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52章 就算是殺了大唐太子也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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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雲甲!
耶律堯山當然知道這個東西。
上一次,李靖就穿著這東西在他們當中殺了個七進七出。
就跟真正的戰神一樣。
不可阻擋。
也無法阻擋。
他接過耶律質霧手中的這一副甲胄。
然後掂量了一下。
“這東西是大唐太子打造出來的,不得不說,是一個難得的人才。”
“可是他為什麽會這種東西?”
“就好像突然間冒出來的一樣。”
“在以往的大唐,是根本不存在這樣的神器。”
“究竟是怎麽回事?”
耶律堯山內心當中也有著不解。
任何的甲胄在誕生之前都會有這一些征兆。
畢竟那是要經過戰場的檢驗,隻要通過戰場的檢驗,才會一步一步的推行到全軍當中。
可是這東西就好像突然冒出來的一樣。
大唐那邊的探子也沒有任何的消息傳過來。
不僅僅是他,耶律質霧這邊顯然也是被這個東西殺了一個措手不及。
可是她也無法去怪罪對方。
因為就連自己麵對這玩意兒都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將軍,如果是大唐太子的話,那我們,就隻能跟穿著這個東西的大唐士兵交戰了。”
“現在就算是殺了大唐太子也沒有用。”
“長安城那邊肯定還有源源不斷的流雲甲被打造出來。”
“將軍,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耶律質霧也在這個時候歎了一口氣。
這一次明明就是必勝的任務,可是卻打成了這個樣子。
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誰會想到大唐太子這麽快就出現在戰場上?
“接下來就是持久戰了。”
“哼,既然依靠人數優勢壓不過去,那就隻能一步步的瓦解他們。”
“他們那邊也不剩多少人了。”
“滿打滿算三萬人。”
“而我們這邊卻擁有著十萬。”
“既然硬實力比不過,那就消耗他們。”
“我倒要看看大唐這邊能有多少人經得起這種消耗。”
耶律堯山在這個時候眼中有著一絲冷意,閃了過去。
雖然他不想承認,可是在硬實力方麵是根本打不過的。
畢竟隻要大唐太子和李靖一起出麵,那他們這邊的士氣就會被完全打散。
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
但是隻要能把這兩人手底下的大唐士兵全都給打死了。
那他們不管再厲害也都成了一個光杆司令而已。
能有什麽用?
“那往後那邊我們要稟報這次的戰果嗎?”
耶律質霧在這個時候問了一個不合時宜的問題。
現在在整個漠北當中,王後是真正的掌權人。
至於他們的王,早就死了。
雖然死的十分蹊蹺,可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也沒有人去探究真正的原因。
因為王後已經將整個朝廷的人都換成了自己的。
至於那些王的屬下,不是被殺就是被廢。
更是直接被打入冷宮。
一點實權都沒有。
當然,這也沒有任何辦法。
任何一個帝王在剛剛上任的時候都會進行這樣的變動。
更不要說是一個女人當官。
無論在任何時候,女人心裏麵的想法跟男人始終都是不同的。
在這個崇尚武力的地方,往後想要壓服所有人,那就得付出更多的代價。
“稟報什麽?”
“稟報我們這次丟人現眼,以超過十五萬的兵力都沒有拿下一個羅伏城嗎?”
“說出去都不夠丟人現眼的。”
“行了,這件事就先壓著吧。”
“如果王後那邊來人,就說現在正在僵持。”
“她要是想打,那就讓她自己來到這裏。”
“現在在整個戰場之上我才是主帥。”
“就這麽定了。”
耶律堯山說完這些之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
耶律質霧我這一幕內心當中也是忍不住的歎了口氣。
“唉…”
這一次他雖然削弱了高句麗那邊的兵力,可是這對於全局來說依舊是一個失敗。
任何人都高興不起來。
而經過兩個時辰之後,漠北這邊的傷亡統計也是出來了。
“將軍,現在全軍陣亡四萬六千九百四十八人,重傷兩萬零三十六人。”
“能投入戰場當中的人是八萬三千人。”
耶律堯山聽到這個數字之後,心中就是一陣的暴怒。
這個損傷比未免也有點太恐怖了。
他們這邊,現在能投入戰場當中的人竟然隻有一半。
簡直就是恥辱。
大敗當中的大敗。
“行了,讓那些受傷的人好好休息。”
“盡快恢複,不惜一切代價。”
“剩下的人,先原地休息吧。”
“將軍營給搭建出來,這一次我們要跟大唐那邊進行持久戰。”
“然後讓所有的將軍都來到本帥的營帳當中。”
耶律堯山將一連串的命令都發展下去。
這傷亡達到三成的人,其中有一部分都是被他用極端的手段給砸死的。
可要不這樣做,那他們就隻能灰頭土臉的滾回漠北。
所以這個決定他還是沒有任何的後悔。
無論換成任何人都會這麽做。
“好的,將軍。”
隨後副將就將命令傳達了下去,自己也來到傷員當中進行著恢複傷勢。
……
與漠北這邊不同的是,大唐這邊的氣勢也顯得十分的低落。
因為這一戰他們也死了不少人。
徐文山已經成功占據三線峽,但是也身受重傷,趕回了李靖這邊。
這個時候,他們這邊的傷亡人數也是出現了。
“將軍,太子殿下,這一站我們陣亡的人是一萬三千人。”
“受傷的是一千零六十三人。”
這個時候,林山已經將這些數字全都總結出來。
營帳當中,李承乾,李靖,還有另外的幾位將軍都坐在此地。
你這裏是他們臨時搭建出來的軍營。
也算是一個指揮部。
聽到這個數字,無論是李承乾,還是李靖,又或者其他人,臉上都是有著一抹傷感。
今日這場戰役,就打了不過兩個時辰而已。
卻死了這麽多人。
實在是有些太過殘忍。
有些人明明在出發之前還都是好兄弟,還都在把酒言歡,暢談著夢想。
可是在這個時候就已經天人兩隔。
所以不管是在軍營當中還是在全軍將士當中,都彌漫著一絲灰暗。
徐文山在這個時候忍不住的歎了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