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黑公雞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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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會兒,屋子裏沒有任何動靜。
    姚瑤繼續說道:“不出來,是準備讓我上報嗎?”
    寂靜像蛛絲般纏滿房間,姚瑤握著光腦的手指微微收緊,屏幕的冷光映在她緊繃的側臉。
    就在她準備再次開口時,身後突然傳來布料摩擦的輕響——那聲音極輕,卻像冰錐紮進她的後頸。
    姚瑤猛地轉頭,瞳孔驟然收縮,下意識後退半步撞在桌沿,後腰傳來一陣鈍痛。
    站在那裏的男人身形頎長,黑色作戰服的領口鬆開兩顆扣子,露出鎖骨處淡青色的血管。
    那頭曾經像雞窩般淩亂的落肩卷發,此刻被打理得服服帖帖,垂在額前的發絲卻遮不住那雙半眯的眼睛。
    靠!
    這不是她之前單獨出去找“血包”,強行擄了她,她費了不少功夫才擺脫的神經病嗎?!
    黑公雞的主人?!
    “是你?”姚瑤的聲音發緊,光腦的報警鍵就在拇指下方,“你怎麽會在這裏?這裏是安撫師的宿舍……”
    男人沒有回答,隻是微微偏頭,像某種嗅覺敏銳的獸類般在空氣中嗅了嗅,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那雙本該清澈的瞳仁裏,此刻翻湧著近乎偏執的癡迷,像盯著獵物的蛇:“找到你了。”
    姚瑤指尖猛地按向光腦,卻被他更快一步攥住手腕。
    男人的掌心滾燙,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她條件反射地催動體內的血氣,一團暗紅的血霧從指尖炸開,帶著蝕骨的腥氣朝他麵門撲去。
    “嘖。”男人輕嗤一聲,另一隻手隨意揮過,一團濃稠的黑霧憑空出現,像活物般將血霧吞噬殆盡,連一絲腥氣都沒漏出來。
    他捏著姚瑤的手腕往懷裏帶了帶,聲音裏淬著病態的興奮:“幾天不見,倒是長進了。這血霧的味道……更甜了。”
    姚瑤屈膝撞向他的小腹,同時調動全身血氣想要掙脫,卻被他輕易按住後肩按在床沿。
    後背撞在硬木床板上的瞬間,姚瑤的視線掃過他頸間——那枚銀灰色的控製項圈正亮著柔和的綠燈。
    她猛地想起,那天她怕黑公雞“通風報信”,為了討好它,抓住它好好“蹂躪”了一番……
    當然了,她也是存了“報複”的念頭。
    誰讓那家夥敢“擄”她呢?
    反正他們以後也不會再見麵了……
    靠!
    早知道她就不手賤了。
    男人的重量帶著滾燙的體溫壓下來,姚瑤甚至能數清他垂在額前的睫毛。
    他的鼻尖擦過她的顴骨,呼吸帶著薄荷與鬆脂混合的氣息,輕輕噴在她耳廓上:“我叫於淩。”
    聲音比剛才的瘋癲少了幾分戾氣,多了些低啞的磁性,像羽毛搔過心尖。
    “sss級雄性。”他又湊近半分,唇幾乎要碰到她的唇角,“我要做你的男人。”
    姚瑤的耳尖“騰”地紅了,不是羞的,是氣的。
    她偏過頭想躲開,卻被他伸手捏住下巴轉回來,強迫著對上他那雙深邃的眼——裏麵的癡迷還在,卻多了些她看不懂的、滾燙的東西。
    “滾。”她從牙縫裏擠出這個字,聲音因為緊張微微發顫。
    沒辦法,他可是sss級。
    sss級有多強,一個鍾墨還不夠叫她長記性嗎?
    早知道這家夥也是sss級,她……
    “嗬嗬嗬……”於淩輕輕笑了起來,拇指摩挲著她的下頜線,動作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語氣卻軟得像情人間的呢喃:“別趕我走。”
    他的鼻尖蹭過她的唇峰,呼吸交纏間,帶著致命的曖昧,“你救了我,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
    “誰救你了?我救的是雞!”姚瑤偏頭躲開他的靠近,發絲卻被他含在唇間輕輕咬了一下,酥麻的癢意順著頭皮竄下去,讓她渾身一僵。
    “它是我的精神擬態。”於淩的手順著她的腰線緩緩上移,指尖帶著薄繭,擦過衣料時激起一陣戰栗,“救了它,就等於救了我。所以,我合該是你的。”
    他的吻輕輕落在她的鎖骨上,像蝴蝶點水,卻帶著燎原的熱度。
    項圈的綠燈在他頸間明滅,映得他眼底的偏執染上幾分溫柔的錯覺:“姚瑤,試試?”
    他咬著她的耳垂,聲音低得像歎息,“我會對你很好的。”
    床板發出輕微的吱呀聲,姚瑤能感覺到他壓在身上的力量放輕了些,卻依舊讓她動彈不得。
    鼻尖縈繞著他身上清冽又危險的氣息,頸間的吻越來越沉,她的心跳亂得像被風吹散的鼓點,連罵人的話都堵在了喉嚨裏。
    姚瑤的心跳得像要撞碎肋骨,情急之下猛地喊道:“我有丈夫了!他叫鍾墨,是卡門的代理獄長!”
    她刻意加重了“代理獄長”四個字,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他是我的第一丈夫,我收不收男人,得他說了算!”
    於淩的動作果然頓住了,鼻尖離她的唇隻有半寸,眼裏閃過一絲玩味的詫異:“鍾墨?”
    “對!就是鍾墨!”姚瑤趕緊點頭,睫毛因為緊張輕輕顫抖,“你想做我男人,得先問他同意不同意。你去找他啊……”
    她在心裏祈禱,鍾墨那身製服好歹能鎮住這個瘋子,畢竟卡門監獄的名頭,在星盟裏還是有些分量的。
    於淩卻低低地笑了起來,那笑聲帶著胸腔的震動傳過來,像大提琴的最低音,震得姚瑤耳膜發麻。
    他側過頭,吻輕輕落在她的顴骨上,帶著濕熱的觸感:“沒關係。”
    他的指尖挑起她的一縷頭發,在指腹間纏繞著,語氣輕鬆得像在說今天的天氣:“他要是不同意,大不了打一架。”
    他湊近她的耳邊,呼吸裏的薄荷香混著一絲挑釁,“我還不信,打不過一個獄長。”
    姚瑤脫口而出:“那你打得過嗎?”
    話一出口就想咬掉舌頭,她這不是在拱火嗎?
    於淩卻被她這急乎乎的樣子逗笑了,吻一路滑到她的唇角,輕輕啄了一下,像在安撫炸毛的貓:“放心。”
    他的拇指擦過她緊抿的唇,眼神裏的偏執被一層溫柔的薄紗蓋住,“我不會讓你擔心的。”
    姚瑤簡直想破口大罵。
    誰擔心他了?!
    她擔心的是鍾墨能不能打贏!
    要是鍾墨輸了,她豈不是平白多了個甩不掉的sss級尾巴?
    她閉了閉眼,腦子裏亂糟糟的——一個鍾墨就夠讓她頭疼了,鬱朝還在那兒若即若離,宦錦宦晉兄弟倆更是像影子似的跟著,現在又冒出來個於淩……
    這日子沒法過了!
    於淩見她皺著眉一臉煩躁,還以為她在擔心打架傷了和氣,低頭咬住她的下唇輕輕碾了碾,聲音含糊又曖昧:“真不用怕。就算打起來,我也會讓著他三分——畢竟,是未來的‘同伴’嘛。”
    “同伴”兩個字被他說得意味深長,姚瑤隻覺得憋屈。
    偏生被他壓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