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0章 你來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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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沒說,反正晚上回來背後一片血跡,有道五六寸長的傷口,像是被什麽東西給劃的。”
謝棠心裏咯噔一下,晚上回去受了傷,那就隻能是在水裏的時候…昨晚天色太黑,她又難受著,竟然完全沒察覺到。
她從秀蘭手裏接過食盒,上前敲了敲門,裏麵傳出一個極不耐煩的進。
謝棠猶豫了下,還是推門進去了,宋雁亭頭也沒抬的看著文冊:“又有什麽事?”
“李公公說王爺還沒吃飯。”謝棠把食盒打開,香味兒頓時飄溢了滿屋。
宋雁亭本來一點胃口都沒有,但被這味道一勾,不餓也餓了。
見他還是不動,謝棠無奈:“王爺,你受傷了?”
“沒事。”
怎麽可能沒事,昨晚那麽黑,腦袋頂上飄著那麽多河燈,他跟著自己肚子疼,還受了傷,她不敢想宋雁亭是怎麽把人撈起來的。
他確實像自己說的一樣,他可是定王,他就需要強大,需要撐起太多東西,這些東西不會打倒他,別人也理所應當覺得他應該這樣。
“王爺是不是覺得很不公平?”
宋雁亭不想搭理她的,但實在聽不懂她的話:“不公平什麽?”
“我疼了王爺也要承擔不屬於你的那份,但王爺受傷我不疼不癢,甚至都不知道。”
宋雁亭的筆頓了頓:“你管這叫公平?本王跟著你疼不夠,你還得跟著本王一起,什麽疼都得一人受兩遍,咱們這是仇人吧?”
“我不是那個意思。”謝棠哽住,“王爺,昨天的事是我欠考慮,我隻是習慣了,我會改。”
“習慣?習慣什麽了?”
習慣看到有人遇險就衝上去,習慣把自己放到最後……
“沒什麽,總之我知道自己的命很重要了,定王爺,我肯定改。”她的命重要,宋雁亭的命也重要。
宋雁亭盯著她的小臉兒:“本王信不過你,謝棠,你一個堂堂富家小姐,現在更是定王府側妃,為什麽做事總是這麽不要命?你不為自己想,不為本王想,也不為你爹娘想?!”
謝棠說不出話,她是喜歡原主的家人的,但她心裏始終知道,那不是自己的爸媽,遇到事兒的時候,她的腦袋裏是空白的,她誰都想不到,因為她很清楚,她是死是活沒人惦記。
“我真錯了。”謝棠很認真,“我會改。”
“你最好是。”宋雁亭合上文冊,“以後你想幹什麽就吩咐底下的人,底下的人做不了,本王就親自陪你去。”
“王爺,看犯人呢?”謝棠調侃。
“哪個犯人能有你這待遇?打不得罰不得,謝棠,本王怎麽就遇見了你這麽個活祖宗?”
謝棠還想知道呢,甚至她還是從現代跨越了時空來遇見他的,說出來能嚇死他。
“現在能吃飯了嗎,王爺?”
宋雁亭剛一起身就吸了口氣,謝棠去看他後背:“是怎麽傷的?”
“水底有個鐵鉤子吧。”宋雁亭去救人的時候那姑娘已經沉下去了,他潛了挺深找到人的,黑漆漆的被勾到了。
謝棠吃了幾口飯問:“我沒想到,你們真能和離。”
“別沒想到了,你們繼續住同一屋簷下,早晚要沒一個。”
“那王爺覺得是誰會沒?”
“嗬。”宋雁亭冷笑一聲,“你這話問出來就挺沒自知之明的。”
謝棠眨眨眼,行吧,武力她肯定不怕,但要是跟送避子湯一樣耍陰招,確實防不勝防。
“謝側妃。”宋雁亭敲了下桌子。
“啊?”
“現在的定王府,是真的拮據了。”
謝棠愣了愣:“王爺淨身出戶了?”
“淨身??”宋雁亭下意識低頭看了眼,“謝棠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謝棠這才明白他想歪了,筷子一放笑的肩頭發顫:“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王爺賠償了多少?”
“李貴說,賬上隻剩幾百兩了。”
這麽大個王府,就算再節儉,幾百兩也不夠維持一個月的:“王妃…挺不跟你客氣的。”
“就當是對她這些年的補償吧,按照規矩,現在府裏的女主人就是你,謝側妃得開始管家了。”
謝棠吃不下去了:“王爺,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軍費我爹已經出了六十萬兩,不能再讓我出錢養整個王府吧?”
“誰說讓你出錢了。”
軍費算是宋雁亭借的,他自會跟朝廷要,但附婦而食,他宋雁亭還丟不起這個人。
宋雁亭讓李貴送來一個賬本:“你看看。”
謝棠翻了幾頁,這是個簡略的匯總賬本,宋雁亭戰功赫赫,一直享有雙俸待遇,每個月是兩千四百兩,京城和外省一共有五千畝地,每個月收租五百兩,這就是定王府的所有固定收入。
勉強算每個月三千兩吧,一半要用來添補軍需,剩下的一千五百兩要管這麽大個王府的吃住行和人情往來,下人工錢,根本剩不下什麽。
沈月柔算挺會打理的了,每個月竟還能剩二百兩左右,本來王府餘錢還有一萬兩出頭,現在隻剩了個零頭。
宋雁亭從袖中拿出一疊銀票:“這些先用著,下個月發俸後不需要再給南營。”
謝棠看了眼,大概三千兩:“王爺還有小金庫?”
“以後這些就是你的事兒,省的天天往外跑。”
“王爺,我隻會花錢,連鋪子的帳都是秀竹在管。”謝棠一點也不想管,這完全就是出力不討好的事,況且她也不想當什麽女主人。
宋雁亭擰起眉:“那就讓她幫你管。”
“要是我來管,我給人家都省吃儉用,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就算走的不是公賬,也太不好看了。”
宋雁亭感覺眉心都在突突的跳:“謝棠,你就不能聽點話!”
眼看這人又要發火,謝棠趕緊道:“王爺,你看庶妃和林夫人是不是更閑?讓她們兩個一起管,還能互相監督不是挺好嗎?”
“你真不管?”
她到底知不知道這個管家權意味著什麽?滿腦子就是嫌麻煩,怕委屈了自己那張嘴,簡直胸無大誌。
“真要我管?”謝棠反問,“那一個月三千兩可不夠花。”
宋雁亭深吸了口氣:“行,李貴,去請庶妃和林夫人過來。”
雙方很容易就嘲諷對噴起來,然後互相給對方扣上個“水軍”的帽子,反正和他意見不一致的就是水軍。
“其實這一切都是爺爺奶奶的錯!如果他們不是這麽的執著去反對你們,也許你們彼此就不會這麽痛苦了!這是父親給我的信。他說如果你們相遇了,就把這封信交給你們。”琉璃蕩月走到她們麵前,將信交給了兩人。
可憐她一個下人,燕藍風這個曾經的燕家主子都不睡,她怎麽敢去睡?
“咚!”他一個爆栗子就打在了我的腦門上,而後又很變態的拍了拍。
用過早飯決定和齊亦準備把後院的柵欄修補一下,後院的柵欄太久沒有經過翻番,大多的木頭經過長時間風雨的腐蝕,變得脆弱不堪。
昨天老胡雖說是調戲他不成,反被他調戲了一番,可就老胡那人緣,瞬間就秒殺了陸非凡。
“在一個密閉的房間裏,我和他的屍體,度過了六天…我就那樣害怕地蹲在角落裏,和他毫無血色地眼睛對視著…”說著,那種陰寒的感覺再一次爬上了我的身體,渾身的雞皮疙瘩使我有些顫抖地握緊了手腕。
燕皎皎徑直往問州最大的客棧而去,不出半個時辰,已有人幫他們備好了水跟幹糧。
“好!那既然這樣,我也隻能把視頻發出去咯!”說完,手機傳來叮的一聲。
西峰上有很多景點,趙蕙和楊波、劉紅等同學一起遊覽了翠雲宮、蓮花洞、巨靈足、斧劈石、舍身崖等,這裏還有很多美麗的神話傳說,其中有一個是沉香劈山救母的故事。
晨練的時間到了,孫猴子洗漱完畢便背起七星寶劍跨上山地賽車向運動場悠閑地騎去。
我的眉頭一皺,城守竟然要見我,而且我也注意到了,這隊長的用詞,他說的是邀請。
孤月煉藥師心情更是複雜,先前他分明就是故意考核徐川理論,就是要後來的煉藥師知難而退,選擇考核他其它的東西,可沒有想到李淳煉藥師和袁宇煉藥師根本就不管這些,完全將他的好心直接給忽略了。
不過這個問題真難為我了,和能吃大師一起行動,那還能有餘糧嗎?
月光雖然還沒有升到中天,可她身上已經滿布月華。靈異科大肆造勢收割信仰之力後,白輕雪的身體就發生了很明顯的變化。原來還隻是略有幾分仙氣。現在看起來神聖莊嚴,令人望而生愧。
但是我心中自然是無比的清楚,這可不是一般的老奶奶,不過我的心中依舊還是疑惑,昆侖守山人不是男的嗎?怎麽會是這個情況呢?
“三巨頭自顧身份是不會親自出手的,我害怕的是戰神阿克琉斯。單拚戰力阿克琉斯也奈何不了我,不過他有泰坦之王伊森德雷親賜的神器辛洛斯·諸界的毀滅者。沒有人可以擋住他的一劍之威。”艾格尼絲一臉慎重的說道。
“你這個傻子能不能閉嘴,我不下來你就要死在這裏了。”徐江慌亂中打開手電一條巨大的青鱗大蟒正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