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1章 紈絝世子vs古板的小哭包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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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滿堂皆驚。
    眾人一片嘩然,紛紛不可思議地看向於逢深。
    於逢深一腳將兒子甩開,強裝鎮定,大聲嗬斥道:“哪裏來的瘋婆子,我並不認識你們!”
    小峰被於逢深甩在了地上,當即哇哇大哭了起來。
    珍娘立刻跑上前,抱住自己的兒子。
    她像是不敢置信一般,淚水在眼眶打轉,“夫君,你這是做什麽?我是珍娘,這是你的兒子小峰啊!你怎麽突然像不認識我們了一樣?明明我們之前,不是還......”
    “休得胡言亂語!”
    於逢深惱羞成怒打斷她,“我根本不認識你們!再不趕緊走,休怪我不客氣!”
    “夫君?”
    珍娘嗚嗚哭了起來,“夫君你為何要如此?我隻是來給你送藥而已!你快喝了藥吧,喝了藥我就離開!”
    喝了藥,那不就間接承認,他和珍娘是認識的嗎?
    於逢深一甩衣袖,雙手負於身後,道貌岸然,“你住口!我不是你的夫君,你認錯人了!”
    珍娘深受打擊般地跌坐在地,捂著嘴,一邊看著他一邊哭。“夫君,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麽?你不要生氣!”
    她可憐的模樣,讓不少學子都生起了惻隱之心,紛紛勸解。
    “這位夫人,你肯定是認錯人了,我們於兄尚未娶妻,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大一個兒子?”
    “是啊!於兄之前還親口對我說過,他想要來年高中後再成親!”
    “絕對是認錯了!”
    於逢深平時在書院裏裝模作樣,名聲不錯,還有幾個向著他的好友,此時均站出來幫他說話。
    珍娘被大家說得不知如何辯解,隻一個勁地抱著兒子哭。
    婦人和幼童的啼哭聲,吵得整個講堂內鬧哄哄的。
    黎時章皺了皺眉,看向了於逢深。
    “逢深,這是怎麽回事?”
    於逢深心有城府,雖然心中慌亂,麵上卻是波瀾不驚。
    他知道當務之急,便是穩住自己的老師。
    當即拱手,“老師,學生確實不認識他們!人有相似,或許是他們認錯了人!書院乃清靜之地,學生這就將他們帶出去詳加詢問,替他們找到真正的家人。”
    “嗬。”一道譏諷的聲音傳來。
    “人有相似,莫非名字也有一樣的麽?”
    慕亦廷走出來,大搖大擺往前麵一站,問向珍娘。
    “你的夫君,叫什麽名字?”
    他自帶貴氣,又長得好,不笑的時候,看起來清雋又威嚴。
    珍娘有生以來,從未見過如此英俊氣派的男子。此時被他目不轉睛地盯著,突然間就紅了臉。
    結結巴巴地答道:“回、回公子,我家夫君,名喚於逢深。”
    眾人再次嘩然。
    “哦?”
    慕亦廷挑了挑眉,看向於逢深,“這可巧了!這婦人竟連你的名字,都說得清清楚楚。於兄,長相一樣,連名字也一樣,天下竟有如此神奇的巧合?你莫不是,真的有妻兒吧?”
    他雙手抱胸,一副想不明白的模樣,“於兄,若是你有妻兒,可之前卻......”
    轉頭望向臉已經黑成鍋底的黎時章,想說什麽,不言而喻。
    於逢深額頭冒出冷汗,珍娘的嘴,容易封,卻不想慕世子又突然跳了出來!
    若是再追問下去,說不定事情將無法轉圜!
    他端得是一臉正氣,厚顏無恥地辯解,“我於逢深,行得正坐得端,根本不認識這二人,說不定是有人見不得我好,蓄意誣陷,還望慕世子不要助紂為虐!”
    “哼!你莫不是想說,是本世子誣陷你不成?對付你這樣的人,本世子還不屑去找人幫忙,直接就能將你揍得滿地找牙!”
    麵對這樣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二世祖,於逢深的心中叫苦不迭。
    若沒有他多嘴問上一句名字,他說不定已經將珍娘帶了出去。
    於逢深垂下頭,心生一計。
    他轉過身質問珍娘,“你說我是你的夫君,你可有真憑實據?可有人證物證?”
    珍娘被他問得一愣,倆人都是夫妻了,連世上最親密的事都做過,哪裏還需要什麽證據?
    若說是有證據,那便是他身上穿的衣衫,還有老家認識他們的人。
    她指著他領口露出的白色裏衣的領子說道:“你的褻衣,便是我親手縫製的。”
    於逢深冷嗤了一聲,“你可有在上麵留下什麽獨特的記號,可以證明衣服是你所縫?”
    珍娘啞然,不過就是一件普通的褻衣,一直都是這麽縫的,哪有什麽獨特之處?並且她連大字都不認識一個,如何留證據?
    她又將小峰推了推,“這是我們的兒子小峰,他剛才還喚了你一聲爹,你總不可能不認吧?”
    “哼!一個牙都沒長齊的小兒,被人教唆後,所說的話不足為信!”
    於逢深低頭看著她,目光淩厲,“這位夫人,你該不會還想說,這個小兒的長相,與我相似吧?”
    一個才兩三歲的孩童,就算與親生的父親長得再相似,如今也是看不出什麽來的。
    況且被於逢深提前說了出來,眾人再看,心中卻已早就設了一道防。
    珍娘被於逢深的幾個逼問,問得連連失聲,竟是真的再想不出什麽話來辯解了。
    難不成,真的要回鄉,請幾個鄉裏人作證才行?
    但是那樣一來二回的,時間太長,時機早就過了!
    黎允煙則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場鬧劇,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衝著一直在外麵偷偷張望的香夏,使了一個眼色。
    香夏早就迫不及待,接收到自家小姐的指令之後,立馬跑回了黎家,將被陶盡染提前領回家的見月拉了出來。
    見月為了這一日,也早就卯足了勁,被見月一喚,她就跟著她,一路小跑來到了講堂。
    見月一個人衝了進來。
    “見月?”
    黎允煙首先發現了自己的昔日舊仆,驚訝地喚出聲。
    “見月,你怎麽會在這裏?你的臉上怎麽有傷?這是誰打的?”
    見月立刻跪下向她行禮,哭喊道:“小姐!見月總算是見到您了!”
    她目光掃向在場之人,最後鎖定在於逢深的身上。
    哭喊道:“於逢深,你負心薄幸!你先是讓我背叛我家小姐,後又將我買回家收了房!卻又不給我名分,天天打我罵我!”
    “後來你的妻子和兒子來了,還讓你的妻子珍娘也打我!”
    “”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