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8章 賀新的鴻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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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天後。
    秦浪帶著烏鴉、小九、阿亨、封於修登上了遊輪。
    天虹回老家找那個老中醫去了,阿積在莎蓮娜身邊當保鏢。
    封於修正好來沙田找大東,聽說秦浪有事要做,托付大東給他老婆找一個護工,他自己跟了過來。
    遊輪一等艙內,秦浪見到了聞名已久的霍先生。
    對於霍先生,秦浪還是有幾分敬意的,不說別的,至少人家在抗鷹援朝時期,給老家運送的物資是貨真價實的。
    不像有些王八蛋,連踏馬藥品能給假貨,這幫撲街也不怕生兒子沒屁眼!
    秦浪伸出手跟霍先生握了一下:“霍先生,久仰大名,我是秦浪。”
    霍先生別看個頭不高,但氣勢很足。
    他鬆開手後,笑著對秦浪說道:“我托個大,也跟著阿駒叫你一聲老六可好?”
    秦浪笑著點點頭,回應道:“霍先生的義舉我很是佩服,叫老六就得,聽著親切。”
    “哈哈!”
    “好!”
    霍先生的笑聲很洪亮,伸手拉著秦浪坐下。
    “老六,先跟你道個歉,沒跟你打招呼就調查了一番你的底細。”
    “小事!”
    秦浪擺擺手:“知道你擔心什麽,不調查清楚,怎麽可能會輕易找我?”
    “這次霍先生的底線是什麽?”
    霍先生拿起酒瓶給秦浪倒了一杯酒。
    “我這次過澳島,就一件事,如果賀新不改變主意,我就退出澳娛。”
    “他絕對不敢動我,但我也不想落了臉麵。”
    “我很了解賀新,他做事很獨,之所以找你過來,就是加一道保險。”
    “明白!”
    雖然秦浪不知道細節,但有一件事他很清楚,那就是霍先生確實退出了澳娛。
    秦浪笑了起來,笑的肆意張揚。
    “霍先生放心,有我在沒人能落你的臉麵。”
    “別說一個馬交馮,賀新就是把黑仔華和他的門生崩牙巨都帶上,也別想往你霍先生身上揚灰。”
    溫暖的陽光透過遊輪的窗戶,如金色的紗幔般灑在秦浪的麵龐上。
    那柔和的光線仿佛給他的臉上披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輝,使得他原本就硬朗的麵容更加引人注目。
    陽光映照下,秦浪的皮膚顯得格外健康,微微泛著古銅色的光澤,透露出一種陽剛之氣。
    一對劍眉濃密而整齊,為他的眼睛增添了幾分深邃。
    當他微微眯起眼睛,陽光正好落在他的眼眸中,深邃而銳利的眼睛,閃爍著無比自信光芒。
    霸氣四射!
    霍先生看著雖然年輕,但意氣飛揚的秦浪暗自點頭。
    從他得到的資料上來看,這個年輕人確實夠資格說這話。
    要是這小子早生幾十年,說什麽也得拉他上船合作一把,他這性格,太適合跑船了!
    霍先生抬手摸了摸光禿禿的腦門,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當年在海上的日子。
    那時的他也是一條好漢,沒少跟人火拚。
    海上行船,尤其是貨船,就是東南亞那些海盜眼中的肥肉,沒點本事跑不了船。
    他暗自歎息了一聲,老嘍!
    要是年輕二十歲,他能弄死馬交馮那個撲街。
    霍先生從來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沒點手段他也不敢跟大海要金銀。
    ……
    澳島,古稱“蠔鏡澳”,後“蠔”字化為“濠”,又稱“濠鏡澳”。
    曆史上,澳島原屬香山縣管轄,該縣南麵有漁村和漁港因此而得名香山澳。
    明朝時期會把濠鏡澳稱為香山澳。
    馬交,是早期來澳門貿易的葡人鬼佬對它的稱呼。
    港島江湖人外號裏帶著“馬交”二字的,基本上都是澳島過去的,
    葡人初入華夏,寄居碗澳口,這裏有座大廟宇,就是大名鼎鼎的媽閣。
    葡人誤以此廟的名義為地名,“馬交”這個名字就是這麽來的。
    澳島原是一個漁村,因澳島半島西側為磨刀門支汊,濠江流注入海口,為漁船灣泊之處,明代把停靠船舶的海灣稱為“澳”。
    而且澳島這地方別的不多,就是小名特別多!
    馬交、蠔鏡、濠鏡、濠江、鏡海、媽閣、蓮花、二龍喉,這些都是。
    秦浪幾人剛下船,澳島的天色就陰了下來,烏雲密布。
    碼頭外,秦浪跟在霍先生身後上了迎接他的車輛。
    沒多大功夫,車輛就停在了龍華茶樓門前。
    霍先生領頭,秦浪和小九帶著墨鏡跟在他身後。
    茶樓內裝飾古樸,中式紅木家具散發著淡淡的光澤。
    賀新早就到了二樓,坐在了一處靠窗的位置上。
    霍先生步入茶樓以後,兩人簡單地寒暄了幾句後,便進入了正題。
    而秦浪在二樓入口處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就這麽看著二人對線。
    霍先生率先打破了沉默:“賀先生,如果你不改變主意,我會退出澳娛。”
    “這事對澳娛來說是個絕好的機會,霍先生不在考慮一下嗎?”
    倆人現在說話的語氣很生分,一點都不像老朋友在聊天。
    霍先生歎息了一聲:“既然你意已決,我選擇退出,但我有我的條件。”
    賀新端詳著茶杯,沉吟片刻後回答道:“霍先生,你的意思我自然明白,但我也得考慮整個澳島博彩行業的穩定和發展。”
    霍先生看了賀新一眼,沒再多說什麽,隨後直接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這些條件不僅涉及到他個人的利益,更關乎到澳島博彩業的未來走向。
    而賀新聽完這些條件後,尤其是那條99年之前的期限,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這條件可能影響到他與澳府之間的關係。
    賀新委婉的說道:“霍先生,你的這些要求,我恐怕難以完全接受。”
    隨著談話的深入,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越發緊張。
    雖然交談中保持著禮貌,但雙方都在為自己的利益堅持己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茶杯中的茶水從熱氣騰騰變得不再冒氣,局麵僵持了下來。
    霍先生的麵色變得嚴肅起來,賀新的態度已經表明了一切,根本沒有考慮他的條件。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站了起來,這貨就是馬交馮。
    他狠狠把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然後向賀新和霍先生所坐的桌子走來,氣氛頓時變得更加緊張。
    馬交馮剛到桌邊,一個人影就擋住了他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