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9章 阮青青遇到霆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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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寶看了看毛筆,確定已經幹透了,用一個豹紋流蘇綁在筆頭上,然後放到事先準備好的琉璃錦盒上。
看到這漂亮錦盒,霆寶美滋滋地衝出廚房。
而他站在滑板車上,剛準備從後門回去,因為太心急,滑板車有點快,卻不想剛要到門口,一個人走了進來。
嚇得霆寶下意識喊道:“啊,讓開啊。”
最最終還是遲了,兩人直接撞到了一起。
“哎呀,哪來的小野種,你怎樣走路的?沒看到人嗎?”
進來的不是別人,是阮青青。
而她身後是杜氏跟著,見自己閨女被撞倒,杜氏氣得直接破口大罵,並且將阮青青扶起。
阮青青摔疼了,這會起來剛要罵人,沒想到低頭便看到霆寶那張熟悉的臉,頓時錯愕不已:"麟兒?你怎麽會在這裏?"
杜氏看到這小野種臉色不是很好。
一想到這小野種是阮婉婉那小賤人生的,他就想將人給扔得遠遠的。
可沒辦法,女兒還得靠這個小野種維持她的地位。
“麟兒,你自己跑出宮了?你父王呢?”杜氏一副慈愛外祖母的模樣。
霆寶看著兩人就煩,但他想快點去找姐姐,所以指了指裏麵。
“你父王在裏麵?”阮青青不由一臉驚喜。
霆寶看到此刻阮青青的反應,就好像是狗看到了屎,兩眼亮晶晶。
不過那爹爹雖然渾蛋了點,但也不能說他是屎,畢竟如果他是屎,那他不是屎生出的兒子?
那不行!
嗯,換個想象,這女人看到爹爹就像狗看到了肉包子,垂涎三尺。
霆寶點點頭,然後不再管她們,想著趕緊離開。
可自己剛走兩步,就被阮青青給拉住了:“霆寶,你這是要去哪兒?你陪母親一起去見你父王,還有你手中拿的是什麽?”
說著都不等霆寶回話,她直接將琉璃盒給搶走了。
霆寶頓時瞳孔放大,下意識喊道:“還給我!”
“臭小子,原來你會說話,所以你一直都在裝?不肯叫我母親?”阮青青感受到自己被騙了,氣得一把掐住他的手臂。
霆寶此刻都懶得裝了,一把將她甩開,伸手想將她手中的琉璃盒搶過來,可自己還是個幾歲的孩子,身高的差距,他根本夠不著。
阮青青被她這一推,差點摔了下去,這是真的惹怒她了。
“我倒要看你這拿的是什麽貴重東西!”說著直接打開琉璃盒,一打開,看到裏麵的老虎尾毛筆,頓時眼前一亮:“原來是那隻老虎的尾巴做成的毛筆,這可是好東西啊。”
杜氏一看,頓時眼前一亮:“青青,你弟想去跟老太傅拜師,娘一直還沒想好送什麽拜師禮比較好,如今我覺得這毛筆剛好。”
“可以,那這個讓明郎拿去拜師,麟兒,這個就當你孝敬你舅舅的。”阮青青問都懶得問,蓋好蓋子將琉璃盒直接遞給了杜氏。
杜氏高興不已:“還是我家瑞閨女懂事。”
“還給我!”霆寶此刻捏緊拳頭,一臉憤怒。
而阮青青跟杜氏全然不理會這些,冷眼看著他:“我是你母親,拿你一支毛筆怎麽了?別說一支毛筆,就算我要你的命,你是我兒子,那你就得給。”
“欺人太甚!找死!”
霆寶滿腔怒火,抬起拳頭一拳砸向阮青青。
一瞬間,阮青青雙腳懸空被打飛,下一瞬,人陷進了牆上,呈一個大字。
“啊,青青!”杜氏驚叫出聲。
霆寶再次捏緊拳頭:“我說,將琉璃盒給我!”
然而杜氏根本不知死活,依然氣憤地說道:“麟兒,你怎能打你母親?你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霆寶最後的耐心磨掉,抬頭又是一拳,杜氏同樣雙腳懸空飛起,“嘭”的一聲,身體陷入了阮青青隔壁的牆上。
霆寶過去將杜氏手中的琉璃盒搶來,眼眸依然帶著怒意:“下次再敢搶我東西,可就不止陷入牆這麽簡單!”
說完他抬腳離開。
而他前腳剛離開,後腳蕭承煜聞聲走了進來。
當看到陷在牆上的兩人,蕭承煜直接傻眼。
這得多大的力量,才能將兩人陷進牆上?
暗一瞳孔放大:“殿下,我看那兩個怎麽有點像未來太子妃跟侯夫人?”
蕭承煜蹙眉:“還不快救人!”
這話一出,暗一瞳孔放大:“我的爺!未來太子妃,侯夫人,你們怎麽將自己鑲進牆上了?快,快救人啊。”
幾名護衛趕緊過去救人。
而這人竟摳都摳不出來。
“殿下,這牆怕是要砸了才能將人救出來。”暗一有些為難地說道。
“那將牆砸了。”
“誰要砸我家酒樓的牆?”阮婉婉剛走到後門,聽到這話,下意識說道。
然而她走進去,看到戴著金色麵具的太子殿下,頓時愣住,但還是下意識跪下行禮:“臣女拜見太子殿下。”
“免禮,你來得正好,你這牆砸了,砸完讓他們修好。”蕭承煜黑著臉說道。
“你砸我的牆做什麽?我的牆又沒得罪你,你……啊。”
阮婉婉說著轉過身,一看到陷在牆上的兩人,驚得急忙後退了好幾步。
“你們……妹妹,母親,你們這是在跟太子殿下表演盾牆的藝術嗎?”
蕭承煜:“……”
“死丫頭,你快點讓人砸牆救我們啊!”杜氏隻覺得後背疼的厲害,趕緊提高分貝喊道。
“暗一,砸。”蕭承煜發話。
“好咧,殿下。”
然而暗一拿起大鐵錘剛要砸,阮婉婉的聲音再次響起:“等等!”
暗一這剛抓起的鐵錘,聽到這話硬生生停了下來,這鐵錘沒拿穩,差點將自己的腳給砸到了。
嚇得他抹了一把汗。
婉婉姑娘,你這是想廢我腳啊?
然而幾人壓根沒在意到他,蕭承煜不明所以地看向反對砸牆的阮婉婉。
阮婉婉走過去,笑著說道:“太子殿下,不是我不讓你砸,而是這牆有點貴,你砸了,那這個損失誰負責?
畢竟這酒樓還有合夥人的,我如果是我一個人,那一切都好說。”
蕭承煜挑眉:“所以你想要多少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