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少婦慧溫存好一會，吳誠才回到地庫的車上。
    這妖精太難頂了！
    回味了下，吳誠覺得可以用四字成語來形容她的手感。
    指尖流脂。
    隨著銀灰色奔馳緩緩駛出小區，吳誠總結了下今晚。
    “我好像對女人不僅僅是生理性欲望，還有種征服欲望在裏麵，如果這個過程中存在挑戰性，這種征服欲會更加強烈。”
    “有點類似追逐獵物。”
    “至於喜歡......大抵是有的，不僅是生理性喜歡，我很享受和她在相處的狀態，以前會局促，但現在是放鬆。”
    “還有教練珊和女高漫，也是喜歡的，嗯，我平等喜歡每一個漂亮小姐姐。”
    “我這種心尖尖有不同女生的人，算不算無師自通的渣男？”
    吳誠自嘲一笑。
    不過認真想想，自己好像稱不上渣男，渣男是對女人不在乎、無所謂。
    而自己。
    在乎，有所謂，不想讓她們受到傷害。
    歸根結底我還是個好男人......吳誠心裏這樣想著。
    手把著奔馳AMG的方向盤，輕踩油門，不經意看了眼手上的飛行員腕表，又想到剛剛在少婦慧家的畫麵，不禁有些飄飄然。
    “香車，名表，美人，以前我理想中的生活也就這樣了，幻想不算。”
    “但我好像我擁有的越多，想得到的就越多。”
    “更豪華的車，更大的房子，更多的女人，更有質量的生活，更多的權力......明明以前我覺得，工資漲到2萬一個月就很知足了。”
    “人可能都這樣吧，永遠得不到滿足。”
    在去公司路上，吳誠給米珊發了條消息，說自己大概9點5010點會到健身房。
    抵達公司是9點20，燈光比較暗，偌大的公共辦公區域隻零零散散坐著幾個人。
    他們基本戴著眼鏡，厚重的鏡片反射出電腦顯示屏的光芒，手指不停敲鍵盤，有些人則是一邊嗦泡麵，一邊檢索代碼。
    曾幾何時，自己也是其中一員。
    真是怪辛苦的。
    中高層的辦公室大部分熄了燈，偶爾能看到一兩個亮著燈，但不是下午開會那幾個。
    經過財務部辦公區的時候，吳誠注意到一個30多歲的男員工還在弄報表，他的側臉讓吳誠覺得有些眼熟，想起下午看過的那堆履曆裏，好像有他的一寸照片。
    這些履曆他下班前都拍了照，打開手機相冊搜尋起來。
    盧博文，36歲，財務部財務主管，負責總賬會計+稅務+財務分析，三年前社招進來的。
    人事部門和財務總監對他評價都不錯。
    吳誠點開背包的管理人員評級書，在裏麵輸入“盧博文”的名字。
    【正在為玩家生成中，預計12小時後完成】
    等到評級沒問題，再觀察觀察看能不能用。
    畢竟是財務部的一把手，謹慎點好。
    其實吳誠也不是專程來看這些加班的人裏，有沒有能提拔的，主要是剛得到的產業，屬於自己後就想多看看。
    有點類似以前每個月20號發工資，收到之後總會點進銀行APP看餘額。
    看一次還不夠，總要多點進去看幾次。
    在“吳總”的一本書裏，有提到過這種行為，叫“心理慰藉機製”，能刺激大腦獎賞係統，釋放多巴胺產生愉悅感。
    “這家公司，現在有51%屬於自己啊。”
    吳誠環顧一圈，多刺激幾下自己的大腦獎賞係統，感覺特有成就感，走路的步子都邁得大了些。
    走的時候經過戴誌強的工位，剛進逸東的時候，戴誌強跟自己同一個部門，這家夥業務能力不錯，當時吳誠也有不懂的地方要請教他。
    隻是一年前，改組後兩人就沒在同一個部門了。
    感覺他沒什麽變化，瘦不拉幾的像營養不良，常年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鏡片下的黑眼圈很重。
    與此同時，戴誌強也注意到有個人影靠近。
    他機械的轉過頭，不太自然笑了笑：“吳總，還沒下班呢。”
    “沒有，我有點事回來一趟。”
    “這樣啊......”
    戴誌強正想說點什麽，結果吳誠拍拍他的肩膀：“加油，辛苦了。”
    這一拍，讓吳誠想起自己有天晚上加班，也被當時的CTO這樣拍了拍肩膀，說的也是這句話。
    當時自己還覺得反胃，CTO每次假心假意說“辛苦”“加油”，績效和獎金從來沒想過優化，逮著點錯誤就會砍獎金。
    “所以，我這麽快就活成自己曾經討厭的人了嗎？”
    吳誠心裏自嘲的笑了笑。
    戴誌強看到吳誠的姿態，和上位者的口吻，嘴角動了動，欲言又止，最後苦笑了聲：“不辛苦。”
    吳誠留意到他的表情，問道：“有事要說？”
    他覺得有戴誌強可能是想提點意見，畢竟他和自己都吐槽過公司的績效和獎金製度不合理。
    “沒事沒事。”
    戴誌強尷尬的笑了笑，沒有開口。
    吳誠意識到自己飄了。
    真的飄了。
    看到曾經關係不錯的同事，在沒什麽人的場合，沒想過寒暄，而是用CEO的身份和口吻和他說話。
    今天那兩場會議，大家唯自己馬首是瞻的態度，還有公司同事們的複雜目光，讓自己生出一種盲目的優越感。
    有種做人上人的感覺。
    “才擁有多久啊，我就飄成這樣了麽？”
    “可要不是統爹，我還不是跟戴誌強一樣，在這旮旯加班。”
    “我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吳誠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而且我是一線開發人員出身，沒能第一時間共情他們，而是想著留下個親民的人設。”
    吳誠沉默了一會，又拍拍戴誌強的肩膀，隻是這次稍稍用了些力。
    來到洗手間，捧水洗了把臉，看著鏡子裏自己的臉。
    感覺像臉上糊了一層馬賽克，怎麽洗都洗不掉，一如夢境裏的“吳總”。
    我要變成那樣的人嗎？
    吳誠一邊想，一邊乘電梯下樓，坐到駕駛席啟動車子駛出地庫。
    降下些車窗，讓晚風灌進來。
    “我以後不會缺錢，不需要靠壓榨員工來獲得財富，我不會一直管理公司，也不用營造人設來獲得他們的敬畏。”
    “我也不用刻意去模仿‘吳總’，我是我，他是他，我們本來就不是同一類人。”
    “逸東對一線開發人員的績效和項目獎金確實苛刻，而且這些部門被塞進來的關係戶不少，導致人力冗餘，效率不高。”
    “這些情況，是時候做出改變了。”
    吳誠看著窗外的萬千霓虹、車水馬龍，表情慢慢變得平靜起來，仿佛解開了心中的鬱結。
    嘴裏喃喃自語：“我不用成為誰，而是應該做我吳誠想做的事。”
    【執著於欲念的人生，找不到真正的自由】
    【在反思中前行，在貪婪中成長.......恭喜玩家，完成了一次光榮的進化】
    【魅力評級更新中......】
    【恭喜玩家，魅力評級從E進化為D】
    【獲得白銀寶箱X1】
    【獲得黃金寶箱X1】
    PS：這章可能會有人會說水，但是這章我寫了2個小時，然後反複推敲、修改了4個小時，從3000多字刪減到2000多字，真的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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