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番外·if線重回校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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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來說,夏晚歌發現自己現在是鼎盛時期。
她的氣脈連著陸秋,尚且不需要她自己攢氣活著,而自己的手法經驗又是磨練了許多年的......
最後當然沒有去醫院,夏晚歌擔心老師聯係她的監護人——大師兄。
按照記憶裏的這個時候,她很少跟大師兄聯係。
當然大師兄也並沒有真的把她當做未成年,而是給她很多自主權,不出事,學校的事情他幾乎不過問。
況且她跟大師兄之間相差十幾歲,修的是不同的方向,所以術數方麵交流的也少。
記憶裏她上學期間幾乎沒有驚動過大師兄,所以現在她也決定不驚動他。
老師想把夏晚歌送去醫院,而夏晚歌則支支吾吾的表示自己應該是痛經,所以最後去了醫務室,校醫看她疼得厲害,於是給她開了止疼藥。
翹掉考試的夏晚歌拿著止疼藥十分“虛弱”地先回了宿舍,門一關上,她就摸出藏在櫃子裏的龜殼,開始占卜起來。
她在算能不能現在殺白老登。
可嚐試了幾次,用了好幾種方法,夏晚歌都發現這個答案推算不下去,白老登牽扯甚廣,若是真的現在殺了白老登,她根本背負不起那些因為他所改變的命運。
那就是隻能救大師兄了。
這個她都不用算,不管怎麽樣,她肯定得救一救大師兄,不能讓記憶裏的悲劇重演。
她還記得,師父為了保留大師兄的遺體,又陷入了沉睡中......
收拾好烏龜殼,夏晚歌腦海裏很快就形成一個計劃。
那就是先想辦法出學校,最好能辦個在家自學什麽的。
至於剩下的計劃......
還在生成中。
晚自習肯定還是要去上的。
當年她的成績還是挺好的,不然也不會考上985名牌大學的法律專業。
夏晚歌為了保持自己原本的人設,翹掉一門根本就不會的數學考試,因為生病了,所以突然考的很差,總比人在考場最後交白卷的好。
她總不能為了考試成績好看一些,開天眼直接全場抄吧?
真要是那樣,她可能真的要直接去醫院了,說不定會直接進太平間。
死因——月考開天眼抄別人試卷,最後心神耗盡而亡。
雖然她現在的心脈連著陸秋的,但也沒這麽勇的。
就在她握著筆發呆的時候,同桌戳了戳她,夏晚歌茫然的看過去,就聽見同桌道:“你咋啦?作業不布置了?再不寫到黑板上,別人就有借口不寫了。”
夏晚歌恍然,她連忙從桌洞裏找出了一個筆記本,然後上黑板把政治作業寫了上去。
對了,她想起來了,自己還是政治課代表來著。
對,沒錯,從高中開始,她就是一個政治思想過硬的玄學大師。
第二節晚自習沒有坐班的老師,大家自己自習,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夏晚歌就拿了幾張卷子,溜溜達達的出了教室的門。
事實證明,隻要一個學生拿著幾張卷子,並且神色坦然,那麽她就可以在任何時間去任何地方,且無人會阻攔,頂多問兩句。
夏晚歌正糾結要不要用符紙搞點迷幻作用,讓老師直接同意她多請幾天假好辦事時,她的腳步猛地頓住了。
她的目光驚疑不定的看向樓梯拐角處,驀地出現的熟悉身影,整個人都定在原地。
對麵的人看到她時也是一愣,兩人一時都沒有動作。
看著絕對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身姿挺拔修長,模樣俊美清瘦的男人。
夏晚歌眼睛不由自主地眯了眯,心底隱隱已經有了答案。
今年他應該是二十一,意氣風發神采中滿是桀驁,絲毫沒有她記憶中初見他時眉宇總是凝結化不開的愁苦模樣,在他人生的前二十三年,可謂是順風順水,是真正的天之驕子。
兩人對視一眼,還是夏晚歌先邁步上前,看見她動了,陸秋的步子也開始挪動。
等兩人交錯之時,夏晚歌微微偏了偏胳膊,和對方的手臂輕輕的蹭在一起:【你知不知道我......】
“自己人。”陸秋條件反射道,“別開腔。”
【tSet,teSt,一二一二。】
陸秋:“接觸清晰,效果良好。”
“嘖。”夏晚歌輕輕嘖了一聲。
陸秋也輕輕歎了口氣,又來了,又是這種被動的感覺,已經很多年都沒有感受到了。
他們結婚多年,讀取心聲的方式早就變了樣,畢竟那樣傾聽對方的方式他當然覺得多多益善......
“幹嘛。”夏晚歌看向陸秋,“不高興啊。”
“沒。”陸秋立馬道,“見到你特開心,真的。”
“你怎麽來了?”夏晚歌詢問。
“我醒來之後發現你不在旁邊,又猛地發現我居然在學校,於是就差不多猜到發生什麽了。”陸秋低聲道,“你帶我參觀過你的學校,所以我就立馬趕飛機過來看看,還好,你也來了,不然......”
陸秋未盡之意,夏晚歌懂。
十六歲的夏晚歌,雖然知道自己滿了十八會受壽數的困擾,但到底刀還沒有落下,沒有切實的體會。
二十一歲的陸秋,那更是妥妥的天之驕子,老天的親兒子,隻有他想不到的沒有他做不到的,也知道算命大師說他二十三歲後有大難,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怎麽會信這些?
所以按照正常的軌跡,十六歲的夏晚歌和二十一歲的陸秋真要是遇到了,兩人隻會眼睛望天,相遇時看都不會看旁邊裝逼的人一眼。
但,有著大齡後世靈魂的兩人遇到,他們隻會蹲在天台的一角,撐著下頜沉思。
陸秋有些糾結,“你說讓我以你哥的名義先給你請假,然後出去之後又給你請長假說你要做手術,老師能信麽?”
夏晚歌拍了拍陸秋的肩膀,“心誠則靈。”
陸秋:“......然後呢?”
“然後再說。”夏晚歌道,“反正現在首要任務得救我師兄和他的家人。”
“你的課業......還記得嗎?”
夏晚歌轉眸看向陸秋,眼睛微眯。
陸秋立馬改口,“記不記得也就那麽一回事,大不了我教你,實在不行請家教。”
夏晚歌又歎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會在這裏多久,不會真的要再高考一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