜揀著好的買的,他不相信沈確不要!
    不過以防萬一,他揚了揚手中的食盒。
    “今天我這個當兄長的,給你送行!我們兄弟倆喝一杯!”
    沈確低頭,“兄長,我現在不能飲酒,以免誤事!”
    “這我豈能不知?”
    沈奉先一副好兄長的模樣,“這酒是梅子酒,是甜的!隻喝一杯,不會誤事!”
    他板起臉,“你該不會連這點麵子,也不給兄長吧?”
    “怎麽會?”沈確淡笑,“兄長言重了!”
    沈確的房間太小了,便沒有請沈奉先進屋,而是讓福生將桌椅搬到了院子裏。
    “兄長,今日月色正好,我們兄弟二人,就在這月下對飲,如何?”
    沈奉先頷首,“甚好!”
    食盒裏的酒菜一一上桌,沈確沒有先動筷子。
    沈奉先好脾氣地為他倒了一杯酒,再給自己倒了一杯。
    舉起酒杯,“二弟,幹了!”
    沈確與他碰杯。
    沈奉先見他遲遲未飲下,心中冷笑,暗想,這小子還挺警惕!
    不過他再警惕也沒用!因為蒙汗藥不是下在酒裏的,而是塗在他的杯子裏,和他那雙筷子上!
    他仰頭,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看向沈確,“二弟,該你了!”
    沈確麵色平靜,雙手舉起酒杯,“兄長,多謝!”
    多謝兄長,將煙煙留給我!
    一飲而盡。
    片刻之後,他就倒在了桌上。
    福生駭然,走過來搖著他的肩膀,“公子?公子你醒醒!公子?!!”
    沈奉先早已收起了臉上的笑意,起身撣了撣袍子。
    “二弟不勝酒力,喝這麽一點酒就醉了!真是掃興!”
    說罷,拂袖離去。
    他暢快地大步離開,聽著身後福生驚慌的呼喊聲,嘴角勾起。
    沈確想要通過科舉,踩在他的頭上?這怎麽可能?!
    若不是因為顧及他有個解元的名號,突然暴斃會引發猜忌,他今晚給沈確下的,便不僅僅是蒙汗藥那麽簡單了!
    是他自己不勝酒力,耽誤了會試,與旁人有什麽幹係?
    福生聲嘶力竭地呼喊了一刻鍾後,便驚訝地看見,原本趴在桌子上,人事不醒的公子,自己坐了起來。
    眼神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