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腦子秀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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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動作如同一點火星,瞬間點燃了嚴勇心裏那堆早就按捺不住的幹柴!
這磨人的小妖精!簡直是要人命啊!
不行了,忍不了了!
再忍下去他嚴大當家就要出內傷了!
非得好好“收拾收拾”她不可!
讓她知道知道,擦撥一頭饑餓的土匪頭子,會有什麽樣的“嚴重後果”!
他對自己那方麵的“實力”,可是有著迷之自信!
嚴勇猛地站起身,像玲小雞仔似的,一把拉住馬氏那柔若無骨的小手,聲音帶著點急迫:
“小妖精!看老子怎麽收拾你!非得讓你知道知道馬王爺有幾條腿!”
說著就要撕馬氏的裘衣。
馬氏被他這麽一拉,心裏簡直樂開了花。
這兩天可把她憋壞了,胡庸那個“短小快”,每次都是雷聲大雨點小,沒一次讓她盡興的,搞得她都快懷疑人生了!
幸好老天開眼,讓她遇到了嚴勇這樣真正的“猛虎”!
不然活著還有啥勁兒?
她半推半就地配合著嚴勇,心裏盤算著待會兒怎麽施展渾身解數,把這大當家的同候得欲仙欲死。
就在這幹柴烈火、眼看就要上演一出“土匪窩裏的風花雪月”關鍵時刻!“
“報——!!!”
一名土匪連滾帶爬、地衝進了大廳!
拾眼一看,壞了菜了!
自家老大正拉著那個千嬌百媚的小娘子,正欲...
嚴勇氣惱無比,半邊身子都快進去了。
被突如其來的喊叫給嚇了一跳,萎了...
厲聲爆嗬;
“喊什麽喊,你找死是不是...”
報信的土匪有些尷尬,但也隻能硬著頭皮道;
“大當家不好了,李狗兒那一隊全軍覆沒....人全都沒了!”
“什麽?”
嚴勇一把推開馬氏,提起褲子道;
“什麽時候的事?”
“是誰幹的?”
土匪搖了搖腦袋;
“不知道是誰幹的!”
“有沒有可能是柳大當家...”
嚴勇一聽,腦袋上瞬間浮現一抹細汗;
“那個臭娘們,還沒死?”
“快,派人去查,若是發現哪個臭娘們的蹤影及時向我匯報...”
.......
次日,白石村清晨。
廚房裏熱氣騰騰準備著早飯。
三女勤快的在裏麵忙活。
如夢聽見動靜放下手中柴火,眉眼彎彎,像兩枚小月牙:
“夫君,你起來了?”
“熱水燒好了,你先洗漱,早飯還得等一小會兒!”
梅香更是行動派,直接將熱水給林澈端過來,服侍他洗漱。
林澈一邊享受梅香的服務,一邊問:“今兒早上吃啥?”
“米飯!還有雞蛋!”
梅香回答的那叫一個幹脆響亮,臉上笑意更濃了。
對她來說,能吃上白米飯而不是米糠糊糊,簡直堪比過年。
這在以往更是想都不敢想,不僅房子蓋了,最重要的是夫君當官了。
雖然官不大,但在梅香眼裏,那也是頂頂了不起的官兒了!
早飯是香噴噴的白米飯和珍貴的煮雞蛋,林澈吃得心滿意足,充分享受了“一家之主”的待遇。
吃完後,他理所當然地把碗筷一推,家務活全丟給了幾個娘子。
自己則背著手,大搖大擺地出門了,目標——牛二家。
今日千戶大人在縣城設宴請二人,去晚了失了禮數。
白石村離縣城不算近,得走早點。
牛二家的院門敞開著,林澈熟門熟路地晃了進去。
說了兩句閑篇,牛二便跟著林澈往縣城裏走。
走了一個時辰,便來到千戶所。
林澈現在在千戶所也算是名人,直接被帶往李墨值房。
一進值房李墨正在房子裏吭哧吭哧地打拳,動作緩慢但帶著股韌勁,一看就是老把式。
看見林澈,他連忙收勢,笑嗬嗬地打招呼:
“喲!小旗大人!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稀客稀客!”
語氣裏帶著三分調侃,七分熟稔。
林澈一聽,立刻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狀:
“哎呦,大人真是折煞小人了!”
“我才當個小旗,算來算去也是您手下一個兵!”
兩人插科打諢了幾句,林澈直接切入正題,不繞彎子:
“百戶大人,下官有個事想請大人指點一二...”
“哦?”
“什麽事!”
林澈讓牛二在值房門口守著,壓低聲音道;
“李百戶,昨日千戶大人說的那個女人,我見過...”
“還救了她一命,隻是我有些拿不準千戶大人是什麽意思,特來請教!”
李墨聞言,臉色瞬間一沉;
“你可知她的身份...”
林澈見狀,扭扭捏捏;
“昨日千戶大人問了,我便回去問了一嘴...”
“她好像是黑雲寨大當家,隻是不知道什麽原因,寨子的二當家反了!”
“將她打成重傷....”
李墨不鹹不淡道;
“咱們臨康縣苦這夥山匪久已,就差個契機將他們一網打盡!”
“如今她們內亂...這機會嘛真是不多見...”
“你是個聰明人,應該能聽懂我的意思!”
林澈點點頭;
“大人的意思下官明白,隻是千戶大人那邊?”
李墨拍了拍林澈肩膀;
“大人那邊我會去說,你就照顧好哪個女人!”
“等時機成熟,我會派人去找你!”
“隻要能將黑雲寨連根拔起,我的位置就是你的...”
林澈點頭。
“下官明白!”
聊完正事,林澈心中鬆快不少。
這和柳青蓮所料不差,但未來事情能否真的那麽走下去,那便是個大大的問號!
這其中變數實在太多,比如胡庸,被馬氏說動的嚴勇。
又比如陸良,李墨在其中又到底扮演什麽角色。
但此刻林澈並不知曉這些,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道;
“大人,我現在也是小旗了!”
“手下一個人都沒有!”
“所以我想擴軍...”
“擴……擴軍?”
這兩個字,簡直像在平靜的糞坑裏扔了個二踢腳——炸了鍋了!
李墨轉過頭,有些詫異的看著林澈。
在他樸素的世界觀裏,當官圖啥?
不就圖個撈錢嘛!
吃空餉(名額虛報,餉銀私吞)、喝兵血(克扣士兵糧餉),這才是天經地義、祖傳的手藝活兒!
林澈空掛小旗名,手底下卻一個人都沒有,那是多少小旗官夢寐以求的?
這小子居然說要擴軍,是腦子秀逗了?
