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還沒等傻柱說完，婁小娥就沒好氣兒的說道：“就是三十年前，你在人家麵前也得躺下！”
    “別把你在四合院那點威風帶到外麵來。”
    “不可能！”傻柱不服氣的嘟囔道：“從南鑼鼓巷到軋鋼廠，誰是我的對手？”
    婁小娥趕緊拉著傻柱往樓下走去，出了酒樓大門才對他叮囑道：“你小點聲，不然惹得老板發火，就是你認識的大領導都保不住你。”
    傻柱傻嗎？
    不傻！
    隻不過是他身處四合院被一張人情大網罩住了，讓他掙脫不出來。
    傻柱皺著眉頭看著婁小娥問道：“辦公室裏坐著的那個年輕人就是你老板？他有這麽大的能力？”
    “沒錯！”婁小娥小聲解釋道：“那個年輕人就是我老板，港島萬隆係公司大老板、洪門大佬，在東南亞也是名聲赫赫。”
    “就我知道的事情，都能寫一部江湖話本了。”
    “行了！”婁小娥擺擺手：“其他事你就別打聽了，對你沒好處！”
    隨後，婁小娥看著傻柱問道：“你要預支六萬塊工資幹什麽？”
    傻柱臉色一僵，有些鬱悶的回道：“這不是三大媽生病了嘛！解成兩口子和幾個小的都說沒錢，我也不能看著不管不是？”
    “我就想在你這裏預支工資給三大媽看病！”
    婁小娥看著傻柱搖頭苦笑道：“你還是老樣子！”
    “說你傻不對，但說你聰明你還不配！”
    “你這輩子啊！都毀在了麵子上！”
    隨後，婁小娥轉身回到樓上辦公室跟秦浪打了一個招呼“老板，你稍等一下，我這裏馬上處理完。”
    “你忙你的，”秦浪端著茶杯喝著茶。
    婁小娥找了公文包，打開保險櫃往裏麵裝錢，一捆十遝，她裝了六捆。
    關上保險櫃以後，婁小娥拎著公文包來到樓下交給了傻柱。
    “傻柱，這些錢你拿著，帶著小當離開酒樓重新找份工作吧。”
    “為什麽？”傻柱沒接公文包，而是看著婁小娥想得到一個理由。
    婁小娥臉色鄭重的解釋道：“老板不會給人第二次機會，再出現一次意外，不光酒樓要改姓，食品公司一樣保不住！”
    “他怎麽能這麽霸道？”傻柱麵帶怒色：“即使他是大老板，但你也是股東啊！”
    “我找他說理去！這不是欺負人嗎？”
    “講理？”
    “講理不講理不在那個理上，而是分誰來講！”
    婁小娥一把拉住了傻柱，語氣也有了明顯的變化：“你以為你是誰？你又以為我是誰？”
    “在老板眼裏，咱們什麽都不是！”
    “別給自己找麻煩，也別給我添麻煩！”
    婁小娥說完，把公文包塞到傻柱手裏，催促道：“趕緊去給三大媽交住院費吧！”
    傻柱聽婁小娥這麽說，他的倔脾氣也上來了，把公文包還給了婁小娥。
    “我自己想辦法，這就帶著小當離開酒樓。”
    婁小娥手裏拎著公文包站在酒樓門口，看著傻柱和小當的背影發呆。
    當年沒有傻柱，她們一家沒辦法安全離開，這次回來之所以找他來酒樓工作，就是想讓他的生活過的寬裕一些。
    雖然她心裏也有一些小期待，但相比較於已經融入了老板身邊圈子裏的何曉，傻柱真不是那麽重要。
    為母則剛！
    為了何曉的前程，她可以做放棄除了母親以外的任何人，包括傻柱！
    ……
    四合院。
    一大幫人正坐在長條桌子兩側等著傻柱帶菜回來，他們見傻柱和小當兩手空空，頓時七嘴八舌的問起了原因。
    “傻柱，今天這是怎麽回事啊？”戴著一副纏腿眼鏡的三大爺馬上開口問道。
    秦淮茹在腰間的圍裙上擦了擦手，來到傻柱和小當身邊問道：“柱子，這是怎麽了？臉色怎麽這麽難看？”
    站在傻柱身邊的小當怒氣衝衝的指著三大爺說道：“還不是因為三大爺家的事兒，我和傻叔兒都被婁小娥開除了！”
    秦淮茹輕拍了一下小當的手臂，嗔怪道：“沒禮貌，要叫婁姨。”
    嗯，秦淮茹沒在三大爺的問題上糾纏，倒是教育小當要懂“禮貌”。
    “嘿！”
    “這話兒是怎麽說的？”三大爺看著小當不滿的問道：“什麽叫因為我們家的事讓你們被開除了？”
    “行了！都別吵了！”
    傻柱直接打斷了他們的爭吵，從頭到尾講述了一遍事情的經過。
    他這才看著三大爺說道：“三大爺，我現在對三大媽的事兒也無能為力，下午我在出去跑跑，盡量幫你們家借點應急錢。”
    三大爺一聽這話立馬急了，他拉著傻柱的袖子說道：“柱子，你可不能不管你三大媽啊，你要是不管，你三大媽就真沒活路了！”
    事到如今，三大爺還在耍小聰明，他隻拿三大媽說事，隻字不提自己。
    秦淮茹聽三大爺這麽說，眼中浮現出不滿之色。
    傻柱和小當因為你們家丟了工作，你連問都不問，這事做的真差勁！
    秦淮茹看著他說道：“三大爺，柱子和小當丟了這麽好的工作，現如今哪還有能力幫三大媽？”
    “去找你家解成想想辦法吧，畢竟他們兩口子是做大買賣的人，總比我們這些拿死工資的辦法多！”
    該說不說，秦淮茹確實有兩下子，哪怕到了如今，她也沒對三大爺發火。
    ……
    四合院的雞飛狗跳跟秦浪沒關係，他跟婁小娥又聊了一會兒，帶著王九就往辦公室門外走。
    婁小娥見狀以為秦浪的氣兒還沒消，趕緊出聲：“老板，留下吃頓飯吧！”
    秦浪回頭看著神情忐忑的婁小娥，笑著安撫道：“婁老板，安心做你的事，我還不至於因為這麽點小事兒對你有什麽看法。”
    “我跟小九去琉璃廠溜達溜達，聽說那地方有不少好東西，我看看能不能撿個漏啥的。”
    婁小娥聽秦浪這麽說，緊張的心情稍安。
    “老板，看看就行，千萬別把撿漏當真，這些故事都是那些古董商放出來的消息。”
    “即使眼力、運氣夠好，能撿到大漏的機會也不多。”
    “要是真有大漏，經過那些古玩店掌眼的過濾，也是所剩無幾。”
    婁家當年也是京城數的著的大戶，她耳濡目染之下知道一些行業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